雪磬剛到此地,看見陳遠那躊躇滿志的樣子,不禁心中竟然閃過一絲不寒而慄的感覺,不錯這種錯覺很快就閃了過去,畢竟陳遠在他心中只是一個結丹前期修士,很快他就恢復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對著陳遠放出狠話:‘’哈哈哈哈,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你這個跳樑小醜?‘’
說罷,他眼中閃過一絲狠色,質問著:‘’就是你毀了我宗佈下的陣法?‘’
陳遠不屑一顧,冷哼一聲:‘’是我毀掉的,並且將你們雪月宗的弟子全部斬殺,你能奈我何?‘’雪磬先是一愣,臉上的肌肉瞬間緊繃,似乎難以相信陳遠竟敢如此直白且張狂地承認。
但很快,他面帶輕蔑:‘’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敢動我宗之人,我看你是活膩了。‘’
陳遠腳步一剁,散發出了結丹後期的實力:‘’哼,雪月宗處事當真威風,你們在此佈下陣法,將那些前行而來的修士全部斬殺,這種做法,可不像一個名門正派的所作所為!‘’
那股熟悉的結丹後期氣息,令原本帶著輕蔑神色的雪磬一怔,心中不經意懷疑了起來陳遠之前是隱藏了實力?不然短短時日怎麼可能進階到了結丹後期實力。;‘’你們這些小門小派懂什麼,不把你們這些廢物除掉,豈不是會影響我們擂臺賽?‘’
聽到雪磬說道,陳遠很快就明白了其中含義,或許是為了那上擂臺者不用冒險成功挑戰勝利一百名修士,他們在中途佈下法陣困住,並且將他們殘忍殺害。
察覺到了他們的意圖後,陳遠並沒有動怒,這弱肉強食的事情很正常,況且這些人與自己無任何關係,何必動怒?
他目光如炬看著雪磬和那兩名黑衣男子:‘’ 你把夏寧她們怎麼了?‘’
雪磬先是想了一下,然後冷笑一聲:“你還惦記著那幾個小丫頭片子?她們現在就在我們雪月宗的陣地中不過你放心,暫時還活著。只要你乖乖束手就擒,我可以考慮留她們一命。”
陳遠眼神一凜,怒火中燒:“你覺得我會信你的鬼話?”說罷,陳遠雙手快速結印,一道耀眼的光芒朝著雪磬射去。
雪磬大喝一聲,手中祭出一把寶劍,劍身散發著凜冽的寒光。陳遠赤手空拳的殺了上去,兩人瞬間激戰在一起,一時間法術光芒四射,周圍的樹木山石都被破壞殆盡。
而那兩名黑衣男子顯然不想幫忙,身形微微一退,站在了身後津津有味的觀戰。
打著打著,雪磬驚恐的發現陳遠的肉身竟然如此恐怖,赤手空拳的他竟然能擋住自己的靈劍攻擊,且不受到任何傷害,這一舉動改變了他對陳遠的看法,他內心開始惶恐不安。
稍微走神的雪磬一個不留神,被陳遠那充滿了力量的拳頭打在了胸膛處,劇烈的疼痛感傳遍了全身,嘴角不受控制的吐出了幾滴唾沫。然後朝著地面上狠狠的摔了過去,重重倒在地面上。
陳遠並沒有停止手中的動作,火球術和水球術快速凝聚且在他手中開始融合了起來。這一幕被那面容俊俏男子看到了,不禁臉上閃過一絲訝色:‘’水火竟然能相融?這是怎麼可能的事情!‘’
當融合完成後,陳遠身形一閃, 那迅捷的身形眨眼間就來到了雪磬頭上。抬手正欲揮之過去時。‘’道友,手下留情!‘’那名俊俏男子終究還是出手了,他護在雪磬的面前,開口阻止道。
‘’你是何人?‘’陳遠眼神冷冰冰看著此人。
此人抬手間優雅, 客氣的態度對著陳遠微微彎下身子說道:‘’在下王如顏,乃是黑靈門的少主,還望道友賣我一個人情,放他一馬吧。‘’
陳遠並不想將戰火拉長, 氣息微微收斂了些:‘’可以,讓他把我朋友放了,我可以繞他一條狗命。‘’
雪磬突然像是聽到了逆天笑話一般,站起了身子,服下了一顆丹藥放聲大笑:‘’哈哈哈,你別做夢了,實話告訴你吧,那名女子如今就被囚禁在黑靈門的陣地,她不可能逃得了。‘’
王如顏臉上橫肉一抽,青筋瞬間暴起。他狠狠的看了一眼這蠢笨如豬的雪磬。意識到了自己說錯了話音,雪磬心驚膽怕的閉上了嘴巴,眼神中害怕的不斷閃躲。
王如顏轉過身子,褪去了那股狠辣之色,像個笑面虎一樣繼續對陳遠說道:‘’道友可別聽此人的胡言亂語,我們黑靈門並未曾做出過任何傷害過你朋友的事情。‘’
陳遠將目光放在了王如顏身上,稍微打量了一下,語氣輕微:‘噢?這麼說我朋友如今正在你們黑靈門陣地中了?‘’
王如顏停頓了片刻,才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