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內的氛圍原本靜謐非常,突然之間,一聲若有若無的喘息聲打破了這份安靜。陳遠瞬間回過神來,警惕地看向洞內那幽深之處,那裡黑黢黢的,深邃得根本看不到一絲光亮,彷彿隱藏著無盡的未知。他皺了皺眉頭,帶著幾分疑惑,轉頭問向二虎:“二虎,你有沒有聽到一聲喘氣的聲音呀?” 二虎卻只是晃了晃腦袋,雙爪一攤撇開,那模樣分明是在表示自己啥都沒聽到。陳遠見狀,不禁暗自思忖:“難道真的是我聽錯了?”
就在這時,一股熟悉的氣息從遠處緩緩飄來,陳遠一下子就意識到,應該是夏寧回來了。他腦子一轉,趕忙躺了下去,還裝模作樣地緊閉雙眼,擺出一副睡得正香的樣子。二虎也機靈得很,瞬間就開啟了它那 “精湛” 的演技,小臉上滿是憂心忡忡的神色,彷彿正為陳遠的傷勢擔憂不已呢。
沒過一會兒,夏寧的身影便出現在洞口,隨後緩緩走了進來。她的手中拿著一些靈草,那些靈草都是修仙界中常見的種類,算不得什麼珍貴之物,價值也不怎麼高。不過呢,在這缺醫少藥的當下,這些靈草好歹也能對傷勢起到些許緩和的作用,有總比沒有強呀。
夏寧輕手輕腳地走到正裝睡的陳遠身邊,微微彎下身子,伸出那白皙如玉的手,輕輕摸了摸陳遠的額頭,感受著那溫度,她這才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還好,似乎一切都在好轉呢。” 說完,她便徑直走到一旁,從儲物袋裡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盛器,將那些靈草小心翼翼地放入其中,接著雙手握住搗藥的器具,用力地開始搗碎靈草。隨著她的動作,一股淡淡的草藥清香漸漸在洞內瀰漫開來。
待到靈草被搗得稀碎,夏寧下意識地抓起一小撮,正要往嘴裡送,可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臉上瞬間湧起一抹羞澀。她暗自思忖:“他已經醒了,似乎用不著用嘴喂這種方式了。” 這麼想著,她便將口中的靈草吐了出來,然後湊到陳遠耳邊,輕聲呼喚道:“陳師弟,陳師弟,醒醒,起來吃藥啦。”
陳遠沒法子,只好裝出一副苦臉,慢悠悠地睜開眼睛。他心裡其實還惦記著之前夏寧用嘴喂藥的親密場景,本想著能再體驗一次那觸碰到夏寧嬌軟嘴唇的感覺,這下看來是沒機會了,心中懊悔不已,忍不住埋怨自己,早知道就裝作傷得更重些了。
看到陳遠緩緩起身,夏寧趕忙將盛著搗碎靈草的容器遞了過去,溫柔說道:“陳師弟,快把這些服下,對你的傷有好處。”
“嗯。” 陳遠裝出一副強忍著傷口疼痛的模樣,艱難地抬起手,做出一副要去接靈草的姿態。可就在這時,他故意 “哎喲” 一聲,叫得那叫一個悽慘,彷彿傷口突然撕裂一般,而且近在咫尺的靈草,他的手怎麼伸都像是拿不到。一旁的二虎看到這一幕,實在忍不住笑意,“嗖” 地一下飛出洞外,發出一陣奇怪的笑聲,似乎在嘲笑陳遠這拙劣的演技。
夏寧見狀,趕忙將靈草收了回來,語氣中滿是關切:“陳師弟,別動,我來餵你吧。”“啊?這…… 這這不好吧。” 陳遠嘴上假意矜持地說道,實則心裡樂開了花,目的已然達成,說完還偷偷轉頭,臉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壞笑。
“無礙。” 夏寧輕聲說道,緊接著便轉身去找了一個勺子。陳遠看到這一幕,心裡不禁有些失望,原本還期待著能有那種親密的喂藥方式,結果只是用勺子喂啊。不過很快他又轉念一想,有個美女在身邊悉心侍奉,這待遇也相當不錯了,便心安理得地等著夏寧喂藥。
突然,一陣陰寒的微風 “嗖” 地掠過,彷彿一條冰冷的蛇在洞內蜿蜒遊走。,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眉頭緊皺陳遠見狀,趕忙問道:“怎麼了,夏師姐?” 夏寧緩緩搖了搖頭,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洞內那黑暗深邃的遠處,語氣凝重得如同壓著一塊千斤巨石:“不清楚,剛剛那一瞬間,我分明感覺到有一股極為詭異的氣息從那邊傳來。”
聽聞此言,陳遠臉上那佯裝的痛苦神情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心中暗自思忖:“看來之前我聽到的喘氣聲,並非錯覺,而是真真切切有東西在這洞裡。”
夏寧二話不說,“啪” 地一下將手中的東西重重放下,毅然決然地移步向前,準備一探究竟。原本躺著的陳遠,心中滿是擔憂,也顧不上繼續裝傷,“噌” 地一下挺直了腰板,緩緩坐了起來。
隨著夏寧一步步靠近前方,洞內的空氣彷彿都被抽乾了,緊張的氣氛濃郁得幾乎要讓人窒息。她動作迅速,一隻手如閃電般取出靈劍,剎那間,靈劍光芒大盛,劍身嗡嗡作響,似乎在迫不及待地渴望戰鬥;另一隻手輕揮,一團熾熱的光芒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