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赤落落的老爺們站在院子,場面一度使李南和劉浩宇不忍直視。
李南看著眼前四個赤落落的老爺們,感覺自己的眼睛好像長針眼了,手中的黑槍握得也更緊了。
他突然想起以前看過的一句話:
女人託廣了那叫澀情,男人坨廣了那塔瑪叫藝術。
藝術個球!
李南感覺挺辣眼睛,他回頭招呼劉浩宇幫著他過來檢查。
劉浩宇的眼睛好像也長針眼了,齜牙咧嘴地檢查四個老爺們身上有沒有可疑的抓痕。
彭一刀四人面無表情的站著,任由火熱的風吹過腚溝也不為所動。
李南和劉浩宇快速將彭一刀四人檢查一遍。
李南和劉浩宇並沒有發現他們身上有可疑的傷痕,於是叫四人趕快穿上衣服。
“對不住了各位兄弟,我也是怕你們當中誰受到喪屍感染隱瞞不報,這才出此下策。”
李南看著穿衣服的四個男人,微笑道。
“小李兄弟,你這麼做是對的,我們必須要將危險排除在外。”
“畢竟沒有幾個人會勇敢到自己報告自己遭受感染的情況,大家都是想多活一時是一時……”
彭一刀單腿站在地上,一邊套著小褲衩一邊對李南微笑道。
“是啊,誰不想多活一時是一時呢?這就是人的天性。”
李南嘆口氣,繼續說道:
“可是我們是一個整體,我們每天生活在一起,住在一起,睡在一起。”
“如果有人隱瞞自己遭受感染的情況,那麼當他感染變成喪屍後——”
“我們大家將會在吃飯時,睡覺時,以至於隨時隨地遭受到這個人的襲擊。”
李南指指躺在地上的黑臉大漢:
”還會有人像這個混蛋一樣,自己感覺自己活不成後,就開始對著身邊人瘋狂報復。”
“就像這個人,他朝我們瘋狂吐著帶著喪屍病毒的唾沫,就是想拉著我們一起給他陪葬!”
聽到李南的話,其他人都紛紛向黑臉大漢投來憤怒的目光。
如果彭一刀四人之前對黑臉大漢,還有幾分兔死狐悲的同情的話。
那麼他們現在則是對黑臉大漢有一種滿滿的厭惡。
像這樣自己要死也要拉著別人一起陪葬的人雜,只能得到他們的唾棄!
“你們快看!他好像動了一下!”
突然,有一個大漢指著黑臉大漢的屍體驚叫道。
眾人聞言,紛紛將目光看向地上的屍體。
黑臉漢子的屍體果然開始輕輕顫動,並且顫動的頻率變得越來越大。
黑臉漢子的手指頭動了幾下,接著就狠狠攥在一起。
黑臉漢子的手掌骨節嘎巴嘎巴地響著,似乎正在醞釀極其強大的力量。
“現在這個世劫,死人復活還是一件新鮮事兒嗎?”
李南看著身子顫動得越來越劇烈的黑臉漢子,冷笑著走向一邊。
“吼!”
黑臉大漢猛地抬起頭,大嘴一張發出恐怖的嘶吼。
彭一刀身後的三個漢子見狀,不禁睜大眼睛。
他們震驚地看到黑臉漢子臉上已經沒有一絲人氣,齜牙咧嘴滿滿都是喪屍的模樣。
“砰!”
鋤頭狠狠砸在黑臉漢子的腦袋,將想要爬起咬人的黑臉漢子狠狠砸趴在地。
李南揮舞鋤頭,好像田間勞作的老農,一下接一下狠狠砸向下方的大西瓜。
“砰!”
“砰!”
“噗呲!”
第四下,李南僅僅砸出第四下,西瓜就在鋤頭下面爆開,西瓜汁和西瓜瓤撒滿一地。
“太殘暴了……”
三個大漢看著李南沾滿西瓜汁的鋤頭,不禁嚇得嚥了一口唾沫。
他們殺過喪屍,但是卻沒有見到對喪屍這麼狠的人。
更何況,這個喪屍之前還是和他們死裡逃生,關係處得非常好的好哥們兒!
李南扔下鋤頭,看也不看地上的屍體,轉頭對彭一刀笑道:
“老彭,我們後天就要走啦!”
……
傍晚時分,胖虎將一根木棒耍弄得虎虎生風,寂靜的院落中只有木棒掄起的勁風呼呼迴響。
胖虎耍木棒耍得正起勁兒,卻聽不遠處傳來一道聲音:
“還忙著呢?練得什麼棍法啊?”
胖虎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