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有些好感,又拱手一禮,“公子叫我名字便可。”
“今日能見公子當面,實屬在下三生有幸,有勞王爺引薦,在下感激不盡。”
賈瑛哈哈笑道,“柳兄弟,你也不用這般拘謹,你既也是世家子弟,大家兄弟相稱就是。”
柳湘蓮本是不拘小節之人,賈瑛既然沒有嫌棄他的家世低看於他,看他的眼神也不像別的糙漢子,心裡自然多了一分歡喜,樂於與他結交。
傍晚散席,賈瑛便邀了柳湘蓮上車,要送他一程,柳湘蓮正要拒絕,李貴等人便牽過他的馬。
賈瑛在車上探出頭來,“柳兄弟,快上來吧,咱們再說會話,我正有事想問你呢。”
柳湘蓮只好一同上了車,賈瑛給他倒了杯茶,又說道,“柳兄弟,我常少出府,今日方知還有兄弟你這般人物。”
柳湘蓮也說道,“寶兄弟,我常聽說你的大名,心嚮往之,卻總難得一見,今日卻不想有此緣分,真是我的福分到了。”
賈瑛只是來了一波商業吹,但柳湘蓮說的怕是真心話。
賈瑛喝了口茶又問道,“柳兄弟,今日我見你身手不凡,你又是世家子弟,怎麼會去到戲臺上,串起戲來?”
柳湘蓮聞言臉色有些肅穆,跟著喝了口茶,嘆了口氣說道,“寶兄弟,你有所不知。”
“我雖說也是世家子弟出身,只是父母早亡,又讀不了書,這些年浪浪蕩蕩,只瞎混了這些時光。”
“如今高不成低不就,撐不起家業,實在愧對祖宗,現在也只是過一日混一日罷了。”
賈瑛點頭說道,“原來如此,我竟不知緣故,是我出言無狀,還請柳兄弟勿怪。”
柳湘蓮微微笑道,“寶兄弟,平日裡我相交無數,卻無一人問過我這個問題。”
“今日你我初次相見,卻能交淺言深,我得幸與你相交,自是無所不言,談何怪罪。”
賈瑛點頭說道,“柳兄弟說的正是,我只是覺得可惜。”
“柳兄弟如此身手,正該有所作為才是,如今卻在戲臺上唱唸做打,供人取樂,實在不該。”
柳湘蓮笑了笑,面帶一絲苦澀,“寶兄弟,世事如此,為之奈何,我少不讀書,如今才落的如此,現在想想,卻是悔之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