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五”的連對。
賈瑛不禁拍手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鳳姐姐,一把天牌被你打成這樣,該。”
“得意時便猖狂,這下可有教訓了吧。”
鳳姐正氣惱萬分,看著賈瑛一個勁的嘲笑,一時氣不過撲了過來,將賈瑛壓倒在床上,伸手便往他脖子和胳肢窩撓了起來。
“讓你嘲笑我,讓你嘲笑我。”
賈瑛被撓到癢癢肉,不停笑了起來,連忙掙扎,兩手亂推亂抓。
只是鳳姐正壓在他身上,他雙手向上一抓一推,卻是正中靶心。
鳳姐一早醒了只覺人不舒服,沒有起床出門,所以也並沒有穿什麼厚厚的襖子,只在外面套了一件薄薄的皮裘。
此時賈瑛雙手直接一把抓住了她胸前的柔軟,鳳姐渾身一顫,賈瑛也是瞬間一驚,連忙鬆開了手。
旁邊李紈秦可卿寶釵等人,都還在起鬨笑鬧,兩人都馬上回過了神來。
好在賈瑛坐在床幾里面,有床幾的遮擋,李紈寶釵等人並沒有看到他們兩人之間細微的動作。
鳳姐臉頰耳朵盡皆羞紅,慢慢坐了起來,賈瑛也停下了嘲笑,臉上帶著一絲尷尬。
臉上的紙條遮擋了他們兩個的異樣,鳳姐這時裝著無事發生的模樣,恨恨說道,“我看你還敢不敢嘲笑我。”
賈瑛也連忙配合說道,“鳳姐姐,我再不敢了,您饒了我吧。”
鳳姐緩緩坐了回去,微微牽扯了下衣服,又將被子蓋了起來,只是腦中還微微迴盪著,方才被賈瑛襲擊時那一刻的觸感。
賈瑛這時也坐了起來,將牌桌收拾了起來,用洗牌來緩解尷尬。
這時李紈說道,“鳳丫頭你這會可是自作自受了,要不是你自己亂來,怎麼會讓寶玉佔了便宜。”
“願賭服輸,寶玉,蓉兒媳婦,你們快快再給她貼上兩張。”
李紈的話本來指的是鳳姐出牌,但鳳姐聽在耳邊卻又是心裡一驚,好在她又說起貼紙條的事,鳳姐才微微放下了心。
秦可卿又拿了一張紙條,要貼在鳳姐的耳朵上,卻是猛然發現,鳳姐的耳垂此時正紅的發燙。
賈瑛也當做無事一般,跟著拿了紙條往另一側貼,又被他輕輕揉捏了一下敏感的耳垂,鳳姐此時心裡早已亂做一團。
秦可卿敏銳地看了看他們兩個,見他們都一時有些詭異的沉默,心裡微微起了疑心。
牌局又繼續起來,鳳姐此時再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從容,李紈等人只以為她是有了教訓,才認真玩了起來。
而秦可卿卻是慢慢注意到,賈瑛和鳳姐之間,莫名出現了一絲詭異的氣氛。
他們兩個不再互相笑話,甚至之前笑鬧之間,偶爾的身體接觸,也再沒有了。
秦可卿想到方才鳳姐那紅燙的耳朵,心裡不禁暗暗揣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