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印加文明的搖籃——的的喀喀湖是地球上海拔最高的淡水湖。
太陽從東方升起,第一束光芒照耀在的的喀喀湖的湖心島上。
怪石嶙峋的湖心島中間,生長一棵同樣怪異的樹。它眾多的樹枝蜿蜒曲折,卻沒有一片樹葉。樹皮乾裂,如同乾枯的龍鱗覆蓋樹幹,黑曜石般的質感反射著朝陽的光芒。
樹幹下粗壯的樹根與怪石糾纏一起。隱約可見在樹根與怪石之間有一洞口。
洞裡漆黑一片,僅在洞外石頭反射陽光時,才能發現如同一具乾屍的老頭。
枯瘦老頭坐在山洞裡,佝僂的身軀如同一根枯木,面板如同乾癟的橘皮,與周邊的樹根、石壁生長在一起。這枯萎褶皺的面板下緊緊包裹著他的嶙峋瘦骨。
他已經在這裡枯坐了近三百年了。他就是印加帝國開國皇帝、印加文明雷火之神、月神與至高神唯一的兒子——曼科·卡帕克。
公元1011年,他離開了自己的家鄉,一路向南。最後在一個原始的野人部落裡落腳。
那個時候,他是被野人當作食物抓回部落的,一路上他沒有反抗。因為他需要一個最野蠻最愚昧的部落成為他的第一支軍隊。
當然,野人部落準備把他燒烤時,他用左手噴射一道火焰,右手召喚一道閃電讓野蠻人部落相信。他就是“太陽神之子”——“雷火之神”。
之所以說自己是“太陽神之子”,而不是“至高神之子”,是因為南美洲土著的原始信仰裡,太陽神依然是創造一切的創世之神。何況在南美洲,自己父親的名望遠遠不如在中美洲。
雖然,他知道父親和母親的往事,自己血緣與太陽神這個人們想象出來的神明沒有半毛錢關係。但,他需要一個崇高無上的神明作為自己名義上的父親。他可以藉此成就自己的偉業。
如同他的母親那樣。用太陽神之妻的名義領導她的瑪雅文明。
但是他和母親不一樣,他需要完成父親的遺願:“將統治、掠奪、奴役深深根植在美洲這片土地上。”
曼科·卡帕克要建立美洲大陸上第一個強大帝國,他要成美洲大陸上第一個帝王。”
他覺得只有這樣才能成為父親的驕傲,只有這樣才不辜負父親的期望。
於是,野蠻人部落成為他的第一支軍隊,在他的帶領下一路向北,燒殺搶掠。女人則為奴為食,男人則擴充自己的軍隊。
他率領的軍隊所向披靡,一路上血腥屠戮,攻城掠地,血洗他曾經路過每一座城邦和部落。然後將佔領的城邦成為自己營地和要塞。
曼科·卡帕克開闢了一條用鮮血鋪就的戰爭之路。
直到他帶著軍隊來到庫斯科城邦,他的軍隊遭受史無前例的重創。
在這裡,曼科·卡帕克遇到他的真正對手——瑪瑪·奧克略·瓦科。
她是母親月神派遣來的聖月騎士。她所組織的抵抗軍隊和自己的軍隊一樣驍勇善戰。就算他與聖月騎士單打獨鬥,也不分勝負。
但,自己的野蠻人軍團從來是以戰養戰,以掠奪和殺戮為本。持久戰無疑對野蠻軍團非常嚴峻的威脅。
野蠻人軍團沒有補給和食物,漸漸失去優勢。飢餓讓野蠻人把長矛對準了自己人。
就在曼科·卡帕克帶領著飢餓的野蠻人軍團準備繞開庫斯科城邦時的那個晚上。
瑪瑪·奧克略·瓦科單獨走進他的營地。
曼科·卡帕克清晰記得那一晚,他們之間發生的事。
“我是你姐姐。”聖月騎士徑直說道:“是母親月亮女神用自己的肋骨創造了我。今天,母親讓我帶來你父親臨走時留下的口信。你聽完之後的,你再做出選擇。”
“什麼選擇?”曼科·卡帕克問道。
“要麼我殺了你,要麼我成為你的妻子。”聖月騎士神情冷峻地說道。
“難道你忘記自己是在我的地盤上嗎?”曼科·卡帕克問道。
“你知道為什麼我是姐姐嗎……因為,我承襲母親次代印記的時間比你早。”
聖騎士意思很明顯,之前的他兩人的單挑是姐姐讓著弟弟。
“我什麼時候有你這個姐姐的,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我的存在就是為了今天。你父親在離開之前就預見了今天。”
“我父親留下什麼音訊?”
聖月騎士用水晶指尖刨開自己額頭上的面板,露出水晶額頭。額頭上散發出一道五彩斑斕的光束,並在曼科·卡帕克的面前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