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站在批發市場的陰影中,夜色如墨,掩蓋不了末世的殘酷。
他的目光穿透黑暗,鎖定了梁家兄弟和他們的手下。這些人渣,正圍著一群被綁在一起,瑟瑟發抖的倖存者,準備開始他們所謂的“娛樂”。
一個年輕的女子,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她的聲音顫抖著,帶著哭腔:“梁老大,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幹,我們只是想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躲。求你們了,放了我們吧。”
旁邊的中年男子,臉上有著歲月的痕跡和生活的艱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家庭的擔憂:“我家裡還有老婆孩子,他們還在等我回家。我就拿了幾個麵包,都還給你們了。你們也是人,也有家人,求求你們,放我走吧。”
一個瘦弱的青年,他的臉上還帶著稚氣,顯然是被這突如其來的災難嚇壞了,他結結巴巴地說:“我……我還年輕,我不想死。我可以幫你們做事,幹什麼都行,求你們別傷害我。”
“求求你們,我不知道這邊是大哥你們的地盤,行行好,我會記住你們的大恩大德的。”一位年紀稍大的婦女,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和哀求。
最後,一個穿著破舊工作服的男子,他的手上有著厚厚的老繭,顯然是做體力活的人。他的聲音低沉而絕望:“我們只是普通人,招惹不起你們。我願意為你們做牛做馬,只求你們給我一條生路。”
梁懷斌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他欣賞著眼前這些人的絕望與無助。聲音中帶著譏諷:“看看你們,像不像那些待宰的雞?咯咯叫著求饒,真是可憐又可笑。”
他覺得自己像是掌握了生死大權的主宰者,可以隨意決定別人的命運。這種感覺讓他感到無比興奮,彷彿找到了一種發洩內心陰暗情緒的方式。
梁懷勇也跟著大笑起來,他粗聲粗氣地說:“就是,大哥,你看那個小夥子,眼淚鼻涕一大把,比娘們還娘們。我看這末世裡,也不需要這種軟弱的廢物。”
梁懷斌擺了擺手,故作無奈地說:“唉,你們這些人啊,真是讓我為難。我本想給你們一個痛快,但你們這麼一哭一鬧的,反倒讓我覺得有點不忍心了。”
倖存者們聽到這話,眼中閃過一絲希望,但梁懷勇接下來的話又將他們打入了絕望的深淵:“大哥,咱們留著他們也沒什麼用,不如就當個樂子,找找樂子也不錯。”
梁懷斌點了點頭,嘴角的笑意更濃:“說得對。你們這些螻蟻,就好好享受這末世的‘樂趣’吧。”
倖存者們聽著這些無情的嘲諷,心中的恐懼和絕望愈發強烈。他們不知道兩人嘴裡的“樂趣”指的是什麼,但肯定不會是好事。面前的這兩個人已經完全喪失了人性,他們的生命在這些人眼中,不過是玩樂的工具。
冷風的心中怒火中燒,如果自己今晚沒來,這些無辜的人將遭受無法想象的折磨,最後變成昨晚門口的那些屍體。
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傳來異響,無數隕石如同流星雨般墜落,照亮了夜空。梁家兄弟和他們的手下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貪婪的目光緊緊盯著那些隕石。
從他們的對話中可以看出,梁家兄弟顯然對異能有著一定的瞭解,並且知道異能與紅色隕石之間存在某種聯絡。因此,每當夜晚來臨,他們總是會觀察是否有紅色的隕石墜落。而在白天,除了收集生活物資、以欺負和羞辱倖存者為樂外,也不忘在附近尋找紅色隕石的下落,只是這麼多天了都沒得到。
然而,只有冷風知道,他們今晚本來會得到兩個紅色隕石,所以在守株待兔。
突然,天空中閃過兩道耀眼的亮光,宛如流星般璀璨奪目。
梁懷勇激動不已,指著天空大喊:“快看!那是不是紅色的隕石?”他的聲音中透露出難以掩飾的興奮之情。
一旁的梁懷斌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瞪大了眼睛,嘴裡唸叨著:“好像還特麼有兩塊?快,我們出去拿。”他也顧不上裝模作樣假斯文了,急切地催促著身邊的小弟們趕緊穿戴裝備。“不能等隕石停了,被別人拿走就完了。”
冷風眼中閃過一絲冷光,這就是他等待的時刻。他悄無聲息地接近了隕石墜落的地點,動作快速而熟練,利用土系異能和空間異能,第一時間就將兩塊紅色隕石都收入了囊中。
隨後還“好心”地用土系異能把地上被紅色隕石砸出的坑洞復原了。
感受著空間裡兩塊紅色隕石的存在。這一世,不會再有“黑狼”基地了。
梁家兄弟和他們的手下也觀察到了隕石的墜落的大概位置,都在批發市場的西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