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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海上生活

鬼船追蹤已告吹,高亮無心再曬太陽。與蕭和尚商議片刻,召集全員於巨輪會議室緊急集合。

我和孫胖子置身人群,唯有靜默旁聽。日薄西山,高亮疲憊盡顯,六十有五,海上搏風擊浪,蠟黃的面色揭示了他的辛勞。即便如此,他仍穩坐主席位,指揮若定,實為難得。

高局長直截了當切入主題:“鄭和鬼船夜現,惜未能捕捉,又失之交臂。”

話音一頓,目光有意掠過林楓,繼而言:“鬼船依規律,下回亮相恐需二十載。於我等而言,此乃一時之幸。當前任務,暫告一段落。”調查員們紛紛鬆了一口氣。

高亮續道:“依規行事,留守數人處理後事,餘者返局。”目光掃過數位主任,最終落在郝文明身上:“風水轉,今次一室辛苦了。”

高胖子發言瞬間,包括我在內的郝文明、孫胖子和破軍皆感錯愕。歷來此類善後事務,均由二室、四室負責,一室從未涉足。

善後,即處理完事件後,留人清理現場,抹除民調局介入痕跡。歷來經手人擔當此責,但高亮此舉令人費解。

“我已無關民調局事務,願助一臂之力。”蕭和尚隨高亮側畔言道。高局長僅以點頭默許。

蕭和尚又來攪局,但他海上漂泊數日,面色紅潤,未見疲態,令人疑竇叢生:他海上生活究竟如何,反而愈發滋潤?

部署完畢,高亮散會,主任們留下續開小會。調查員或回艙休息,或結伴談笑,眾人因即將登陸而心情愉悅,唯我及孫胖子例外。

“這是什麼道理?無故海上飄泊數日。我說,我火命忌水,這回可好,怕什麼來什麼!”孫胖子會後一路嘟囔,宛如祥林嫂般絮絮叨叨。

厭煩至極,我回頭斷然對大聖說:“何時變身火命?記憶中,你不是自詡24k金命嗎?”話音未落,孫胖子手中的財鼠吱吱叫著,連連點頭,彷彿它也能領悟,甚至有所回應。

孫胖子一笑露齒:“差異無足輕重。辣子,沒聽過‘真金不怕火煉’?”

我笑斥:“休得胡言!大聖,不久後,你將五行齊聚,五命兼備。”

突然,背後傳來熟悉的聲音:“辣子,五毒俱全說的是誰?”不用回頭,蕭和尚的到來已顯而易見。

不等我回應,孫胖子皺眉質疑:“蕭大師,你的聽力也未免太敏銳了吧?身為影視公司舊人,見多識廣,怎會為船上幾日逍遙,自告奮勇來處理後事?”

蕭和尚瞪眼反駁:“你懂什麼?在回民調局熬心血,船上幾天自由,有何不妥?”

次日拂曉,船隻返回碼頭,送走高亮等人後,我們重返曾目擊鬼船的海域。

此行任務,是回收高亮團隊在此海域散佈的49個裝有符咒和硃砂的玻璃瓶,這些瓶子經特殊處理,流動範圍受限。

孫胖子撈出玻璃瓶,調侃郝文明:“郝頭,我們這把年紀,還玩漂流瓶?”郝文明白了他一眼,苦笑回應:“不知當初怎的讓你過了實習期。”稍頓,他又無奈解釋:“這瓶子是警示器,鬼船靠近,硃砂即爆,染紅水面,以便推斷航線。”

打撈任務艱辛,海域遼闊,我們耗時一週,僅撈獲二十餘瓶,距目標尚遠。孫胖子焦慮,撈到第二十三個瓶子時,他嘆氣問郝文明:“郝頭,瓶子是否已碎,或被海浪捲走?”

郝文明對孫胖子借用他的口頭禪不做聲,但仍瞪了他一眼,言簡意賅:“硃砂特製,瓶破立顯。玻璃瓶加固,不會被捲走。堅持,務必湊齊,方能返航。”

不過數日,我們的運氣終見曙光。在暮色籠罩之前,四十七個玻璃瓶已集齊甲板。原本以為今日勞而無功,不成想晚餐後閒談之際,我發現海中閃爍著一抹亮光,若隱若現,細觀之下,竟是民調局散佈海中的玻璃瓶,一對恰被海草相連,此二瓶加上,總數已達四十九。

終,最後兩隻瓶亦被打撈,破軍將它們齊整碼放於甲板之上,再一清點無誤。

眾皆聚焦於瓶,忽孫胖子一句,“嗯?霧起何時?”舉目望向蒼茫海面,濃霧已悄然而至,須臾之間,船已陷於白霧之中。

“辣子,此霧與鬼船那次,是否相似?”孫胖子突然發問。

我瞥他一眼,答道,“霧豈有異?大聖,勿自擾之。高老大已定論,那寶船尚需廿載方能再見天日,非若計程車般,一招即至。”言語間,手隨勢揮。

然而手勢剛起,忽見霧中黑影一現,那體積、形狀,分明是日前與孫胖子所見之鬼船。

孫胖子目瞪口呆:“不是二十年後才露面嗎?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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