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66章 暫避鋒芒

目睹陶何儒的神秘屏障,肖三眉梢一挑,似乎靈光一閃。但周遭屍鬼環伺,手忙腳亂間,退路迭出。

“三達,胖子,形勢不妙,暫避鋒芒!”蕭和尚大喝,“今日已失濮大,再猶豫,恐全體淪陷!”肖三達目光如炬,咬緊牙關,對‘天理圖’念念不忘。

高亮眯眼沉默,遠處濮大所部屢遭屍鬼攻擊,險象環生。陶何儒尚且按兵不動,一旦發動,眾人岌岌可危。所幸陰壁已破,迫不得已,唯有撤退,但此後追查陶何儒,猶如登天。

“決策如何?”蕭和尚焦灼追問,肖三達與高亮仍未回應,他火爆脾氣上湧:“快說,要麼撤,要麼集體殉葬!”

蕭和尚的催促下,高亮嘆息:“撤吧,我們殿後,為眾人斷後……”話音未落,四周突發突突聲,一輛破舊吉普衝入戰場,屍鬼陣中如入無人之境。

“絕非我言過其實,我們的抵達可謂恰到好處。”駕駛者郝文明,林楓久候於車內,直至墓地爆炸聲起,郝文明方驅車疾馳而來。在外遭遇濮大個,受命原地留守,兩人心生憂慮,索性下定決心,直闖墓場。郝文明駕駛老練,墳丘起伏間,吉普車如猛虎下山,屍體難阻其勢。

吉普車竟破屍鬼陣,開出一條通道。肖三達見機行事,奪回量天尺,朝陶何儒撲去:“僧侶,動手!為濮大個復仇!”

高亮冷笑一聲,肖三達尋陶何儒決戰,其心可知,多半為那張“天理圖”而來。然復仇之詞既出,高亮也只能硬著頭皮跟進。蕭和尚隨肖三達之後,一同殺向陶何儒。

三人打法各異,肖三達衝鋒在前,直擊陶何儒受傷之處。陶何儒不避不閃,連挨數擊後,不耐煩地捉住量天尺,對肖三達冷笑:“是我沒說明白,還是你記性太差?此尺對我無效。”言罷,一抽奪尺,肖三達措手不及,量天尺易主。

陶何儒手掂量天尺,斷然言道:“四十年前,尺有缺。今朝——”話音未落,雙手猛力一掰,量天尺應聲斷裂,“咔嚓!”隨即將其拋向陪葬之列。

未及陶何儒語罷,肖三達旁忽有喝聲:“自娛地底,三達,避!”聲落劍至,蕭和尚手握濮大個遺寶,劍光一閃。

陶何儒驚懼,此劍曾多次在其身上刻下血痕,為鬼道教所忌。濮大個身亡,他竭力未取劍上絲線,幾欲斷其肢。豈料寶劍終歸蕭和尚。

百歲陶何儒雖驚不亂,一腳將肖三達踢向蕭和尚,險些刺穿後者。未歇一口氣,忽感項上一緊,背後突遭胖子以鋼絲狀物勒喉。

陶何儒瞬悟,此胖非同小可,竟無聲繞至其後。心嘆疏忽,早該以控屍術令濮大個等擋前。

緊勒陶何儒脖頸的,無疑是束縛古劍的詭譎絲線。該線惡異非常,已洞穿皮肉,且愈發緊縮,令其頸部鮮血淋漓。

不止於此,蕭和尚揮劍再度向陶何儒猛劈。高亮在後急呼:“和尚留神,莫傷及我!”陶何儒腹背受敵,生死懸於一線。

就在陶何儒命懸之際,他驟然發力,腳下一點,猛然後仰,將高亮當作肉墊。一聲巨響,“嗙!”如重物墜地,高亮瞬間被壓得五官錯位,臟腑彷彿移位,一聲悶哼,已不成人聲。

高亮放手,束縛解除。陶何儒即刻反戈,一把抓起高亮,拋向蕭和尚。

“嗙!”聲再起,蕭和尚反應不及,只得棄劍,頭部與高亮相撞,“咚!”雙雙重創,昏死過去。

陶何儒雖解圍,但亦受重創,頸部傷口血肉模糊,皮開肉綻。他半跪地面喘息,驚覺還有一個致命危機——傷口難以自愈。雖未傷及動脈,但鮮血依舊噴湧,轉瞬之間,他渾身浴血,狀極駭人。

肖三達揮劍拾起蕭和尚遺落寶物,沉穩逼近陶何儒,七步之遙停下腳步。忽憶舊法,劍挑屍體眉心,陰氣盡散,防其屍術再生變數。

陶何儒冷眼相向,肖三達針鋒相對,質問:“鬼道教以血為基,血量有限,你還能撐多久?”

陶何儒帶傷挺立,無畏回擊:“非你所為,若無他人援手,你早已命喪黃泉。”略作喘息,續言:“休得多言,留意首級,待我再來取你項上人頭。”怪笑幾聲,血霧噴湧,身形前傾,似將倒入血霧。

千鈞一髮之際,肖三達猛力擲劍,劍鋒直擊陶何儒左腿,一劍斬斷,將其推出血霧之域。

陶何儒栽倒,雙手抱腿,痛徹心扉。肖三達逼近,手起劍落,斷其雙腿。

確認陶何儒再無反擊之力,肖三達蹲下,冷冷逼問:“天理圖何在?痛快說出,可免你一時之苦。”

陶何儒面如白紙,血液如注,深知命不久矣,卻大笑

為您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