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一臉平靜地不停抽菸的傢伙,就是行動組直接透過大阪情報站、在當地物色來的一個日裔。
這傢伙叫高木,原本有個小工廠,賺了些錢之後不想著好好經營,拿去炒股。
炒就炒吧,小散大不了就是虧本,可高木碰巧吃了點甜頭、一發不可收拾,乾脆把賺來的錢加一塊拿去炒匯,還加了槓桿...
結果剛好趕上米帝做空日円匯率,虧得媽都不認得。
放水直降的米日匯率讓高木差點爆倉,把存款、房子、廠子全都押給雅庫扎的‘金融公司’,傾家蕩產地追繳了一次保證金,結果...又被一輪三連跌停板直接拉爆。
破產之後,高木的妻女都被賣去了雅庫扎經營的風俗場所,他本人也被cIA撈走作為一次性使用的廉價耗材。
剛好華國這邊有行動,直接被矇住腦袋、塞進人蛇船的集裝箱裡運了過來。
經過行動組的反覆灌輸洗腦,高木已經心如死灰。
他不在乎自己要幹什麼、目標是誰。
只打算等待對方命令,就直接一腳地板油衝出去。
被鋼卷一塊打死也無所謂,反正他本來也沒打算活著回去,正好一了百了。
“...但願我能明白這些奇怪的東方人!”
看著攝像頭裡,像是沒有生命的石像一樣、無論多久都能默默地等待著的高木,約翰很感慨地搖了搖頭。
換了他,才不會當什麼狗屁的死士呢。
世界上有什麼東西值得讓他付出生命,以至於心甘情願再也不能享受到醇酒、美人、和瘋狂的派對?
沒有,不可能有!
“賭輸了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jap果然都是些廢物,”
反正拾音器是單向的,他們主動開啟、高木那邊才會聽到聲音,約翰便毫無顧忌地吐槽起來。
在這蹲點好幾天了,中途基本只有車子本身在不停換點位、他們下車的次數寥寥可數,當然也無聊到只能吐槽了,
“來之前我就說了,這地方有毒,我們的人莫名其妙在這裡折損了至少一打的探子,卻沒人能得到任何有價值的資訊……
cIA的精英間諜居然能被華國移民局的人發現並抓起來遣返,這聽起來完全就是笑話!這是在打克雷齊局長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