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鎮雄縣的官府不管一管嗎?”
“官府怎麼會不管呢,最近所見,官府增收了不少人手。官府在最近這些時日,天天派出人手出外查詢。所以說,就算有些賊人,也歡騰不了幾天的,不久便會恢復太平了,客人你把心放肚子裡,沒事的。”
“聽說那些賊人膽子極大,殺人放火的。這在鄉下沒了目標,會不會到縣城來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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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你是外來人你是不知道,小老兒給你說道說道。咱這縣城,幾十年以來,每一屆縣令,都會專門拿出一筆錢來,對縣城的城門、城牆進行維護。所以客人你該能見到,咱這縣城的城門、城牆完好無損、固若金湯。那些個賊人若真是不識好歹,來了縣城,官府把城門一關,你說他們能往哪跑,還不是甕中捉鱉。所以,客人你的擔心是多餘的。”
“掌櫃的,你莫要笑話,這不是太平日久了,忽然聽說有賊人膽敢行那屠戮之事,便有些想多了。”
“客人這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的。再給客人說個讓你安心的事,咱縣城往沐陽府城方向的十來里路處,有一個駐兵營,駐兵營裡有兩營士兵,每營士兵有500人。而管這兩營士兵的,是一位千總大人,千總大人還有百來號護衛。這加一起,駐兵營足有一千多號士兵。你說哪個賊人如此膽大,敢來縣城行那屠戮之事,這不是虎口拔牙嘛,不可能有的。”
“還有駐兵營這事,這我真不知了,看來我這行商的資格不足啊,這都不知道,徒增笑話了。”
“客人不必自責,想你是初到我們鎮雄縣城,不知道駐兵營也不奇怪,駐兵營也不是建在大道上,不是隨處可見的,多來幾次就會聽說了。”
“掌櫃的,據我所知,這兵權一般都是朝廷直管的,若是真有事,這駐兵營能出手幫忙官府嗎?”
“客人,我與你說啊,這駐兵營的千總大人與咱這鎮雄縣的縣令大人可是老朋友了。你想,老朋友有麻煩了,會不出手相幫嗎?其實你是不知道,千總大人經常來我們鎮雄縣城的,如若真有事,千總大人前來相幫了,事後可說當時剛巧在縣城,便出手相幫了。就算是調來兵士,也說得過去,千總大人乃朝廷命官,受賊人攻擊,調來兵士再正常不過了。”
“還得是掌櫃的有見地,恕我愚昧了。來來來,掌櫃的,走一個。”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與掌櫃散桌後,劉仁杰本欲歇息去,林保瑞卻跟著到了劉仁杰的住屋,劉仁杰便知道林保瑞有話要說。便又返回前廳,尋掌櫃要了一壺茶水,回屋與林保瑞相對而坐。
“劉兄弟,剛才在前廳,你讓吳小偉和林清兩人先行歇息,似意有所指,不知可否告知。”林保瑞道。
“這沒什麼不可說的,雖說只來了半日,但是我發覺這鎮雄縣有頗多蹊蹺之處。所以,我讓他們二人先得歇息好,待半夜時出去轉轉。也沒需要他們做什麼,就是轉轉看看。吳小偉以前是喬幫的,這個他在行,讓林清一起,是為了安全著想。”
“劉兄弟,你說的蹊蹺之處何在?”
“鎮雄縣鄉下發生的那三件事,賊人的目的存在著蹊蹺。我們從結局上來推算,便可以看到這些賊人的動機有兩個,那就是殺人取財。先拿取財這個動機來分析,如果賊人的動機是取財的話,那麼之後的鎮雄縣的路上有著不少的移動著的財物,這些移動著的財物,更為集中,強取起來更為方便,因為他們可以提前探明路上狀況,他們可以提前設伏。而強行入宅取財會面臨更多的不明狀況,還不能自行選擇動手的場所,所以強行入宅取財難度更高。可是他們沒有行動,是他們之前的財物取夠了嗎?我永遠不相信,一個嚐了鮮血的香味的猛獸會放棄繼續捕獵。是他們害怕了才停手的嗎?他們膽敢在取財時殺人,而且是殺許多的人,那麼在取財難度更低的情況怎麼可能會害怕呢。因此,他們的動機不是為了財貨,取走財貨更多的可能是為了麻弊查詢者的目光。”
劉仁杰喝了茶,繼續道:“我們再來看另一個動機——殺人。這個動機,雖說是有可能的,但是我還是心存很大的疑慮。原因在於,三件事發生的時間相隔不久。如若殺人是目的,那麼報復是最大的誘因,那麼遭難者必然有所關係,如此的話,為何第一家遭難了,而第二家,第三家會未有所防範,輕易被人殺上門去。如若不是為了報復,而是隨機選擇殺人物件的話。一個人發瘋我會相信,而許多人一起發瘋,我是不太會相信的。所以說,殺人不是他們的目的,或者說,不是他們的最終目的。這就是我覺得鎮雄縣發生的三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