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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北潛守

名和籍貫?只是塞了一嘴的牙縫罷了,卻是填不飽肚子的。

楚閻被捯飭完,穿好囚衣,從營帳裡,吊兒郎當地抖著腿,走到囚車面前,周圍人都看著。

一眾士兵都呆住。

“還真挺像,特別是眉眼間!”最小計程車兵張大嘴巴,拱了拱白鬍子,無意之中吐出幾個字。

白鬍子連忙捂住他,一個勁地朝他使眼色,等到小士兵猛地點頭,才放下粗糙的手。

“我們少主不會是瘋了吧,看上去不大正常!”

“噓,小點聲!”

兩個婦人見了這個少主,輕聲地犯嘀咕。總覺得哪裡不對,但又一下子說不上來。

隊伍推遲了一個時辰,終於開拔。

過了半月,眾人才到達極北地-白城。

“這裡,就這裡嗎?”眾婦人看著一片蒼茫的積雪,驚奇之餘,又開始擔心食物如何獲得,畢竟,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就這裡了,極北地-白城,咱們進城!”官差發號施令,甩了甩袖子,雙手往身後一放,大步往前走去,看這架勢他像是押解犯人的,倒像是給帝王開道的。

楚閻被官差的聲音驚醒,抬頭偷望了一眼前頭的官差,猛得咳嗽,心想:這戲遲早被這老頭演砸了。

官差跟沒聽見似的,邁開腿,筆直往前,親自敲了白城的城門。

半晌,無人理會。

他回頭瞧了瞧眾人,有些不明所以。

“喂,城中守官可在?吾等押解犯人至此地,請開門引入!”官差狂敲城門,卻無人回應。

北風,可比其他風冷多了,風裡夾著些許冰粒子。這群人直愣愣的站著,已經快要被凍成冰塊。

然,依舊沒有動靜。

“大人,我來試試!”說話的正是楚閻,語氣聽上去有些把握的樣子。

官差凍得骨頭架子都疼起來,趕緊抬手招呼他過來。

只見楚閻從布袋子拿出一顆花生米,放進嘴裡嚼著,一把吞了下去。左右手互相揉搓了一會兒,一鼓作氣,用手硬生生頂開了城門,一條縫隙慢慢開啟。

“可以開,可以開,大家來幫忙!”這個聲音幾乎在官差的喉嚨底發出來。或許是太冷的緣故,他開始不停地咳嗽。

眾人趕緊拖著麻木的雙腿,以最快的速度移動到城門前。

“一二三,一二三……”幾分鐘後,整個大門被開啟。

眾人驚愕!

白城,居然是一座空城,除了幾間荒廢的不知多久的屋子,還有些異常的聲響,便無其他物體可見。

“這,這是要把我們往死路上推阿!”一名女子開始哭泣,純粹的絕望的痛哭。

其他的婦人也開始抹眼淚,孩子在母親的胸前和在揹簍裡的,還不知道什麼事情,正探出腦袋瞧著。

“官爺,可不能不管我們吶?!我們怎麼著都行,孩子可受不了!”

年紀最大的老太太,原是九舟宮裡的嬤嬤發話問。

官差內心在道義和職責之間左右搖擺。

“也只能這樣了,我們留下,不管怎麼樣,把房屋修整好。今晚,先安營扎塞吧。”

言罷,喉頭抖動了許久,故作鎮定地拿了斗篷套上,邁開步子進裡頭瞧瞧。

他感覺沒人跟來,就摸著鬍子,來回踱步。思慮了半晌,招呼一個士兵過來。

“去探一探,把城內平面圖畫了,給我。”

“是!”士兵極速回答。

楚閻聽聞頭兒說留下來,便毫不猶疑地關了城門。這個城門內設彈簧裝置,一旦關上,進入很難。可是,裡面關門確實沒怎麼費力。

“咣噹!”特別響的一聲,門關了。

官差嚇出一身汗來,除了他,其他人都看著楚閻關門,沒人受到如此驚嚇。

“你,你幹什麼!”官差魂魄還沒有召回,直接忘記了臺詞,隨意就蹦躂出來一句畫外音。

“關門!只有關了,北風才會在城內停止!”楚閻還拿著九舟的劇本,在敬業地對戲。

官差看著城門一關,心裡的落石便直接砸到腳上,原來他只是嘴上一說,心裡面時刻準備逃離。此刻,他正急衝衝的夾雜著一些怒氣地跑到楚閻跟前發飆。

二人互相對視,楚閻眼神中釋放一些訊號。

官差即刻軟了,低頭回答道:“少主,抱歉!在下剛才可能是身體不適,衝撞了您,請擔待。”

“無妨!”楚閻內心一陣竊喜:這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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