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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不息

道:“可以什麼,肖兄,你當我們是去遊山玩水嗎?前路艱險,多備著點!”

言罷,便以極快的速度走了出去。

路上,九樺珍看著九舟的背影,想起雨夜中的人和事。便追了上去,忍不住問道:“肖兄,你與那個兄弟,如今可好?”

“嗯?兄弟。”九舟側過臉,遲疑地問到。

“就是你晚上喊的什麼俊的那個人。”周旭聽聞,非常認真地補上一句。

“俊?哦,呵~”九舟晃過神來,面露難色地尬笑一聲,便不再言語。

“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九樺珍繼續追問著。跟孩子似的,問得蘿蔔不生根為止。

“非常好!四季裡面,我最喜歡五月,和風細雨,美不勝收!”九舟開口說話,卻是越說越沒了譜。

“四季,五月,和風細雨!看來受的傷太深,一時半會兒好沒好,他自己也不清楚了。”九樺珍搖了搖頭,心裡想著,便就不再問了。

可是,九舟來勁了,反問道:“聽聞九兄昨夜不在房中,是所為何事呀?”

九樺珍轉頭瞟了一眼,回答道:“說來話長,以後再說。不過,你要找的曉生,有些眉目了。”

九舟滿腔的熱情已經在嘴尖露出了端倪,還沒發洩出來,九樺珍便接了上一句,說道:“他就是東進,到現在為止,我們只知道他和西邪有關。”

九舟徹底蔫了,心想:鬧了半天,還是花滿樓的事情。誰說女大不由娘,男大也由不得爹呀!

“那我們現在去哪裡?”九舟戰術性地咳嗽了幾聲,問到。

“去摩耶府邸。”九樺珍目視前方,眼神堅定。

九舟並沒有言語,後頭跟著的二人更加沒有表達的意思。只是三人均咳嗽了幾聲。

一個本身帶著冰的人,不善於把話說全乎了,總是半句半句,周圍的人還得跟著猜。此時,三人已經抱成了團,不理不睬。意思是:你說,我便聽著,你不說,我們也不問。看誰能扛到最後。

九樺珍沒有明白過來,但感覺三人突然安靜下來,也有些許不適應。他開始講述這幾天發生的事。“我昨夜在化豐山遇到一位自稱’蘇若’的女子,你猜是誰?”

半晌,無人接話。

九樺珍喉頭微動,感覺氣氛有些尷尬,但這並不影響被調動出來的述說欲。

“她是薛任君的生母。”言罷,九樺珍轉頭掃了一眼後面跟著的三人。

只見九舟眉頭逐漸緊鎖,看似有些詫異。便對著九舟問道:“肖兄也覺得不可思議嗎?”

“你確定?薛夫人歿時可是經過將軍府和衙門審查過的。”九舟思量了片刻,鎮定地回答到。

“看似薛任君和你差不了幾歲,你怎知她母親的事情?”九樺珍目光定在九舟的眸子中,似乎在找尋答案。

“這些將軍府都有記錄在冊,我曾經接過一單生意,無關殺戮。見到過她的生平。”九舟腦子轉得快,編故事此類的江湖救急是他手到擒來之術。

“肖兄真是俠客,生意和義氣兩不誤。”九樺珍懟人的功夫在這人身上練得如火純青,不可小視。

“那女子給我看了籍貫文書。我記得有實錄記載薛夫人曾經隨丈夫久居邊塞,是有隨身攜帶證明身份的文書之類的習慣。這一點並不假。最主要的是這個蘇若,雙腿被折斷,被關押。這一點和她報備的歿有些衝突,卻也不是做不到。”九樺珍娓娓道來,九舟默不作聲地聆聽,內心異常糾結。

此時,九舟心裡想著:蘇若被囚禁,那麼,幽禁母親的蘇若,將他養大成人的蘇若,又是誰?

此時,九樺珍自言自語道:“我總覺得蘇若另有其人。我在宮中所見的蘇王后也叫蘇若。記得,我在摩耶府邸清醒之時見過一個女子,和之前宮裡見的蘇王后有幾分相似。因此,我們再去一次,摸摸清楚。”

九舟本能地點點頭,確實那人就是他所接觸的蘇若,只是,不甚將她逃脫了。

“東進和西邪,蘇烈也許最清楚,這個老頭壞得很!”一直閉著眼睛的寒喬突然搭上一句話,說得話裡有話,一時半會兒還不好理解。

“哪兒壞了,比你還壞嗎?”周旭翻了個白眼,看似一點不尊重老年人。被前頭的九樺珍扔了一個饅頭堵住他的嘴。

“他明明都知道,還讓咱們自己去查,不就是壞麼!”寒喬早就看出來蘇烈的意圖,只是礙於情面,不好意思挑明瞭。

“前輩,或許他也有難言之隱。”九舟不明事情原委,空降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