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軍覆沒,此人已是大晉朝廷碩果僅存的唯一一名修行者了,何況只有他收服了玉如意,可見其實力之高,實屬修行大能,於是晉皇極力挽留,那人推脫不過,終於向晉皇道出了實情,告知他玉如意乃是一件邪寶,前朝的傾覆也與此寶有關,這也是他向晉皇進言修改官家記錄的原因,希望知曉此事的人越少越好,如果他帶著玉如意繼續留在晉皇身邊,可能大晉的江山社稷亦將不保,因此他必須帶著這個邪寶尋找合適的地方將其掩埋,並由自己親自佈陣做法,並且需要至少數年的時間才可以徹底將此寶的邪氣鎮壓,晉皇聞言後大驚失色,遂同意了此人的辭行請求……”
“可是此人還是對晉皇留了一手,並未告訴晉皇他選擇的地點正是烏蒙山區的上清觀,只因此地正是鎮壓此寶邪氣的一個絕佳所在,想必前朝的國師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離開烏蒙山區吧,於是那人向晉皇辭行並離開偃師後便悄悄回到了青烏鎮,待到第二年上清觀重建完成,他才重返此地,化名為虛如道人進入上清觀,並在數月之後上清觀的第一任住持莫名圓寂後,虛如道人便因學識出眾,道法深厚而成為了本觀的第二任住持,正是在他的主持下再次翻修了大殿,並重塑了三清像,這才有了上清大羅靈寶天尊手持玉如意的泥塑,而上清觀內的這座大殿便是虛如道人佈下的一座大陣,其作用就是為了鎮壓玉如意這件邪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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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如道人雖然收服了玉如意,但是他只要帶著玉如意離開了上清觀的範圍,這件異寶便會不斷反噬其主,就在虛如道人收服玉如意隨晉皇回到偃師的數月間,他便如同突然之間蒼老了十歲,晉皇以為虛如道人的老態是因那場大戰所致,卻不知真實原因乃是出在玉如意的身上啊……”
餘一丁已經聽傻了,他原本還想取走那柄玉如意,甭管這件異寶對自己的修行有無幫助,先拿走帶在身邊再說,以後有大把的時間仔細研究,細細參詳,現在看起來這玩意就是個禍害啊!
這個該死的玉玄道長,到了這會兒才說出此寶最大的弊端,如果自己貿然出手收服這個所謂的先天異寶,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了個要命的麻煩嗎?
哼哼!這老道居然還敢恬著臉讓自己出手幫助上清觀和那些道人,這可真是人心險惡,老奸巨猾,著實可惡啊!
餘一丁恨恨地想到。
玉玄道長看著餘一丁不斷變化的臉色,似乎已經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於是臉上帶出了一絲微笑。
“呵呵,小友不必擔心,你現在還未收服玉如意,既然它未認主,也就不存在反噬一說了。何況虛如道人設立這座大陣已有二百多年的時間了,初始之時只是鎮壓了此寶的邪氣,經過這麼多年之後,此寶的邪氣幾乎已經完全被陣法除去了。”
餘一丁聞言眼珠滴溜溜一轉道,“此話當真?”
玉玄道長再次露出慈祥的笑容道,“呵呵呵,此話乃是器靈所言,不管小友信不信,反正貧道是相信的。”
餘一丁的腦子飛速地轉動著,老道的這番話到底有幾分的可信度呢?這實在是不好說,萬一這又是老道使出的一個障眼法該怎麼辦呢?
餘一丁已經被玉玄道長的述說弄得有些舉棋不定了……
“既然道長見過那個器靈,不知能否喚它出來,也讓在下長長見識呢?”片刻之後餘一丁才再次開口道。
“這有何不可?貧道既然已經將上清觀內的所有秘密都已告知小友,到時候自然也會將那異寶的器靈與小友引見,只不過那個小東西一般不會在半夜現身,今夜還請小友和夫人們就在觀內住下,待到明日貧道再將那器靈喚出如何?”
餘一丁這才想起自己已經與玉玄道長交談甚久,此時已近午夜,除了二女,老魏和月靈子還在樓下等著他們呢。
略一思考,餘一丁答道,“這樣也好,反正在下都已經來到上清觀了,多呆一夜也無妨,道長身上的傷病還未痊癒,還請好生歇息。”
“呵呵,貧道感覺傷勢都已好了大半,這還要感謝小友的神術啊。”
聽到玉玄道長如此一說,餘一丁的臉上不禁又有些赫然,他是真沒找到老道身上的病灶,只不過是幫著用治療氣流給老道梳理了一下脈絡而已,難道自己的岐黃之術已經修到了連自己都不知道效果的程度?
這怎麼可能嘛!
餘一丁不由地又將玉玄道長的說辭當成恭維自己的話語,目的無非是想要讓自己承諾保護上清觀和其中的那些道人罷了。
既然話已說到這個份上,餘一丁也不想再繼續客氣了,直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