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接下來的幾天裡上清觀內可能就會雞飛狗跳了,請問道長,你覺得會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這個……”
老道的心頭已經有些動搖,他本來一直在猶豫是否要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對餘一丁和盤托出,但是他實在擔心說出來以後會給自己甚至上清觀都帶來滅頂之災。
至於老魏,哪怕玉玄道長和他以朋友相稱,但作為一名修道之人,只要不影響到整個道觀內的道人修行,老道又豈會太過在意官府之事?
如果一定要在老魏的性命和上清觀的安危之間做出一個選擇,玉玄道長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後者,這不僅是因為他是一位修道之人,更因為他是一觀之主。
特別是玉玄道長這一類清修之人,會更加看重遵道貴德,順應天道而修行,甚至說句不中聽的話,老魏的遭遇在玉玄道長看來不過是命數所致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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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天命,福禍早有定數,絕不可違!
“居士所言貧道豈有不知之理?只是……”
玉玄道長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餘一丁心頭大感奇怪,到現在為止,他還有一件想不通的事情,那就是玉玄道長為什麼對於那名想要加害他的人一直諱莫如深,難道那名修行者給了他太大的恐懼?可是現在餘一丁等人就在他的身邊,既然餘一丁能夠從那人的手中將明月搶救回來,老道又親身體會了餘一丁的醫術,為什麼還會有如此的表現呢?
“道長無需為難,剛才在下就已說過,若是確有難言之隱,在下也不會強人所難,還請道長好生歇息,在下這就告辭了。”
餘一丁再次拱手抱拳,這叫以退為進,目前他也只能用此法來讓玉玄道長說出他想要的答案了。
“居士莫急!那個……”
老道轉向月靈子,像是下了決心一般說道,“月靈子道友……,還請道友暫且下樓,貧道和餘居士單獨有話要說。”
在玉玄道長看來,一些有關上清觀的隱秘就算讓靈松道人聽了去,也總比說給月靈子聽要好,畢竟他是一名遊方道人,只是上清觀的匆匆過客,何況在老道看來這也是為了月靈子好,以免他招來無謂的禍端。
可是月靈子聽到這話卻是一愣,他好不容易才有這個機會和餘一丁一起面見住持,接下來玉玄道長很有可能就要說出月靈子想要得到的訊息,眼看著就要成功,沒想到玉玄道長竟然給他下了逐客令,這實在令月靈子鬱悶不已。
可是沒法,玉玄道長是住持,這裡又是他的居所,月靈子可不敢造次,何況餘一丁還在一旁呢,他也不能當著餘一丁的面揹負一個抗命不遵的名頭啊。
“是,謹遵住持之命。”
月靈子恭恭敬敬地對著玉玄道長打了個稽首,又對餘一丁行了一禮,隨後便轉身離去,出門後還很用心地將房門帶上,這才下樓而去。
看著月靈子的身影消失在門外,玉玄道長又輕輕嘆了口氣,這才對餘一丁輕聲道,“居士莫怪,月靈子道友並非上清觀道士,只是一名遊方道人,貧道實在不願他捲入到無妄的是非之中。”
這算是給了餘一丁一個解釋,其實玉玄道長大可不必如此,能夠這樣做無非是表示他對餘一丁的尊重,也是對月靈子的尊重,並非是怕月靈子聽到一些有關上清觀的隱秘,而是免得他遭受無妄之災。
餘一丁哪裡會想的了那麼多,現在房間內就只剩下他和老道兩人,時間也不早了,餘一丁巴不得老道幾下說完,他也好仔細琢磨琢磨下一步的計劃。
於是他點頭示意明白了玉玄道長的意思,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也不再說話,就等著老道開口。
“餘居士是否還記得剛進觀之時所言烏蒙山區的傳說一事?”老道問道。
“嗯,在下還就此事詢問過道長,只是道長並未回答。”餘一丁點頭答道。
他當然記得此事,之所以跟著老魏來到上清觀,除了是因為追蹤賊人,主要還是聽說上清觀是烏蒙山區百里之內最大的道觀,餘一丁也想在這裡打聽一下
玉玄道長苦笑一聲,接著又道,“哪裡是貧道不願意回答居士的問題,而是居士來到上清觀的時機太過巧合,又在見面之初便提出如此敏感的問題,貧道實在不清楚居士是何用意,不得不多想啊。”
“哦?此時道長已經知曉在下的用意了?可否還會多想?”餘一丁笑道。
“唉,居士也不必拿話擠兌貧道,不說居士協助魏捕頭追捕賊人,就是解救明月,又用異術替貧道療傷,貧道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