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疑,柳翠則眼含不解。
“你不是疾風閣的人?”餘一丁面對女子發問道。
“什麼?!你們疾風閣不是要……”女子說到一半話音戛然而止,望著餘一丁的目光閃了閃,雖然住了嘴但面上的表情仍舊是半信半疑。
餘一丁看清女子的模樣心中有數,於是將手中的長劍鬆開,又擋著柳翠退後半步,他有點明白自己的問題出在哪裡了,從他見到書生女子和那大漢的第一眼起,他就判斷兩人是疾風閣的人,以後所做的所有推斷都是建立在這個基礎之上,而現在看起來這書生女子應該與疾風閣無關,甚至和疾風閣還有過節,那麼他原來的所有推斷就要全部被推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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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餘一丁溫和地說道,“看起來姑娘並不是疾風閣的人,那麼我們能否坐下來好好聊一聊?”
女子依舊將信將疑地望著餘一丁,手中的長劍並沒有放下,緩緩地開口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聊的?”
餘一丁笑了笑,既然對方不是疾風閣的人,那麼對於他來說就好辦了,於是他又側了側頭對柳翠說道,“小翠,把弓箭收起來。”
這麼一陣柳翠在他身後也聽明白了八九分,心頭再沒了剛才的不解,聽見餘一丁這麼一說便將弓箭收了起來。
餘一丁攤開雙手說道,“姑娘請放心,我們不僅不是疾風閣的人,而且與它之間還有過節,原來一直誤解姑娘的身份,抱歉。”
女子見柳翠收了弓箭,餘一丁雖說厲害但是手中也是空無一物,而且他如果要對自己不利根本無需再廢話,直接出手攻擊就可以了,可是女子似乎仍舊是不太放心般地追問了一句,“那你們為何跟蹤我到此地?”
餘一丁想了想道,“我們在飛仙關見過姑娘一面,你當時可是喬裝改扮與那大漢同行,後來我們偶然間發現那大漢死在慶陽附近,今夜在客棧投宿又碰巧遇見姑娘,況且在你的馬車內還藏有一人,既然姑娘身上有諸多疑點,況且先前我還誤以為姑娘是疾風閣的人,所以就跟著過來探查一番了,這麼說你可相信?”
女子聽著餘一丁一句句道來,越聽心中越發驚疑,直到最後見餘一丁一把將臉上的面巾扯下,待仔細看清了他的臉龐後心頭一顫,手中的長劍也緩緩地放下,秀眉緊蹙,似乎是在思考餘一丁話中的真實性,半晌才開口道,“果然是你們,你們和疾風閣又有何過節?”
餘一丁心中憋屈啊,他現在也是滿腦子疑問,可是這女子一直在提問,又不好不回答,看樣子只有自己先解釋清楚才能讓女子徹底放下警惕心,只得強壓下心中的不爽答道,“前些日子疾風閣在黑水鎮擄掠良家女子,我們正好路過該鎮知曉了此事,因此在野熊嶺上與疾風閣少主大戰一場,彼此已經結下死仇。”
女子這才恍然大悟一般說道,“噢,原來那一夜野熊嶺上那麼大動靜就是你們搞出來的?”
餘一丁趕緊問道,“難道那夜姑娘也在野熊嶺上?可是我們並沒有在那小廟周圍發現有女子啊。”
女子道,“那夜我確實不在小廟內,只是跟隨疾風閣其他人員下山劫掠無辜女子,後來才知道那一夜有人上山偷襲,待在山頂小廟內的人死傷大半,疾風閣少主也受了重傷。”
餘一丁驚奇道,“姑娘怎會跟疾風閣的人一起劫掠良家女子?!”
女子苦笑一聲道,“公子有所不知,前些時日我妹妹在臨雲隆豐鎮附近被疾風閣擄去,我抓獲一名疾風閣散閣成員拷問後得知他們的少主需要抓捕女子,而且那少主正在往西北而行,於是我殺了那人,取了他的腰牌,喬裝成一名書生,一直追趕到黑水鎮時聽聞有山賊在那裡劫掠良家女子,斷定是疾風閣在搞鬼,另外疾風閣人數眾多,彼此之間大多並不認識,基本上是以腰牌相認,於是我就找了個機會加入他們,隨後又跟隨疾風閣的人一起下山搶人。”
餘一丁沉思,“哦,原來如此,那姑娘怎麼又跟那大漢一起往峽關去?而且那時也沒見你與其他女子同行啊?”
那女子正待回答,忽然大殿內傳來一陣隱約的聲響,像是有人在囈語,女子聞聽後眉頭一皺,緊忙轉身進了大殿,餘一丁二人對視一眼也連忙跟著進了大殿。
大殿內狹小破敗,就連坐上供奉的泥像也缺胳膊少腿,餘一丁進殿之後就見那女子飛奔到右邊的角落,那裡的地面鋪了一層雜草,一名衣裝散亂的女人正躺在草上閉目呻吟,書生女子急忙取了旁邊的水袋摟著她的脖子給她喂水。
餘一丁夫妻來到兩女身後,只見書生女子懷中的女人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