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將鍾離雪帶回玉屏山,在凌雲子那裡再想辦法給她徹底治療,所以在給鍾離雪體內輸入了一些治療氣流,使她的小臉終於回覆了一絲血色後,餘一丁立刻背起她開始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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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坐下來歇息這一陣餘一丁已經有了計較,決定在回玉屏山前先去一趟縣郡官衙,雖然已經救出了鍾離雪,但是其餘二三十名無辜女子還在疾風閣手中,這些都是一個個鮮活的性命,在看見鍾離雪的慘狀後,餘一丁不可能對她們袖手旁觀,只是他現在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親自對付疾風閣,所以必須藉助官府的力量。
這裡已經是峽關郡北邊黃河西岸的一大片山區,現在餘一丁主意已定,為了安全起見,他沒有直接返回峽關縣郡,而是一直往東走,直到黃河岸邊後才轉而沿河向南,因為這一帶黃河兩岸的山勢都很陡峭,而且基本上沒有人家也沒有道路,所以餘一丁完全是在荒山野嶺中趟出一條道路,很多時候需要手腳並用,但他還要隨時騰出一隻手托住背後的鐘離雪,幸好這妮子一直伏在他的肩頭熟睡。
直到臨近中午時他才望見峽關渡口,到了這裡就好走得多了,餘一丁加快了腳步趕到隘口,直接找到守衛隘口的軍士,跟他們簡單說明了一下情況,守軍伍長見著餘一丁出示的玉牌,雖然不能分辨真假,但是餘一丁所說的案情重大以及鍾離雪的模樣都讓那伍長不敢輕視,急忙派出一小隊軍士陪同餘一丁二人返回縣郡府衙。
峽關縣郡與臨雲城或者呼圖木格城相比小了很多,雖然也是邊界郡,但因為梁晉算是友好鄰邦,此處並沒有大軍駐守,只有一支五百人的小部隊守衛郡城和隘口,帶領他們的也僅僅是一名尉官武將,連參將都算不上,縣郡內的最高行政長官雖然也是郡守,但身份就不像臨雲郡那樣是郡王鎮守,只是一名普通的五品文官。
軍士們將餘一丁二人護送到縣郡府衙後就返回了隘口,餘一丁則單獨拜見郡守,將自己的玉牌遞上,又將大致情況一說,郡守聽後大為吃驚,餘一丁拿出的鐘離世家玉牌不假,郡王之女他雖說沒見過,但是鍾離雪的悽慘模樣就在眼前,何況餘一丁告訴郡守如此般慘狀的女子還有二三十人,他當然知道最近大梁境內發生的多起女子被劫案件,急忙派人叫來守城尉官,安排他立即帶兵前往順興賭坊查明此事。
可是餘一丁並不想參與其中,他現在一門心思只想儘快返回玉屏山救治鍾離雪。因為鍾離世家的名頭在此,鍾離雪又是郡王之女,萬一有任何閃失郡守也自認承擔不起,又不敢直接命令餘一丁協助辦案,因此在安排完所有事宜後只得放餘一丁離去。
現在鍾離雪仍在昏睡,餘一丁心中焦急,連郡守留他吃午飯都謝絕了,只討了一些乾糧就欲出發,他只對郡守說自己有好友在玉屏山上修行,有辦法可以救治鍾離雪,不敢再耽誤時間,郡守聽後眼神一亮,看來他也聽說過玉屏山上住有仙人之事,當下二話不說馬上就派人給餘一丁找來一架馬車,事權從急,餘一丁也不客套,簡單感謝後直接帶著鍾離雪上了馬車就出發,中途又去了一趟客棧,給掌櫃的再留了一些銀兩,託他將那兩匹馬繼續照看數日,隨後立即馬不停蹄地趕往玉屏山。
等二人到了玉屏山腳下,那個老玉石工匠仍在,餘一丁還將馬車寄放在他那裡,老頭現在也知道他與山上的仙人相識,亦是欣然答應照看馬車並堅持不再收取任何酬勞,餘一丁無奈,只得心中暗自盤算等下山的時候再想法答謝吧,遂揹著鍾離雪離去。
等到凌雲子和柳翠再見到餘一丁時已是臨近傍晚,乍見餘一丁揹負著鍾離雪回到雲築,二人大吃一驚後也是喜憂參半,喜的是餘一丁一天時間就已返回並且救回了鍾離雪,憂的是鍾離雪目前的狀態實在不好。
餘一丁將情況簡單跟二人一說,凌雲子首先寫了一封傳書由信鴿帶回臨雲,以便安撫鍾離傑的焦慮,隨後才與餘一丁商量如何救治鍾離雪。
此時三人已將鍾離雪抬到餘一丁和柳翠兩人睡的小屋內的床榻之上,凌雲子一邊給她把脈一邊聽餘一丁說道,“凌道長,雪兒姑娘的脈象很亂,而且我給她把脈時發現她體內的經絡似乎有多處受阻,但又不像是中毒,就是不知道疾風閣給她服下的秘藥是何成分,卻有如此厲害的致昏效果。”
凌雲子聽了餘一丁所言不住點頭,答道,“小友所言極是,貧道雖常年在玉屏山修行,此處亦距疾風閣總閣不遠,但因不喜該派的行事,跟他們素無往來你是知道的,貧道也僅僅是聽聞疾風閣有兩大絕技,那就是暗器和秘藥,疾風閣的暗器全部帶有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