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平靜地說道,“在解救出阿克洽之前,我不會對你出手,但事後我們可以公平對決。”
東勒反手接住那短刀,淡淡地吐出幾個字,“可以,謝謝。”
接著又對餘一丁點了下頭,然後轉身對木金說了句曲洛話,就徑自出了大殿返回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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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金走上前來對餘一丁說道,“多謝餘老弟,麻煩在大殿稍等一下,東勒去後院稍做準備,然後我們就出發。”
他又抬眼看了看柳翠鍾離雪和三名護衛,不確定餘一丁是否會讓這五人同行,所以又多問了一句,“他們也要前去嗎?”
“要去!”柳翠和鍾離雪異口同聲道,說完兩人情不自禁地對望一眼。
餘一丁皺了皺眉頭,又像是下了決定一般對木金說道,“我們都一起去吧。”
木金點點頭,不再說話。
鍾離雪身後三名護衛中的一位上前一步小聲說道,“雪小姐……”
“你們不用說了,我是一定要去的。”鍾離雪霸氣地打斷了那人說話。
三名護衛對視苦笑,卻也不再出聲。
沒過多久,東勒返回大殿,瑪爾巴帶著兩名弟子為他送行,只見二人互相擁抱了一下,親暱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背,沒有一句話,東勒示意木金帶領其餘的曲洛人出發,然後轉身就向廟外走去,看都沒看餘一丁幾人,木金在臨走前苦笑著望了餘一丁一眼,又對瑪爾巴行了一禮,也帶著十多名曲洛武士跟著出了廟門。
餘一丁看出東勒雖然穿了一件大梁人常穿的那種大褂,不過質地確實是上乘,頭上包著曲洛人的頭巾,手中提著短刃,餘一丁知道他內裡絕對是一身勁裝,腳踩一雙快靴,看樣子這次前去如果換不回阿克洽他肯定會跟那個大上師拼命。
沒有多想,餘一丁直接招呼眾人一聲,跟著隊伍一起出了番廟。
……
呼圖木格郡內大都是薩舉教的地盤,只能偶爾看見噶瑪教的行僧,這裡不會有噶瑪教的寺廟,因為西域教派之間的地盤意識非常強烈,如果噶瑪教敢在薩舉教的地盤內修建寺廟招收門徒,那等同於向薩舉教宣戰,雙方一定會拼個你死我活才算善罷甘休,反之亦然。
噶瑪教的地盤還在遠離呼圖木格城二百里外的西域之地,他們的總壇寺廟薩迦寺就更遠一些,距離呼圖木格有三百里之遙,早已出了大梁的邊界,到了大梁、吉魯人的羅斯大公國、庫賽人以及一眾西邊小部落國家的中間地帶,這一地區大約有方圓幾百裡,被大梁人稱為“西域之地”,也是一個沒有王法只尊教義的地帶,噶瑪教是此地的最大教派,此地的民眾大都信奉噶瑪教,教內地位最崇高者被稱為“大上師”,因此可以算作此地最為尊貴之人,他就是這裡的實際統治者。
曲洛人不善騎馬,所以東勒讓瑪爾巴通知木金租了四架馬車,不過曲洛武士還是有會趕車之人,昨日下午木金就是去辦此事,東勒在南部縣郡也待了五年,早已學會騎馬,只有木金和那些曲洛武士乘坐馬車,餘一丁幾人則騎馬跟隨,雲獸自不必說,它比馬還跑得快些,跟著餘一丁就好。
東勒為了救人自然是快馬加鞭,除了吃飯睡覺基本上都在趕路,餘一丁相當理解他此時的心情,想當初柳翠被阿格茲擄去時餘一丁也是一樣的。
第三天下午,眾人已經可以遙遙望見薩迦寺廟的屋頂,在遠處黑色山峰的半山腰處,一大片暗紅色的屋頂配上土黃色的牆面,非常醒目。
在距離薩迦寺大約十里左右的平原地帶有一座集鎮,主要是為方便周邊部族交易而自發形成的集市逐漸發展而來,集鎮上除了一個大集市外還建有餐館客棧賭坊妓院等配套設施,也算是一個小小的江湖,不過跟大梁的集鎮最大區別就是這裡沒有官府衙門,反而隨處可見穿著暗紅色長袍的番僧,有的戴著土黃的皮帽,有的留著一層薄薄的短髮,他們都是嘠瑪教徒,屬於薩迦寺派來維持集鎮秩序的管理人員,當然也會從各個商戶小販身上抽取佣金上交大上師。
東勒在此地最大的一家客棧中訂了數間客房,隊伍就在此暫且歇腳,因為與餘一丁之間還有生死大仇,於是就讓木金與餘一丁溝通,還得再委屈一下雲獸,不用捆綁,但是得裝在那個大木箱內,只將它項圈上的鏈子鎖在木箱上就好,餘一丁沒有提出異議,他已經跟雲獸說好,只要救出阿克洽,餘一丁便會協助雲獸逃跑。
東勒又為眾人分工,交換人質由他和木金完成,曲洛武士作為隨從負責處理意外事件,至於餘一丁幾人東勒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