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地向臺階下走去,而大上師也突然止住了笑聲,隨即飄過來一句陰惻惻的話語。
“嘿嘿嘿嘿,你是可以帶走你的女人,但是你怎麼能帶走本座的女人呢?嘿嘿嘿嘿……”
東勒聞言霎時如遭雷擊,身子猛然一震後止住腳步,不可思議地回過頭死死盯著大上師那張帶著陰笑的臉孔,片刻之後才嘶啞著嗓子說道,“你剛才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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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洽也是渾身顫抖,只見她輕輕地鬆開了東勒的手掌,雙腿一軟,身子不由自主地緩緩委頓於地,就這麼斜斜地倒在臺階上,睜著失神的雙眼望向夜空,嘴角帶著一絲嘲弄,是啊,自己已經是大上師的女人了,你東勒還有什麼資格帶我走呢?
“你還沒聽明白嗎?那個所謂的‘你的女人’已經是本座的照妃了,你還想帶本座的女人走嗎?嘿嘿嘿嘿。”帶著得意的獰笑,大上師又陰陰地說出了這句話。
沉默……
一直沉默……
可怕的沉默……
…………
木金最先反應過來,他猛地衝到東勒身旁,一手將阿克洽拽了起來,又對東勒吼道,“東勒!先帶阿克洽走!”
“哈哈哈哈……”大上師又是一陣狂笑,“你們既然來了,就都別走了吧。”
正在這時,就見已經被木金拉起身的阿克洽猛地抓住木金握刀的右手,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胸口湊了過去,木金本來還在朝呆立於原地的東勒怒吼,感覺右手有異猛然回頭正看見自己的刀鋒已經沒入阿克洽的胸口,立時被驚得目瞪口呆。
東勒此時也回過神,轉頭正看見這一幕,急忙扶住正在往下倒的阿克洽,將她緊緊摟在懷中,口中不住地喃喃說道,“為什麼?為什麼?……”
阿克洽的倒下相當於木金鋒利的刀鋒在她的胸口間完成了一次進出,鮮血瞬間噴湧而出,濺了東勒一臉,可他仍舊摟著阿克洽,撫摸著她的臉龐,仍是不住地呢喃。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阿克洽……”
說到最後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不可耳聞,但卻帶著止不住地顫抖和沉重的呼吸聲。
“東勒……阿,阿克洽……來生……一定做,做你,的……女人……”阿克洽微笑盯著東勒,最後一次努力地抬起手想觸碰他的面頰,眼神中卻漸漸失去了光澤。
東勒將自己的面龐埋在阿克洽的臉頰處,嘴裡還在唸念有詞,可是說的什麼連木金也聽不清楚,阿克洽似乎心滿意足地緩緩閉上了眼睛。
再次沉默,時間彷彿凝固……
……
“我要你的命!!!!”
突然一聲爆喝,已經完全不似人類的聲音,東勒如同一頭受傷的野獸般衝向大上師,額頭青筋暴起,雙目盡赤,蛇口吞劍也被他抽出握在手中,直直地向大上師刺去,同時他的袖口處還有一道綠光一閃急速地飛向大上師。
大上師身後的兩名番僧立刻取出武器迎了上去,其中一名不知那綠光為何物,飛身用武器來擋,可惜他手中慢了一步,武器沒能擋住綠光,卻直接打在他的胸口,只聽見那人慘叫一聲,臉色瞬間變得死灰一片,整個人同那綠光一起掉落在地,番僧立時倒地不省人事,而那綠光正是一條鶴蛇。
這時四周也有不少拿著武器的番僧朝大殿匯聚過來。
與此同時,餘一丁低聲喝道,“動手!”
三名護衛中的一人拽了鍾離雪的一隻胳膊就往廟門口衝去,另外兩人很默契的一邊一個保護著鍾離雪一起向外衝。
餘一丁也同時攬住柳翠腰肢,柳翠才剛用雙手摟住他的脖子,緊接著一個金黃色的蛋殼狀光罩就將兩人罩住,他比護衛稍微慢了半步,只為跟在幾人身後幫他們擋住後方的突襲。
廟門口守衛的武僧才反應過來聚到門口,雙方都舉起了武器,但護衛的刀劍還沒有同番僧手中的武器相交,只聽得“噗噗噗噗噗”幾聲傳來,那幾人仰頭便倒,每名番僧的額頭都多了一個小洞,直到倒下時鮮血才緩緩流出,而鍾離雪幾人趁機很順利地衝出了廟門。
餘一丁攬著柳翠緊跟著也衝了出來,同時在她耳邊說道,“小翠,跟他們下山,在山腳等我。”
說完一收護罩,推了一把柳翠,對幾人說道,“你們先下山,我隨後就到。”
說完不等他們回答直接轉身,又是幾指點出,將寺廟圍牆上準備放箭的幾名番僧射倒,又吼道,“快走!”
幾人毫不遲疑飛身就往臺階處飛奔,眼看幾人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