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被無形罡氣包裹的餘一丁雖然愣住卻非常鎮定,這個女人是何方人氏現在並不重要,在最初的詫異過後,他稍一思索便明白自己背上的女人正是潛伏在橫樑上的那位,只是沒想到她居然趁著自己檢查第二間臥室的時候偷偷溜到第一間屋子的門背後,只等自己進屋時一舉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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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一丁還想著趁其不備偷襲得手呢,現在看來對方也是同樣的打算,而且比他的動作還要快上一些,只不過這個女人算錯了一點:如果沒有其他的手段,僅僅憑藉她手中的匕首,根本就不可能給餘一丁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也許這個女人覺得自己已經制住了餘一丁,至少在她的匕首橫在餘一丁的脖子上時,他立刻就像是被定身術施法了一般呆立當場,女子內心不禁有些得意,就算這名男子如此小心翼翼,看起來也是一名普通的武者,照樣沒能察覺出自己的存在,隨後自己只不過施展了一個潛行術,便躲在門後一擊得手,果然大陸上的國家中厲害的武者還是非常稀少啊,就更不用說與亂波相比的高手了。
那句威脅的話說出口後,她見那男子依舊愣在原地,便用匕首又緊貼著他的脖子微微用力,那種刀刃壓在肉體上的熟悉感覺又傳來過來,或許只要她的手腕輕輕抖動,就會立刻帶走這條性命。
但是女人還不想殺死這個男子,旁邊的房間裡還有兩個小姑娘,殺死此人的動靜很有可能引來那兩人,今夜她的任務並非刺殺,何況作為一名亂波,更不會平白殺死任務之外的人,除非這個人已經影響到任務的完成,到了非死不可的地步,否則她只會先盡力保全自己。
前日就有一名蒙面人在礦場附近出現,正好平洛郡王府往洛西鎮派出了護衛,主人乾脆就讓那些護衛們追查此事,隨後又命自己潛入坤陽城刺探守將是否發現了礦場那邊的異樣,也許那名蒙面人就是這位守將派出去的也說不一定,這個時候不能出任何紕漏,否則主人的一切計劃都有可能前功盡棄。
可是自己在將軍府內潛伏了一天,依舊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情報,直到深夜有位道人帶著一名護衛來到將軍府上拜見將軍,女人本想可能會探查到有用的情報,而且一開始那幾人確實提到了主人,可令她驚異的是那些被主人派出去追查蒙面人的護衛居然全都被人殺死了,而且殺死護衛之人還不是她以為的蒙面人,誰知就在她驚異之時不知怎地就被那位道人發現了行蹤,並且突然發動了襲擊,倉促之間她也只得利用遁形術逃脫,最終回到了她早就選好的這座廢宅藏身。
沒過多久餘一丁三人便尋到了此地,女人看見他們三人便立刻想起那位道人所說的殺死護衛的也是一男二女,而且看樣子這三人正在躲避官軍的搜捕,她本想就這樣安靜地躲在房樑上偷聽一下他們會有怎樣的打算,畢竟那些護衛是因為追查蒙面人而死,單憑一人很難對付那麼多名護衛,那麼這三人極有可能是他的同夥,只不過女人一時沒有想明白為什麼官軍會搜捕他們,難道蒙面人不是那位李將軍派去探查礦場的人?這樣一來此人又會是什麼人呢?
於是在餘一丁再次檢查房間時女人便溜到門後準備出手制住他,她想的是或許能從此人的口中探聽出一些情報,她也看得出來那兩個小姑娘都是以餘一丁唯馬首是瞻,控制住餘一丁便能控制住三人,然後便可以拷問出她想要的訊息。
女人想的很好,而且她也認為自己已經控制住了眼前的男子,因為此刻匕首就架在餘一丁的脖子上,只要對方敢有絲毫異動,她並不介意痛下殺手,反正殺了此人旁邊還有兩名小姑娘,照樣可以設法問出情報,亂波出手只為完成任務,所有的人和事都不應該是阻礙任務完成的外因,哪怕是她自己的性命。
可是餘一丁卻動了!
他的動作並不大,一隻手猛然間抬起抓住女人握著匕首的右手手腕,迅速且有力,然後身體微微前傾,右手向上用力的同時緊跟著左手反手摟住女人的脖頸,一下子就將她從自己的背上生生扯了下來!
女人的雙腿雖然仍舊奮力地夾緊餘一丁的腰肢,而且右手還想發力揮動匕首去抹餘一丁的脖子,但無奈雙方的力量差距實在太過懸殊,女人彷彿在餘一丁的肩頭完成了一個頭下腳上的前空翻,等到下一秒時她已經被餘一丁死死地按在地板上!
“咚!”
女人的身體結結實實地摔在木製的地板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這一下她整個人便平躺在地上,而餘一丁一隻手繼續抓著她的右手腕,另一隻手緊緊卡住她的脖子,越來越緊,起初女人還緊緊地抓住餘一丁的雙手蜷起雙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