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所遇劫匪的武功太強,那麼鏢師也用不著跟人家拼命,劫道的無非是圖財,一般給了銀錢匪徒便會讓你透過,但是如果打劫的不僅圖財還要再壞了鏢師的性命那就算是破壞道上的規矩,這種劫匪不僅會被官府全力緝拿,而且在江湖上也會混不下去,這叫沒有江湖道義,人人得而誅之,下場一般會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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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紹完這些江寒淵才談到餘一丁所說的運送活人,鏢局當然有這項業務,比如你想要去某地,因為路途遙遠或者地方偏僻,擔心路上不安全怕出事,這時就可以出錢讓鏢局派出鏢師護送你抵達目的地,也稱為護鏢。
可是現在這些被劫女子全部都是昏迷不醒,所有事情都不能自理,她們其實已經可以看作是被運送的貨物了,江寒淵走了這一路也想過這些女子的運輸問題,以他看要是疾風閣也走他們同樣的路線回總閣,牲畜絕對難以勝任,唯一的辦法只能是靠人力揹負前行,而且他也沒在沿途看見牲畜行走的痕跡。
但若是有另外的一條路線就另當別論了,在出發前眾人就因為謝捕頭對鍾離宇的一番話而有過商議,既然當地的許多青年都加入了疾風閣,那麼如果有其他路線進入疾風閣總閣的話,作為本地人的謝捕頭應該會知曉,何況他還是縣令專門派來給隊伍帶路的人,所以當餘一丁和江寒淵談論到這裡時,他們的心裡同時生出一個念頭,千萬別有另外的路線,否則那個謝捕頭十有八九是故意帶他們走這條難行之路,那樣的話只能說明當地人與疾風閣之間的關係實在是非常親密,親密到就算朝廷想要對付疾風閣他們也會自發地對抗朝廷以保護疾風閣,謝捕頭還是官面上的人都會這樣做,那麼普通的山民百姓將會怎樣面對這支前來找疾風閣麻煩的隊伍就可想而知了。
想到這裡二人不禁抬頭望了望半空中的凌雲子,到目前為止他還從未示警,也許老道飛在半空不僅是防著蛇蟲猛獸,還有提防著謝捕頭弄些什麼么蛾子出來的目的吧?
就這樣從巫山鎮出來走了一個多時辰後,大概已經遠離鎮區有三十里地了,這時前方不遠處出現一個河谷,一條丈許寬的溪流從山谷中川流而出,溪流兩側都是陡峭的巖壁,到了這裡前方已經無路可走,除非是朔溪而上,否則只能向左右兩側沿著懸崖石壁前進。
謝捕頭終於在溪流邊的巖壁前停止了前進,隊伍自然也停了下來,在此處的路邊居然還有一個歇腳亭,鍾離宇林嘯天和謝捕頭先進了亭子,五名軍士散在一旁警戒,此時凌雲子也已落回地面,走進亭子來到鍾離宇身邊與他小聲交談了幾句,隨後鍾離宇就對進來的謝捕頭說道,“謝捕頭,凌道長說眼前的懸崖至少有百仞之高,已無前路,不知接下來該如何行進?”
謝捕頭謙卑地一笑道,“回鍾離公子的話,此處已到了分路之地,若是向左越過小溪繼續前行便可到達晉國,而從這裡往右再走十多里就可到達疾風閣的總閣。”
鍾離宇聞言又問道,“不知右邊的道路一直到疾風閣總閣途中是否還有岔路?”
謝捕頭忙道,“回鍾離公子話,沒有了,此去疾風閣總閣只有這一條路,只是據說剩下的道路會有危險。”
鍾離宇奇怪道,“據說?”
謝捕頭忙答道,“小人也是隻到過這座歇腳亭就沒有再往前走了。”
鍾離宇又問,“那你聽誰說的前路會有危險?”
謝捕頭答道,“疾風閣每年招收新進弟子時可以讓家人將他們送到此地,但是這最後十里路必須單獨走完,外人不得入內,因為小人的侄兒加入疾風閣時就是小人送他到此處,他便是獨自一人走完這段路才獲得參加下一輪測試的資格。”
鍾離宇沉吟,“哦,原來如此,只是不知道這疾風閣為何會將自己的總閣設在這樣一個偏僻險要之地,莫非其中還有什麼說法嗎?”
謝捕頭的眼光閃了閃又答道,“這個小人便不得而知了。”
鍾離宇眉毛一挑道,“是不是過了這段路就是疾風閣的山門了?”
謝捕頭忙答道,“應該是吧,小人沒進去過,只是聽說疾風閣的人把這段路稱作‘試煉之路’,小人的侄兒也曾對小人說過確實比較危險,但是具體有什麼危險他不肯說,只是強調疾風閣有門規不得透露,不過小人覺得對於公子您的這隊人應該不在話下。”
鍾離宇點點頭不置可否,見狀謝捕頭又道,“鍾離公子,將您送到此處小人便要返回了,若是再晚一些天黑了路上就怕不安全。”
鍾離宇又問道,“此時你一個人返回會有危險嗎?”
謝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