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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瀧澤生:類似於命令你這種人就是一句話的功夫?
&esp;&esp;琴酒的眼神就像看一個腦子有包的瘋子。
&esp;&esp;龍飛這個組織的名字可真是惡俗總之,他們很多成員都是中學就輟學所以沒有學歷這塊敲門磚而被社會拋棄的無業遊民,唯有繼續待在組織內才能生存,最大的作用也就是靠體格和數量進行氣勢上的威脅了,以及外派出去會不用擔心人員緊張。瀧澤生不甘寂寞的挑起了落在沙發上的一縷銀色頭髮,話題說著說著便偏了,你的頭髮還是保養得那麼好啊。
&esp;&esp;琴酒把自己的頭髮拽了出來,然後呢,你要用錢招什麼人?
&esp;&esp;瀧澤生咧了咧唇角,你不會不懂的,比起招攬人才,收買才是用錢最多最頻繁的地方。
&esp;&esp;轉來轉去瀧澤生都沒說他要招攬誰。
&esp;&esp;琴酒懶得再和繞彎子,比起那個,他發覺這個瀧澤生的作息也一樣的令人髮指,以往多少還會因為不可抗力睡一會兒,比如身體撐不住邊敲鍵盤邊看螢幕邊接電話眼皮睜著睡著了,而他現在可謂是連軸轉,和吃了興奮劑一樣精神。
&esp;&esp;這種體格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嗎?
&esp;&esp;觀察了三天的琴酒如此想著,抬手撕下了退燒貼。
&esp;&esp;剛剛想繼續工作的瀧澤生立刻抬眸看他,還燒嗎?
&esp;&esp;該換藥了。
&esp;&esp;瀧澤生乾脆的把筆記本往旁邊一放,我來幫你。
&esp;&esp;琴酒的傷除了腦袋上和大腿上這兩處明顯流血的地方,便是腹部被人擊打的淤青,當初急救時簡單的檢查了一下,還好沒有內臟破裂。
&esp;&esp;換藥的過程瀧澤生在森那裡倒是學了不少,他腦袋被開洞的經歷可是長達了幾個月,人在被傷痛折磨的狀態下極為容易暴躁,反正瀧澤生可以靠這個理由把琴酒偶爾的情緒不穩當屁放。
&esp;&esp;給腹部上藥需要敞開衣襟,瀧澤生一眼就能看到他胸口的槍傷。
&esp;&esp;正正當當的,位於兩肺之間,胸膛左側。
&esp;&esp;不賭。他撇嘴道,這個賭根本沒有必要,因為從開始就意味著我會輸。
&esp;&esp;以及將這一槍還給他的說法。
&esp;&esp;所以,這個傷果然是我弄的嗎?
&esp;&esp;某一瞬間,瀧澤生的眸色極為黯然,琴酒幾乎能看到那其中溢位來的,實質的懊悔和痛色。
&esp;&esp;他瞳孔一縮,頓覺渾身的血液都好像被冰凍住,緊接著沸騰一般散發出了熱意,沿著血管流到了四肢百骸。
&esp;&esp;怎麼會?
&esp;&esp;身體就如同得到了某種渴望了許久的回應般鬆懈了下來,就連精神都彷彿被安撫了。
&esp;&esp;即使理智上抗拒承認這點。
&esp;&esp;只是因為一個飽含歉意的眼神?
&esp;&esp;琴酒喉嚨發緊,一時之間無話可說。
&esp;&esp;沒有記憶的傢伙,會因為一個對他而言莫須有的傷害行為感到悔恨嗎?
&esp;&esp;琴酒扯了扯嘴角,露出這種表情,連伏特加都騙不過去。
&esp;&esp;瀧澤生眨了眨眼睛,我需要告訴你一件事。
&esp;&esp;如果這個傷是我弄的碧眸青年斬釘截鐵的說,那麼我一定是被威脅了!被操控了!我可能還眼睛瞎了,我本人或許是別人偽裝的!總之,憑我的本意絕對不會幹出這種事
&esp;&esp;他緊靠著那件事未發生前的記憶以及對自己的瞭解如此篤定的說,那個人絕對不會是我!就算是我,也一定是判斷失誤,把你當成了敵人,或者槍法爛到家誤傷自己人我那時候還對槍聲患有嚴重的pts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