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總是暴露在藍光下睡眠質量會下降,我經常感到頭疼的要死掉了。一個人連睡覺的渴望都不能滿足的話也太可憐了吧
&esp;&esp;嘖,不能可憐自己,如果可憐自己的話人生就會變成永遠無法醒來的噩夢。
&esp;&esp;一次性處理這麼多資訊,眼睛都要瞎了,如果眼睛瞎掉了我會不會被組織拋棄?這麼一說似乎挺可行的!我會像喪家之犬一樣被掃地出門嗎?你會來看我嗎?
&esp;&esp;不你還在這裡。
&esp;&esp;他的言語間全都是對現狀的厭惡,反感,卻又矛盾的因為誰而堅持著。
&esp;&esp;一切都有跡可循。
&esp;&esp;因為誰而堅持著?
&esp;&esp;琴酒蜷起指尖,他剛剛因為混沌的意識而稍微平息的心緒又翻湧上來,令他恨不得把瀧澤生薅回來,照著他的臉狠揍幾拳,質問他那顆漿糊一樣的腦子到底是怎麼想的?如果是臥底就臥個乾脆,竟然還把自己給繞進去。然後再把他丟進刑訊室,或者是條件差到令人髮指的地下室,讓他體驗一下當叛徒的滋味。琴酒想到瀧澤生的反應偶爾會一驚一乍的,要麼消沉落寞,要麼振奮不已,大概是日以夜繼的精神壓力令他的神經變得敏感纖細,既然如此,那直接跟著他一頭走到黑也比兩方來回的跑要強。
&esp;&esp;還有話沒說
&esp;&esp;肩膀上還殘留著被推開的觸感,瀧澤生剛剛神色陰翳的將他甩開,不知去向。
&esp;&esp;還有話沒說
&esp;&esp;琴酒瞥著明滅的光影。
&esp;&esp;跟我一起跑吧!陣!
&esp;&esp;他們還有話沒有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