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瀧澤生咧了咧唇角,他有說我的罪名嗎?
&esp;&esp;末廣鐵腸頓了一下,他似乎有些遲疑,危害人類罪。
&esp;&esp;狗屁的危害人類罪!
&esp;&esp;極致的怒意倏然湧上上頭,瀧澤生甚至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意識,他的大腦像是要停止思考般劇痛,你踏馬抓錯人了!該抓的不是我!
&esp;&esp;青年如同一團被點燃的火藥,芥川龍之介從未見過他如此憤怒的模樣,連慘白的臉色都紅潤了幾分,這麼嚴重的罪行不講究證據的嗎?我又沒有在公眾的視野中殺人放火!
&esp;&esp;他說末廣鐵腸被罵的有些遲鈍,他沉穩道,你的身體,就是證據。
&esp;&esp;哈?
&esp;&esp;哈?!
&esp;&esp;所有言論都指向了他腦海裡的答案,瀧澤生在強烈的憎怒之下曲起膝蓋,硬生生用血肉磨著利刃站了起來,他的血染紅了雪白的劍身,在上面流下了蜿蜒扎眼的痕跡,且正一寸寸的延長著。
&esp;&esp;見他毫無顧忌的站起身,只想抓人卻不想施虐的末廣鐵腸皺起了眉,喂別亂動。
&esp;&esp;他連忙將劍身縮短,瀧澤生只感到背部抵上了什麼東西,那是劍柄,他用手握住白花花的劍刃,將其從地裡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