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不在屋裡待著嗎,你不是怕冷嗎?
&esp;&esp;是挺冷的,但是吹冷風能讓我的頭腦清醒,心情舒暢一些。瀧澤生望向黑沉沉的海面,唯有岸邊的燈在為他們指引方向,安吾,你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
&esp;&esp;這裡沒有你的人了吧,我也落單了。
&esp;&esp;瀧澤生叫人不要打擾他,所以下屬們只在不遠處注視著他。
&esp;&esp;坂口安吾似乎覺得有什麼難以啟齒,可要說出來的思考結果逼著他此時站在了這裡,一直有一件事,我沒有告訴你。
&esp;&esp;你們瞞我的事還少嗎?
&esp;&esp;這次不太一樣。
&esp;&esp;瀧澤生聳了聳肩,哦,那是什麼?
&esp;&esp;我曾經用墮落論讀取過你隨身攜帶的鋼筆。
&esp;&esp;這個太宰給我提了一嘴,你們想看看我是否接觸了什麼不懷好意的傢伙。
&esp;&esp;而那支鋼筆的原主人其實是坂口安吾垂下眸,他現在仍然能回想起發現這件事時的心情,那已經不能用單純的震驚來形容了,更像是對命運弄人的無力和不小心觸碰到深埋秘密的震撼。
&esp;&esp;它原本屬於港口afia的前代首領森鷗外。
&esp;&esp;瀧澤生的表情就像在說你到底在講什麼廢話。
&esp;&esp;他冷淡道,那是森給我的信物。
&esp;&esp;我知道,有看到這個景象,但我想說的不止這個。坂口安吾的視線落在那枚不知來處的徽章上,那支鋼筆經歷了戰爭,經歷了戰爭的後續,然後看到了
&esp;&esp;冰冷的牆面,匆匆行走的研究人員,以及面板上被印上編號的瀧澤生。
&esp;&esp;他似乎什麼都不記得了。
&esp;&esp;可能是藥劑的後遺症,可能是大腦受到刺激後的自我保護機制。
&esp;&esp;老師,幫我救一個人!
&esp;&esp;紫紅色眼睛的男人急切的對一位氣質儒雅的紳士說道,將他的履歷清乾淨吧,不要讓他頂著資源的名號活下去了,不管是怎樣的要求我都會做到!但是,救救他吧!
&esp;&esp;不知是託了幾層關係,瀧澤生被從那個地方帶了出來。
&esp;&esp;而在政府記錄的異能力者中,恰好有一位能隨意更改年齡的異能力者。
&esp;&esp;於是,瀧澤生再次出現在鐳缽街時,已經是個全新的人了。
&esp;&esp;政府不會查到你有參與戰爭的記錄,關於不死軍團的一切都在被抹除,那件事已經被特殊時期合理化陰謀化,甚至有傳言說參與那場戰役的人是以殺人取樂的瘋子,因為想享受無盡的鮮血才綁架了死亡天使為他們的治癒身體事實上,只要他們想,可以給你安無數罪名,戰爭犯,逃兵當年也是以這個理由殺死你的,但是顯然,你的履歷太清白了,他們不能如此清除你。
&esp;&esp;坂口安吾定定道,所以當年你的死亡,完全能夠追究為他們仗著權力浩蕩施行的欺凌。
&esp;&esp;只要能拿到那場事件的傭兵記錄,你知道的,他們動用武力都會有記錄。
&esp;&esp;他們都曾做出過努力。
&esp;&esp;森鷗外將他的前半生割開,從此瀧澤生只是突然出現在鐳缽街的孤兒。
&esp;&esp;他的房子,他那被羊後來當作基地的房子,他那在貧民窟永遠沒有被人奪取的房子,也是森鷗外的手筆。
&esp;&esp;瀧澤生抓了抓頭髮。
&esp;&esp;他聽懂了安吾的意思,你說是森把我救出去的
&esp;&esp;碧眸青年望過來的視線顯得空茫且荒蕪,可我完全沒有相關的記憶。
&esp;&esp;不僅如此
&esp;&esp;不死軍團我倒是記得,森我也記得,但是我們是那麼深切的關係嗎?他捏著下巴想了又想,無視了安吾陡然怔住的視線,他做了這麼多卻從來沒有告訴我哎,但是我感覺被矇在鼓裡的好像只有我,所以太宰知道嗎?你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