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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難道是和死而復生一樣的?
&esp;&esp;我用異能力核對了他們的鞏膜記錄,其中兩人是有在職記錄的,可在六年前就斷掉了,人也杳無音訊,剩下的人便不能在短時間查到了,可能我收錄的資料庫不全,要回去拿一下許可權。
&esp;&esp;我知道他們是誰哦,檢察官先生。瀧澤生控制著音量,插嘴道。或許你有聽說過犯罪組織《48》嗎?
&esp;&esp;《48》。
&esp;&esp;由墮落的刑警所組成的組織,他們利用學會的專業知識進行盜竊,走私,搶劫,更嚴重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做過。
&esp;&esp;太宰治曾調查過這個組織,也在這個組織手中吃過虧,那一天瀧澤生在大霧的天氣裡找了許久,才找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少年。
&esp;&esp;當時這個組織應該是被毀滅了,但沒有趕盡殺絕,他們還有殘黨,而殘黨在幾年之後足夠復活《48》了。
&esp;&esp;坂口安吾頓時瞭然。
&esp;&esp;十分鐘後,現場來了一個經常會在報紙上亮相的警部。
&esp;&esp;擁有公信力的人來做決斷,這場鬧劇才有了個相對正規的收場。
&esp;&esp;中間的解釋被潤色修正了一番,總之瀧澤生得到了想要的結果。
&esp;&esp;是汙衊。那位警部頂著眾人的攝像頭說,瀧澤先生並不是殺人兇手,受害者的身體已經開始僵硬,粗略推斷他在兩小時前就死了,地上的血跡來自其衣服裡的血包。此外,殺人工具上查到了多人的指紋,瀧澤先生身上也沒有搜尋到火藥微粒子
&esp;&esp;是謊言。
&esp;&esp;瀧澤生能分辨出警部口中的真相解釋混雜著許多謊言。
&esp;&esp;最突出的一點是,受害者確實是剛剛死去因為他倒下的姿勢太正常了,並不是肢體僵硬後能擺出的動作。
&esp;&esp;所以警部所說是為瀧澤生洗脫嫌疑,在這群不明真相的群眾眼裡,證明瀧澤生沒有殺人才是最重要的。
&esp;&esp;大概是安吾的指示吧,他應當悄悄用了墮落論。
&esp;&esp;大概又過了半個小時,地鐵站才回歸了正常執行。
&esp;&esp;該散的人散去,該被帶走的人帶走,議論聲飄進瀧澤生的耳朵又被冷風吹散。
&esp;&esp;什麼啊,可真無聊,又發生這種把警察當猴子耍的事情了哎
&esp;&esp;什麼時候政府能整治一下那群傢伙啊。
&esp;&esp;現在連警察都能被偽裝了嗎,那我們該相信誰?
&esp;&esp;那位瀧澤是什麼特殊人物嗎,鬧這一出是把他擄走?私人恩怨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啊
&esp;&esp;看客們將這作為今天的談資,而瀧澤生一行人坐上了異能特務科的車。
&esp;&esp;走之前,瀧澤生對上了一位年輕警官的眼睛。
&esp;&esp;那人的眼神明晃晃的在訴說歉意,瀧澤生頓了一下,並起兩根手指在額上一滑,輕快道,好好工作哦!再見!
&esp;&esp;異能特務科的車可不止一輛,是一個隊伍。
&esp;&esp;這是在護送我嗎?檢察官先生。
&esp;&esp;和坂口安吾面對面的瀧澤生輕佻的說道。
&esp;&esp;我並不是檢察官。現職位為內務省異能特務科參事官助理的坂口安吾語調顯得有些不近人情,這只是對受害者的基本體恤,鑑於你被誣陷,可能還有後場,所以暫時要確保你的安全。
&esp;&esp;因公還是因私?
&esp;&esp;好吧,不難為你了。瀧澤生乾脆的往椅背上一靠,他下意識就想傾斜身體,卻忽然想起身旁坐著的人不是太宰治,也不是五條悟,更不是是立原道造。
&esp;&esp;這位橘頭髮的年輕人在察覺到瀧澤生的意圖後立刻拘謹的坐直了身子,等待半天發現瀧澤生沒有靠過來後,不知是失落還是慶幸的鬆了一口氣。
&esp;&esp;你們打算對罪魁禍首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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