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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想到港口afia收容的那些殺人如麻的叛逃僱傭兵,傲慢的異能力者,精神異常的殺手,這位文職人員砸了咂舌,竟然用略微欣賞和獻媚的語氣說,抱歉,是我失禮了,瀧澤先生,那祝您假期愉快。
&esp;&esp;這是個慕強的世界,只表現出柔軟的一面很容易被人輕視的。
&esp;&esp;瀧澤生疏離的對他淺笑了一下,目光便筆直的掠過對方,男人不自覺的側身讓開一條路,見剛剛流露出鋒利氣勢的碧眸青年徑自走向了首領辦公室的方向。
&esp;&esp;又去找首領啊這次是請辭嗎?
&esp;&esp;男人心裡唏噓,
&esp;&esp;他們的關係真是要好的令人無法相信,就算親眼見到都覺得不可思議。
&esp;&esp;此時的首領室內,太宰治輕託著下巴,碧眸聽著下屬的任務彙報。
&esp;&esp;站在他面前的青年是旗會的領頭人鋼琴家。氣質優雅的青年正態度恭敬,面容肅穆,我和中也排查了幾年前所有可能進行荒霸吐實驗的據點,除了不知所蹤的n,我們還在資料室裡發現了另一份進行人體試驗的資料,以及相關人員的名單。他微不可微的停頓了一下,像是在回憶那份被埋沒至今的情報,果然如boss您所想,當年軍事基地並不只研究了荒霸吐,他們還進行了其他的異能實驗,以歐洲黑之十二號的經驗資料為基礎,作了一些胡亂的創新。
&esp;&esp;見太宰治沒有過於突出的反應,鋼琴家繼續道,我們還未找到進行那部分實驗的負責人,相關資料已經基本被摧毀,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被研究的物件,全都是沒有身份的人。
&esp;&esp;沒有身份的人。
&esp;&esp;不是偷渡客,也不是貧民窟的黑戶,他們甚至仍有親友再世,卻無人主動尋找他們,以需要承受的殘酷研究內容來推斷,那些人都很年輕,起碼是青壯年。鋼琴家吞嚥了一下口水,似乎這樣就能將乾澀的喉嚨潤溼,他們是在社會上死亡的人。
&esp;&esp;好了。太宰治似乎無需再聽下去,他的眸裡流轉著昏沉的光,落在桌面的手交握在一起,手指像是沒有一絲血色般蒼白,繼續找,以及,叫中也動作快一些,完成任務就回來。他下達指令時顯得無情極了,瀧澤如果被他們發現,必然需要交涉。
&esp;&esp;而談判的基礎,是武力。
&esp;&esp;鋼琴家只覺他們在陷入奇怪又深遠的陰謀,不禁有些神經緊張。
&esp;&esp;還有,關於瀧澤想找的那個
&esp;&esp;他的話說了一半,某個被他們提起的物件便推門而入。
&esp;&esp;太宰,我收拾好了,隨時可以出發。給每個孩子都帶了伴手禮的瀧澤生帶了兩個大號行李箱和無數手提包,還是從密道出去,我會留意的。
&esp;&esp;屋裡的另兩人沒有再進行多餘的眼神交匯,鋼琴家恭敬的退了出去,在經過瀧澤生時對他點頭示意,而太宰治掛上了瀧澤生熟悉的,有些溫和的笑容。
&esp;&esp;我讓芥川跟著你。
&esp;&esp;我猜你就會派人保護我。瀧澤生提著兩個行李箱也健步如飛,我也沒有那麼弱啦,怎麼說體術也在你之上,不然當初怎麼保護你。
&esp;&esp;太宰治從座位上站起身,他走到瀧澤生面前,目光隱晦的把他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又因為他們距離極近,在彼此的眼中都暴露徹底,所以這眼神又顯得很直白。
&esp;&esp;怎麼啦~我今天為了見孩子們有好好打扮一番。瀧澤生扯了扯新買的衣服,要讓我在外工作賺了大錢的形象更讓人信服一些,所以挑了件和你的很像的黑色風衣。
&esp;&esp;瀧澤生穿黑色時也不會讓人覺得此人多麼嚴肅,多麼不易靠近,除非他擺出一張從太宰治那學的超級大冷臉。
&esp;&esp;太宰治替他摘走了風衣上黏著的一根絨毛。
&esp;&esp;啊,乾洗店的人疏於打理了嗎?瀧澤生垂頭看著太宰治細長的手指,你有什麼想帶的話嗎,雖然我覺得你和森可能沒什麼要說的,但又想到你們也曾是師徒,某些話你不願意當著他的面對他說,就交給我轉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