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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瀧澤君,你
&esp;&esp;尾崎大姐,不要擔心嘛。青年像是覺察到了她的心思,再次露出了那討巧的笑容,我只是打擊了一下襲擊了首領的敵人,其他什麼都沒有改變。
&esp;&esp;他與尾崎紅葉擦肩而過,腳步輕盈急切的像是著急歸家的孩子一般。
&esp;&esp;我對力量無比渴望。
&esp;&esp;不是因為我喜歡凌虐傷害他人。
&esp;&esp;而是因為
&esp;&esp;直接攀著大廈表面些許凸起的建築痕跡,瀧澤生翻身躍上了四樓。
&esp;&esp;而是因為
&esp;&esp;他急切得甚至腳步有些踉蹌,卻直直的衝進了鳶眸青年的懷裡。
&esp;&esp;我終於有能力保護你了。
&esp;&esp;太宰!
&esp;&esp;而你也不用為我如此殫精竭慮,為我感到痛惜。
&esp;&esp;瀧澤生難以形容此時的心情,他激動得說話都要打顫,胸口酸澀得要命,卻不是因為淚腺崩塌。
&esp;&esp;成功利用徽章重新整理狀態只是第一步,他還可以逐漸掌握那個穿越時空的道具,這代表他的預想是可行的,他的努力是有回報的。
&esp;&esp;看看這個相擁吧!
&esp;&esp;多麼真切,多麼用力,他們不再需要小心翼翼,那樣的擁抱如何能稱為擁抱呢?那只是淺嘗輒止的相觸罷了,瀧澤生更喜歡嚴貼合縫,讓心臟緊貼在一起的滿足感。
&esp;&esp;旁邊的游擊隊成員噤若寒蟬,太宰治被撞得後退了一步,他也有些恍惚,直到臉頰上傳來了另一個人的溫度。
&esp;&esp;哈哈哈哈看到了嗎?!我剛才很了不得吧。瀧澤生笑著說道。
&esp;&esp;太宰治凝視著破碎的玻璃,心裡嘆道:啊是真的
&esp;&esp;他恐懼的一切已經不存在了。
&esp;&esp;剛剛近乎毀天滅地的絕望凍住了他的手腳,而如今,血液重新流淌,向他灌著活過來的生機。
&esp;&esp;他放任瀧澤生的胡鬧,碧眸青年此時就像一條熱情的大型犬一樣雖然不是很想這麼形容。
&esp;&esp;可十多秒後,不擅長應對犬科物種的太宰治還是受不了的推開了他的額頭,好了,夠了!
&esp;&esp;嘿嘿嘿!!瀧澤生笑得傻氣又張揚,那張年輕的臉上滿是喜悅和意氣風發。
&esp;&esp;太宰治深深的看著他。
&esp;&esp;沒錯
&esp;&esp;這才是瀧澤生。
&esp;&esp;沒有鬱鬱寡歡,沒有虛弱病氣,沒有麻木崩潰,他健康,鮮活,這才是真正的
&esp;&esp;死而復生。
&esp;&esp;倏然,瀧澤生的笑意斂去了。
&esp;&esp;他的眸子猛地定住,太宰治也隨之心中一緊。
&esp;&esp;卻見青年朝他伸出手,輕柔的撩開了他的頭髮。
&esp;&esp;血?傷口?這是什麼時候弄的?瀧澤生盯著那幾處擦傷,才反應過來這是我弄的嗎?!
&esp;&esp;是他把太宰治丟進大廈裡時劃傷的。
&esp;&esp;走走走快去拿急救箱!瀧澤生不由分說的拉住太宰治就走,旁邊的游擊隊呆若木雞的為他們空出了走道。
&esp;&esp;他們呆怔的神色連墨鏡都遮掩不住,互相對視一眼才從對方鏡片的反光上發覺自己臉上是多麼愚蠢的表情。
&esp;&esp;他們甚至還能聽到瀧澤生漸行漸遠的聲音,那個異能力者一定是算好了你的房間沒人,幸虧我這兩天苦心鑽研,咱們的組織一定被安插臥底啦,想想辦法揪出來吧~
&esp;&esp;中原中也趕回來的時候,施工隊正在修補著被摧毀的地面,那間首領室短時間內不能住人了。
&esp;&esp;後勤部連夜把首領的東西搬到了另一座大廈,卻不是頂部,而是一間幾乎同樣防禦佈置的安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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