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鄴祖領著眾人還是決定去往青藤國逛逛,畢竟乾等在姻緣池邊也做不了什麼。
走過綠野長廊,眾人來到一處峽谷之內,抬頭仰望四周盡是綠山,空中似有濛濛細雨,遠處陽光透過雲層、霧繞慢慢傾灑下濛濛的清黃之光,墨綠的青山漸漸甦醒、蔥鬱茂密的森林細潤著晶瑩露水,迎風搖曳的花兒綻放多彩生姿,此時因是清晨時刻。山腰間蜿蜒流淌下來的小溪從腳邊路過,眾人不知該往何處。
荊鄴祖便提議:“此處應該還未到青藤國,法力尚在,我們可四處看看何處是仙障。對了,冰奴你的御劍之術可有把握?”
冰奴搖搖頭。
“唉,可要勤加練習呀!你也一樣!”荊鄴祖目光鎖定狼笑,狼笑十分無辜的回答:“我不習劍。”荊鄴祖立馬敲了敲他的腦袋:“你不是有隨身法器獨樂刃嗎?”
“啊?這也可以?”
“那是自然,你與冰奴的靈力都是來自於與生俱來的天賦,不管是御劍之術還是其他何種法術,只要稍加練習、沉下心來悟一悟自然比一般修行之人快上十倍!”
冰奴與狼笑二人沒想到自己會有如此天賦,被阿祖哥這麼一誇,心中充滿欣喜,直問:“真的嗎?”荊鄴祖點點頭,二人立馬拉著荊鄴祖求著道:“阿祖哥教教我!”
荊鄴祖只得答應,“冰奴,先前我教過你如何使用御劍之術,你得空將要訣教於狼笑。我三天後看你們領悟得如何!今日先讓斷魂帶你二人一程!”說完喚出斷魂,那斷魂卻先圍著林瓏兒轉了一圈後就回到荊鄴祖面前,荊鄴祖覺得奇怪問:“你認識她?”
斷魂在空中懸浮著蕩了兩下,荊鄴祖嘿嘿直笑:“奇怪,你居然認識瓏兒!你先護著這兩個小孩,跟著我即可!”說完對林瓏兒一笑,不等她反應就拉起她的手臂咻的一下飛上了天。
狼笑與冰奴二人本是沉浸在被誇極好天賦的欣喜之中,但看著一向對女色避之不及的荊鄴祖居然牽起了林姑娘的手,頓時瞪大了雙眼。那斷魂在二人面前跳躍了很久然後持平等著他們二人上來,半天沒反應只得急衝衝的用劍鞘身去打他二人,這二人這才跳上劍身被抬上天。
荊鄴祖拉著林瓏兒升上高空穿過雲霧來到山頂旁懸在半空中,俯瞰下去,群山環繞、雲霧瀰漫,山頂雪色覆蓋銀裝素裹,山下卻是綠野仙蹤神秘莫測,在如此壯觀景色之下人貌似顯得極為渺小。
“荊鄴祖!”林瓏兒對他的行為極為惱火,雖然自己的御風飛行之術比不上他,但短距離的懸空緩慢飛行還是能夠控制的。於是強行抽手從另一端下去,卻不料那荊鄴祖好像已經預判自己的行為立馬鬆了手,讓自己毫不猝防的就直栽了下去,心下一沉“不好”,便立馬下意識的運動法力,可誰知耳邊響起荊鄴祖嘿嘿的笑身傳來,他的手就已經攔住了自己的腰,很快二人停在了半空,荊鄴祖又帶著她飛向前方。
“你到底何意?”林瓏兒問,雖然怒目瞪著荊鄴祖,但他一臉的笑意讓自己不知為何再也氣不下去了,二人雙目相對,林瓏兒問:“你可知,你我皆修道之人。”
“我知道!”
“那本就是一場夢!”
“我知道!”
“你我之間的情,本就不應該!”
“我知道!”
“那你還……”
荊鄴祖本是笑嘻嘻的一張臉,此時卻變得無比正經,只見他拿出一個木偶人像對她道:“看,就算是夢,那也是真實的!”
林瓏兒疑惑不已。
荊鄴祖笑了道:“記得車渠嗎?他教我的。雙眼失明的時候是你一直在照顧我,重見光明之後我第一個相見的人就是你!”話雖如此,但心裡卻不停的呼喊:你我之間理應就有著這份緣,既然這情產生了,為何要剋制?為何要放棄?他心裡在吶喊我不想剋制我不想放棄!
“這是我?”林瓏兒接過木人不禁失笑,除了有五官手腳以外,確實不知道從哪兒能看出與自己有半分相似。
荊鄴祖連忙點頭,還非常的得意自己的作品。
林瓏兒雖心中嫌棄但也不好敷了他的心意,思慮片刻有些憂愁。“可我與尹天浪之間尚有一份情。”林瓏兒說出這話的時候聲音開始顫抖:“與他相識相知的事情雖然一直在我腦海裡浮現,可我卻一直像一個旁觀者,內心居然毫無波瀾。也許曾經的我早已違背了修行之道,而現今我的定力也大不如從前,我不知今後將何去何從。”
“別怕別怕,你不是喝了忘情水已經將他忘了嗎?”荊鄴祖小心的將她攬入懷中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