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納入帽內,笑道:“這才精神嘛!狼笑你好像長大啦!”狼笑還樂呵呵的去銅鏡面前照了又照。
“等等!外面有人!”荊鄴祖立馬示意各位小心,眾人望向窗臺,雖然隔著窗紙,但外面已然黑壓壓一片。青陽子路與許弋暗叫:“糟了,莫非被發現了?”
荊鄴祖讓眾人先不出聲,他將門開啟,院內站滿了人,但都穿著素衣僧袍雙手合十靜靜站著。
青陽子路瞧了一瞧,頓時眼眶溼潤衝了上去,抓住為首的那位僧人顫抖的喊了聲:“大哥!”
“施主,貧僧法號文羅。”
“可……”
文羅笑著對他道:“你終於回來了!”
“你、你認我了?”青陽子路放開大哥的手後退一步,小心翼翼的問。
“我等雖然已入空門,但仍舊被世俗之事所纏繞,六根不淨,無法跟隨悟真法師進入黎黃山。如今,你回來了,貧僧必定要盡完為兄之職。”文羅說完向青陽子路靜默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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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陽子路看著面前站著的這些人,都是自己曾經的家人、朋友,如今一道“阿彌陀佛”將所有一切都給切斷,若非當初對國與君的透頂失望,想必眾人也不會齊齊踏入空門,心中不免酸楚異常,只得合十感謝。之後將許弋與荊鄴祖一行人向他介紹,文羅點頭問向荊鄴祖:“閣下可是悟真法師授業恩師的關門弟子荊師叔?”
“客氣客氣,在下荊鄴祖!喊我阿祖就是!”荊鄴祖拱手作禮道。
幾人因為稱呼來回推辭幾次,後荊鄴祖才知七師兄悟真在青藤國極富盛名,景瑜王三番五次想請他出山領職國師之位,但悟真屢屢推辭隱匿在黎黃山,無人能尋,穹頂宮也不好硬來,只得作罷。文羅等人雖然未能受戒,但悟真法師賜予了法名,穹頂宮、繩墨府和寶華塔也不敢動他們,所以也就預設他們居於盤普山苦修,任由他們自生自滅。
現今青藤國最大的敵人其實不是犬封等四國,而是住在龍脊山那邊的綠林野匪,首領乃曾經的國之叛徒夏新瑤,青藤國幾次剿匪都被龍脊山和空流峽谷天然優勢所擋,若非青陽小飛與侯崗修遠等故人還被囚禁在寶華塔底作為人質要挾,那夏新瑤恐怕早已帶著舊部攻打青藤國了。
但是民間還有一種置身事外的勢力,那就是風波樓,以販賣訊息和解惑而聞名!荊鄴祖與林瓏兒猛然一驚,莫非是慕容家族?不錯!風波樓樓主確實是姓慕容,但這風波樓樓主是個生意人,只要價格合理,不管是什麼情報還是所思所想皆可得到答案。不過這風波樓實屬難找,有人在北境荒漠中看到也有人在煙波浩淼的南海中遇見,實屬難得一見。荊鄴祖與林瓏兒同時想到了慕容山莊裡的曬息穀,想必風波樓也是青藤國與外界聯絡的結界之一吧。
如今青藤國擁有靈力者越來越少,穹頂宮發現女靈武者可以將自己的靈力傳承給下一代,為了守護寶華塔,於是暗中捉拿那些尚有靈力的女子押入月茗城,培養靈武者的勢力。
“那帝都黎安城的獵靈師呢?”許弋趕忙問:“莫非只是幌子?”
不錯!獵靈師不過是穹頂宮對外界的一面幌子而已,真正抓去的靈武者皆被運往月茗城。
“捉拿擁有靈力的百姓就只為了傳承靈力守護黎安城嗎?”青陽子路問大哥。
“月茗城內設有結界,我等還未探尋到月茗城真正的目的。”文羅說完有些嘆息:“你們今晚最好儘快離開帝都。”
“黎安城外的結界也是穹頂宮設下的?”林瓏兒問。
“不錯!”
“怪不得這到結界並無任何阻力!”林瓏兒沉吟片刻,穿過那道結界的時候還在想這青藤國的靈力也行有所不同,卻沒想到這結界設計得如此之巧妙,但凡觸及,部施結界的人就能將所有進出離安城的動靜悄無聲息的都全部掌握,於是說:“既然寶華塔與穹頂宮已經知曉我們進入,想必已經做好了準備,我們不一定能過離開。”
荊鄴祖自是想到這一點,將許弋和青陽子路交給文羅,從神識內調出斷魂劍遞給文羅道:“白天在上空飛行之時我已看到修行之人的氣息在空中盤旋,想必那定然是黎黃山七師兄所在之地。我將斷魂劍暫借於你,定為信物,帶你們去尋七師兄,也好避免這無妄之災。”
眾僧人猛然一驚,不約而同的望向荊鄴祖手中的斷魂劍,也有人在竊語“斷魂?居然是把劍?”文羅也是非常吃驚連忙往前踉蹌幾步,慎重的接過斷魂,猛然雙手一沉,後面幾位僧人即可伸手相托,那荊鄴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