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負責的幹部正是與李承命有過一面之緣的柏林,同樣拿著一疊單子。
“我報一個名字,上來拿單子。”柏林看了看人數差不多了,便道。
李承命拿到自己的單子,上面畫的是象忠門管轄區域的地圖,其中用紅色重點圈了一塊,那是與風刃門交接的一片區域。
“你們可以去了,到了後帶夜視鏡先巡邏一圈,等會我會來查崗的。”說完柏林就走進了總部。
李承命照著單子來到自己的區域,進入崗亭中,戴起夜視鏡,在附近逛了起來,現在的路上壓根就沒人。
搜了一圈沒啥發現就回到了崗亭,不一會兒柏林就走來查崗。
“巡邏過了麼。”柏林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李承命道。
“看過了。”
“嗯,12點之前每隔一個小時出去看看,12點之後隔兩個小時看看就好,其餘時間你就可以在亭子裡休息。”柏林提醒了一句,便離開了。
“好。”
……
一個身著灰藍色西裝的男人順著樓梯走下去,開啟門,在潮溼陰暗的空間裡,靠牆的一邊,一盞小小燈,弱弱的亮著,不足以照亮整個房間。
環視四周,這個不足8平米的地下室裡僅有的一張床上,躺著兩個赤裸的男人,這兩個男人滿身大塊的肌肉,脖子處黑筋爆出,手腳都被繩索綁住,不斷掙扎,頭上蓋著一條白布。
一個身穿白色防護服的男子,將一根針管插入其中一隻喪屍的體內,將綠色的液體注射了進去,這隻喪屍當即停止了掙扎。
“怎麼樣了,明天可以動手麼。”剛走進來的男子看著大白問道。
“不行,我已經給它注射了雜血藥劑,等過幾天血脈完全融入後,再注入魔種,這樣它們的實力會更強,可以鬧出更大的動靜拖住他們。”大白拿起另一根針管插入另一隻喪屍體內。
聲音在地下室裡面是隔絕的,空氣裡充滿了鬱悶和壓抑。
“阿莫夫大人已經等不急了,儘快弄好,那風刃門副門主膽子可真大,竟然敢偷襲抓捕魷人皇子,幾天後等阿莫夫大人降臨陸軍堡壘,就是他的死期。”西裝男點燃了一根菸抽道。
“怎麼穿的這麼正式,今天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麼。”大白看著男子身上華麗的西裝。
“豪門盛宴而已。”西裝男吐了口氣。
“有沒有看上哪家的女人。”大白笑著打趣道。
“有,象忠門的程靈華。”
“她也不是豪門吧,怎麼次次豪門盛宴她都在。”大白想了想說道。
“她說她喜歡熱鬧,豪門盛宴有好吃的,以她的背景和實力參加豪門盛宴也不難,有的是人巴結她。”
“你不是說阿莫夫大人讓你少招惹她麼,為什麼?”大白看著西裝男有些疑惑道。
“因為她手中的金絲藤,她那藤是子母藤,程靈華手中的是用母藤孕育出來的子藤。”
“你的意思是她背後還有一位使用母藤的強大源者?”大白瞬間想明白。
“嗯,就這麼說吧,子藤可以有無數個,但母藤卻只有一個,抓緊時間吧,在魷人皇子沒被下定契約前把他救出來,我先走了。”
……
凌晨1點,李承命再次走出崗亭巡邏,然而在路徑一個小巷時,前方一個人影走出。
“站住!這大晚上的在這幹嘛?”李承命看著走來的人影道,等人影走近,赫然是灰色西裝男。
夜巡人的徽章在夜晚是會發光的,很容易辨別出來,所以西裝男剛走進巷道,就知道夜巡人來了。
“出來透透氣。”西裝男隨口回道。
“這裡可是平民窟。”李承命看著眼前的男人西裝筆挺,有一份獨特的氣質,這可不是平民窟的人可有的。
李承命抽出大刀對準西裝男,西裝男停下了腳步看著眼前的大刀有些可笑,一個高階門徒居然對著自己拔刀,但想起自己還有重要的事得收斂一點。
“請麻煩出示一下公民身份牌。”李承命與西裝男保持好間距,以便流出多餘空間來應對突發狀況。
12點之後的堡壘,街道上基本沒人會出來遊蕩,伸手不見五指的,有啥好逛的。
第一次當夜巡人的李承命,此時此刻的行為猶如一位老道的夜巡人。
警惕所有人,杜絕意外發生是每一位夜巡人的宗旨。
“豪門杜家的杜康。”西裝男拿出一枚豪門徽章,展現給李承命看,上面赫然刻畫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