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學習是一件痛苦的事兒。
很多人明知道學習就能進步,學習就能成功,也不願意學習! 啊!
小當驚呼一聲。
眾人順著小當的目光看去,看到賈張氏舉著笤帚衝到後院。
“賈張氏,你想幹什麼?” 萬興邦冷冷地問。
賈張氏看看萬興邦,看看聾老太太,又看看眾人圍著的桌子,有花生,有水果,還有茶水。
賈張氏嚥了一口唾沫。 她也想吃。
“我,我,我是來找英子算賬的。” 賈張氏轉身面對許家。
衝! 嘭!
賈張氏一腳踹開許家的門。 瞬間驚呆了。
眾人也都驚呆了。
英子趴在桌子上,許富貴在她身後。 白花花一片。
只要不是傻子,都明白兩人在幹什麼。 英子和許富貴也驚呆了。
“許富貴,你這個王八蛋,你竟然趁我喝酒了,欺負我,你不配當我公公。” “嗚嗚嗚,你們可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嗚嗚嗚,我活不下去了!” 英子一把把許富貴推下去。
甩手給了他一耳光。 隨後坐在地上大哭。
萬興邦冷冷一笑,計劃順利!
賈張氏這把刀很好使,把許富貴的事兒曝光了,院裡這麼多人看到,許富貴想不死都很難!
許大茂被吵醒了。
他本來喝醉了,睡得很沉。
可外面實在太鬧了,吵得他從床上爬起來,半睜著眼,迷迷糊糊走出來,一臉蒙地看著眾人。 怎麼這麼多人?
門外全都是人。
窗戶也被人開啟了,很多人伸著脖子往屋裡看。 全院人都來了吧?
“哈哈,許富貴,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個東西,沒想到你這麼不吃東西,竟然想強迫兒媳婦!”。 “許大茂,傻了吧?”
“你是絕戶,你生不出孩子,你爸打算幫你的忙。”
賈張氏幸災樂禍,先指著許富貴的鼻子罵,又指著許大茂的鼻子罵。
英子只是哭,也不辯解。 轟 !
許大茂聽到賈張氏的話。
又看看英子的反應,再看看許富貴凌亂的衣服,瞬間全都明白了,這是許富貴被抓現行了。
“難怪,最近一段時間,我爸總找我喝酒,每次都要把我喝醉為止,他以前從來都不這麼幹。” “原來是另有圖謀,他竟然看上英子了。”
許大茂眼珠子紅了。 瞪著許富貴。
“許富貴,我說你兒子,你,你,你這麼說對得起我嗎?” “你這麼做對得起我媽嗎?”
“你,你,我打死你。” 許大茂撲向許富貴。
拳打腳踢。
極端憤怒之下,酒醒了七八分,看不出多少醉意了。 “大茂,我,你聽我解釋,不是那麼回事兒…”
許大茂被打懵了。 門外。
萬興邦冷笑。
許富貴算是徹底完了。
最輕最輕也要判二十年,稍微重一點就是無期徒刑,甚至可能被拉出去打靶! 就算判最輕的二十年,許富貴也沒機會出來了。
以他的身體狀況,在外界,只要沒病沒災,活二十年並不難。 但是。
深牢大獄就不一樣了。
裡面生活條件艱苦,還要勞動改造,生存環境十分惡劣,他這麼大年紀,肯定挺不過二十年。 說不定十年都挺不過去。
“許富貴,你們合謀,偷牛小草的褲衩,栽贓陷害我,我挺過去了,反擊,看來你挺不過去了!” 29 萬興邦很滿意。
“怎麼會這樣?”
易中海沒和賈張氏一起來後院,他不想理會賈張氏。 後來。
聽到動靜不對,才來後院檢視情況。
“賈張氏真是一個惹禍精,她闖大禍了!” “這件事兒,是許家的家醜。”
“賈張氏曝光了,讓許家顏面無光,同時也讓許富貴死了。”
“許富貴死定了,想報復賈張氏也沒機會,但許家還有許大茂,他以後肯定會報復賈張氏。” “畢竟許富貴是許大茂的爸爸,犯再大的錯,也有血脈親情在。”
易中海眉頭緊皺。
“大茂,你聽我解釋。” 許富貴抓住許大茂的手。
“不是我主動的,是英子主動的,是他勾引我,我一時糊塗才犯了錯。” 許富貴大聲喊。
他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