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在窗戶後,看到水槽邊有一個怪東西,沒有頭,好像在喝水,當時情況很是嚇人。” 賈東旭說的實話。
“小兔崽子,什麼叫怪東西?我是你媽,你連你媽都不認識了?我這麼大個腦袋你說沒有頭?” 賈張氏炸了。
“賈張氏,你重複一下剛才的動作,讓我們大家看一看。” 萬興邦要求。
“憑什麼?”
賈張氏當然不願意。
“你要是不重複,咱們就報警。”
“等巡捕來了,就什麼都瞞不住了,什麼都能調查清楚,你真想報警嗎?” 萬興邦冷笑。
賈張氏猶豫了一下,氣呼呼地走到水槽旁,把頭伸到水龍頭下面,把水龍頭開啟,開始沖涼。 萬興邦把手電關了,劉海中也跟著把手電關了。
,!
現場一片昏暗。 嘶 !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
賈張氏低著頭,在水龍頭下衝涼,在光線昏暗的情況下,怎麼看怎麼都像是一個無頭怪物。 “好了,賈張氏,你可以站起來了!”
萬興邦開啟手電。 眾人鬆了一口氣。
就算明知道是賈張氏,也有點心驚膽戰。
“賈張氏,剛才我們大家都看到了,你低頭沖涼的時候,我們都只能看到一個沒有頭的怪物。” “傻柱打你,是以為在打一個怪物。”
“我看就這麼算了,我們大家不追究你的責任,你也不追究傻柱的責任,你認為怎麼樣?”
萬興邦冷冷地問。 今晚。
賈張氏吃虧吃大了。
先被潑了一盆辣椒水,整張臉都腫了,肯定很不好受。
又被傻柱打了十幾棍子,背上,腿上,胳膊上,就算沒有骨折,沒有十天半個月也好不了。
幸虧賈張氏有一身肥膘,能緩衝。 換一個瘦子。
傻柱十幾棍子下去,肯定能打骨折。 “不行,我不同意,必須賠錢!”
賈張氏當然不幹。
被萬興邦潑了一盆辣椒水,她知道理虧,沒辦法追究。
傻柱不行,打了她十幾棍子,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地方,肯定要追究到底!
“好辦!”
“傻柱,你去報警。”
“最多最多,你也就是一個誤傷,象徵性地賠點醫藥費。”
“賈張氏就不一樣了,大半夜的,在院裡晃悠,誰知道他想幹什麼好事兒?”
“還有,你們看賈張氏的臉,不是一張正常人的臉,讓警方好好查一下,這張臉是怎麼回事兒?” 萬興房給傻柱出主意。
嚇唬賈張氏。
“師父,我這就去報警。”
傻柱轉身往外走。 “回來!”
“我不要一百塊錢了,你給我十塊錢就行,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賈張氏還是死要錢。
只是要得少了。
“一分也不給!” 傻柱搖頭。
“算我倒黴!”
賈張氏轉身跑回家。 眾人跟著散了。
“你給我說清楚,你究竟幹什麼去了?” 易中海回到家。
面色陰沉地盯著賈張氏。 “我什麼也沒幹。”
賈張氏不想說。
“你的臉是怎麼回事兒?腫得這麼厲害,又不像是摔的,也不像是被人打的,你必須說清楚!”
易中海刨根問底。 哼 !
賈張氏乾脆一個字都不說了。 準備上床睡覺。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猜不到嗎?”
“讓我猜猜看,你不想說,是不敢說,說明讓你臉腫得人,是你害怕的人。” “咱們院裡你害怕的人,一個是聾老太太,一個是萬興邦。”
“老太太收拾你,要麼罵你一頓,要麼用柺杖打你兩下,不會把你臉弄腫了,不是老太太。” “不是老太太,就是萬興邦,我的臉是萬興邦弄的。”
“我猜對了吧?”
易中海是一個聰明人。
憑著蛛絲馬跡,猜到一部分真相。
他不知道賈張氏的臉是怎麼腫得,猜到是萬興邦乾的。 “i你剛才去水槽沖水,肯定是臉不舒服。”
“等等,你衣服上是什麼?”
易中海伸手,從賈張氏身上抓下一些紅色碎渣。 “是辣椒!”
“你的臉是被辣椒弄腫得,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我都分析到這種程度了,剩下一些細節了,你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