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我直接報警,你們兩個有證據就給巡捕,沒證據就直接治安拘留。” 萬興邦說完,轉身回後院。
許大茂艱難地爬起來,一時直不起腰,萬興邦的一腳太重了,讓他感覺肚子至少插了三把刀。
賈張氏吭哧吭哧的。 半天才爬起來。
“萬興邦!” 賈張氏怒吼。
“賈張氏,別在這喊,去後院,到萬家,在萬家門前喊,你要是敢去,我就服你是個女漢子!”
有人冷嘲熱諷。
眾人一陣鬨然大笑。
賈張氏也就敢在這喊,打死也不敢去後院喊。 哼 !
許大茂轉身回後院。 回到家。
“大茂,你這是怎麼了?”
“咦,你身上怎麼有一個鞋印子?”
“我知道了,你被人打了,是誰打了你?”
英子看著許大茂腹部,有一個清晰的鞋印,是萬興邦一腳留下的,許大茂忘記把鞋印拍打掉了。 “閉嘴!”
許大茂不想提起被踹的事兒。 太窩囊了。
萬興邦指著他的鼻子警告他,他連一句話都沒敢反駁,旁邊的大媽們一個個笑得都快抽筋了。 許大茂緩了一會兒。
翻箱倒櫃,翻出一個小布包,揣在懷裡往外走。
“對了,晚上把門鎖好,除了我,誰敲門也不許開!” 許大茂不放心英子。
英子長得太漂亮了,皮股有磨盤一般大,他發現院裡的人,包括傻柱,都經常盯著英子皮股。
他總感覺頭上綠油油的。 “你幹什麼去?”
英子很奇怪。
都這麼晚了,出去不怕出事兒嗎?
六十年代,還有一些殘存的頑固破壞分子,有時候會出來搞破壞,晚上治安沒有繁華年代好。
“工作上的事兒,你就別問了!” 許大茂離開四合院。
隔壁。 萬家。
萬興邦和聾老太太、牛小草一起說話。
“師父,師父,我剛才回來的時候,聽他們說你把許大茂踹了一腳?” “踹得好,踹得太好了,他就是一個壞種,他就該打!”
傻柱上廁所回來。 聽著大媽們議論。 很興奮。
“傻柱,你是不是又忘了我怎麼教你的了?”
“你不是巡捕,也不是法官,誰是不是壞種,不是你定義的,也不是你說他該打就能打的。” 萬興邦臉色一沉。
“傻柱,你師父說得對。”
“許大茂就算是壞種,只要他沒惹到你,也輪不到你打他,你這個臭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掉?” “你要是改不掉這個臭毛病,早晚會出事兒。”
聾老太太跟著教訓傻柱。
“師父,老太太,你們放心,我會教訓他的,他要是再敢胡亂打人,回家我就狠狠收拾他。” 牛小草表態。
她也是一個厲害的人,能鎮住傻柱。 “打住,我不就是痛快痛快嘴嗎?”
“我說一句,你們三個一起說我,我做事就那麼差勁兒嗎?”
傻柱認慫了。 三個人。
一個是他師父萬興邦,惹不起。
一個是聾老太太,以前院裡唯一對他好的人,得孝敬。
最後一個是他媳婦牛小草,更惹不起,惹火了,回家讓他睡地板,不讓他上床!
隔壁。
梁拉娣家。
大毛帶著三個弟弟妹妹回家了。
“來,洗洗手,再切一個蘋果吃!”
梁拉娣從回憶中醒來,看著四個孩子,成為八級焊工,又有萬興邦照顧,以後就有好日子過了。
“大毛,二毛,三毛,秀兒,你們喜歡萬叔叔嗎?” 吃蘋果的時候。
梁拉娣問家裡孩子的意見。
她想和萬興邦來往,又不想讓孩子們為難。
“喜歡!”
四個孩子同時回答。
“萬叔叔抱著我喂肉吃,來給我蘋果吃,我要萬叔叔。” 秀兒舉著手裡的一瓣蘋果。
李副廠長家。
許大茂把兩根大黃魚推過去。 “大茂,我知道你想上進。”
“不過,你現在只是一個普通科員,想當副科長不現實,跨度太大了。”
“你先當一個小組長吧!好好幹,做出點成績,過個一年半載,當個股長,然後才是副科長。” 李副廠長看著許大茂。
“廠長,我都聽你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