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旭為什麼不幫我?”。
“我可是他媽,他怎麼能不幫我?” 賈張氏很傷心。
“還有易中海那個狗東西,他簡直就是一個老廢物,遇到萬興邦,他就一點屁用都沒有了。” 想到易中海,賈張氏咬牙切齒。
“最該死的是萬興邦,我不就是要你點肉吃嗎?” “你打了我,還打了我孫子。”
“你給我等著。”
“等我出來,今天這筆賬,我要連本帶利和你算清楚,沒有一百塊錢賠償,我不會放過你。” 想著想著。
賈張氏一不小心罵出聲。 “還不老實?”
“是不是想多關一些日子?” 巡捕訓斥賈張氏。
賈張氏一哆嗦,乖乖地閉嘴了,更恨萬興邦了,要不是萬興邦,她不會被抓,更不會被關! 到警局。
賈張氏被關進拘留室。
“胖子,快來看,有一個胖子關進來了。”
“還真是一個胖子,真少見,這麼胖,比一頭豬還重吧?”
“肯定比一頭豬重,她是怎麼吃這麼胖的?平時都吃什麼?是不是天天都吃大魚大肉?”
“不像,看她穿的衣服,家裡條件不算太好,家裡條件不好怎麼吃這麼胖?” 拘留室裡的人,看到賈張氏,個個都很奇怪。
五六十年代物資很緊缺,尤其是六零年,三年饑荒還沒過去,多數人,不,大多數人都是瘦子。 想找一個胖子很難。
賈張氏被當成猴子參觀,被眾人指指點點。
“吵什麼吵?” “吵死了!”
賈張氏先被打了一頓,又被抓過來拘留,一肚子火,又被當猴子指指點點,沒忍住爆發了。 “哈哈,她說吵死了。”
“死胖子,你是不是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來,姐妹們,讓她舒服一下,讓她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有一個一直坐著的中年女人,左臉上有一道刀疤,像一條猙獰的蜈蚣,臉一動蜈蚣就好像活了。 “是,刀姐,我們這就讓他舒服舒服。”
有一個女人回應。 剩下的紛紛回應。 隨即。
有一個女人扯住賈張氏的頭髮,抓緊,死命往下一拉,也不管會不會把賈張氏的頭皮扯掉。
賈張氏劇痛,咕咚一聲倒在地上。
女人們一擁而上。 掐!
有的掐大腿內側,有的掐糧倉,有的薅頭髮,有一個把賈張氏的鞋脫下來,猛塞到她嘴裡。 把賈張氏的慘叫聲堵回去。
“好了!”
“把她拉起來。” 刀姐發話了。
被架起來的賈張氏,臉上全都是眼淚和鼻涕,頭髮亂蓬蓬的,嘴裡還叼著她左腳上的鞋子。 嗚嗚嗚!
賈張氏的手被控制著,嘴被塞著,想說話都說不出來。 有人把鞋拔出來。
“嗚嗚嗚,別打了,我服了,刀姐,以後你就是我奶奶。” 賈張氏是一個膽小鬼。
在四合院無法無天,不是她膽大,是有易中海罩著。
“閉嘴,什麼奶奶?我有那麼老嗎?以後叫我刀姐!” 刀姐踹了賈張氏一腳。
“是,刀姐!” 賈張氏點頭哈腰。
“天殺的萬興邦,要不是你害我被關,我就不會被這麼多女人狠掐,我恨你,你給我等著!” 賈張氏心中恨意滔天!
四合院。 劉家。
“小兔崽子萬興邦,根本沒把我這個二大爺放在眼裡。” “他報警的時候問過我的意見嗎?”
劉海中十分不爽。
他最大的願望就是當官,可一直到現在,年紀都一大把了,連一個小組長都沒當過。
唯一讓他有點自豪的,就是二大爺的身份。 沒有編制,就能讓他過過當官的癮。
萬興邦不買他的賬,不把他放在眼裡,讓他很不舒服,心裡盤算著怎麼給萬興邦一個教訓? 前院。
閆家。
“沒想到,萬香幫這個小傢伙,下手還真狠,直接把賈張氏送進去了!” 閆福貴感慨。
“老閆,賈張氏可不好惹,再說了,賈張氏背後是易中海,易中海背後還有一個聾老太太。” “萬興邦把賈張氏送進去,就等於惹了他們一群人。”
“他以後的日子恐怕不好過了!” 三大媽微微皺眉。
為萬興邦擔心。 “沒事兒!”
“你想想,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的依仗是什麼?”
“一中孩子一丈是八級鉗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