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只是燒傷了,又不是死了,早晚都得回來,早幾天晚幾天有什麼區別?”
閆福貴也很不喜歡賈張氏。 中院。
傻柱和牛小草都在家,看到賈張氏回四合院了。
“看到賈張氏了嗎?”
“她就是一個潑婦,是我們院最能鬧的人,你以後別理會他,連話都不要說,當她是陌生人。” 傻柱對牛小草說。
“沒事兒,我不怕她。”
“她要是跟我鬧,我就打她。” 牛小草可不是一個性格軟弱的人。 “關鍵不是賈張氏,是易中海。”
“易中海想讓賈東旭給他養老送終,就處處討好賈家,總是偏袒賈家。”
“只要和賈張氏有關的事兒,不管誰挑起來的事兒,不管誰對誰錯,易中海肯定偏袒賈張氏。” 傻柱對易中海怨氣沖天。
要不是遇到萬興邦,他就不可能幡然醒悟,就會被易中海坑害一輩子,徹底毀了他的人生。 “你看著吧!”
“賈張氏一回四合院,四合院就熱鬧了。” 傻柱對賈張氏的“鬧事兒”能力非常有信心。
易中海又該頭疼了。 賈家。
“媽,我的證件還在醫院抵押著,不補齊醫藥費,證件就拿不回來,媽,你把醫藥費給我吧?” 賈東旭向賈張氏要錢。
賈張氏掌管著賈家的經濟命脈,賈東旭發工資之後,要第一時間上交,自己一分錢也不能留。 每天上班之前,賈張氏會給他吃午飯的錢。
花多少錢? 要用多少票?
一分一厘都不會多給。 “什麼錢?”
“沒有!”
錢是賈張氏的命根子。
除非刀架到脖子上,槍口頂到腦門上,絞刑的繩子拴在脖子上。
否則。
她一分錢都不會往外拿。 “媽,你怎麼能這樣?”
“醫院只給我三天時間,要是不能在三天內補上,醫院就會拿著我的證件,直接找到軋鋼廠。” “到時候,該給的一分也不能少,還要交罰款。”
“我也會被處罰,你想害我丟工作嗎?” 賈東旭故意誇大其詞。
實際上。
就算是找到軋鋼廠,只要他把該交的錢交了,一般也就是口頭批評,對他的工作影響不大。 當然。
拒不交費例外。
肯定會影響他的工作。
“賈東旭,你真是我兒子嗎?我的聰明勁兒,你怎麼一點都沒學到?”
“你去找易中海要錢,他想讓你養老,他就必須照顧你,不就是一點醫藥費嗎?他肯定捨得!” “順便再要點肉片,棒梗肯定饞肉吃了。”
賈張氏嚥了一口口水。 她饞肉吃了。
老規矩。
拿棒梗當擋箭牌。
賈東旭很無奈,只能去找易中海。
和賈張氏說的一樣,易中海詢問了一遍,就把醫藥費全給他報銷了,還給了他半斤豬肉票。 “你看,我說對了吧?
賈東旭要到錢。 拿到豬肉票。
賈張氏很歡喜,催促秦淮茹去買肉。 後院。
閆解曠跑到萬家。
“萬哥,萬哥,不好了,賈張氏回來了。 閆解曠大呼小叫。
“我知道了,我都沒怕,你怕什麼?” 萬興邦點點頭。
棒梗偷東西的時候,賈張氏在住院。
她回來了,很可能會鬧事兒。 萬興邦一點都不擔心。
賈張氏敢鬧事兒,他就敢狠狠收拾賈張氏,讓賈家再賠一大筆錢,儘管多數時候易中海掏錢。 賈張氏惹禍。
虧的是易中海的錢包。
真正應該頭痛的人是易中海。
就算他是八級鉗工,月工資有一百多,攢的錢也是有限的。
賈張氏闖禍,易中海賠錢,每次都是幾百,要不了多長時間,易中海的錢包肯定會被掏空。 這就是萬興邦的策略。
只要賈家人闖禍,不管是賈張氏,還是棒梗,或者是賈東旭,都要賠償,每次都獅子大開口! 閆解曠通風報信後。
心滿意足地帶著一些核桃離開萬家。 鞋裡還悄悄藏了五毛錢。
是萬興邦給他的錢。 不是閆家的。
第二天上午。
萬興邦剛上班,就去檢視光刻機專案。
科技院的院長,帶了十幾個工程師,和冰城大學來支援的師生們,為製造第一臺光刻機而努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