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故意找茬。” 賈東旭咬牙切齒。
這些天,他成了車間裡的笑柄。
出事之前,他仗著師父易中海是八級鉗工,工作不認真,摸魚是常態。
出事之後,摸魚的習慣一時改不了,總是習慣性地摸魚,被組長看到,就會狠狠訓他一頓。 平均下來,一天能罵他七八次。
“天殺的萬兄幫,他就是一個黑心的小畜生。”
“天天大魚大肉,也不知道給咱們家送一些過來一點,我詛咒他吃肉噎死,詛咒他吃肉撐死!” 賈張氏詛咒。
想起大魚大肉,她不由自主嚥了一口口水。 咳咳咳!
詛咒的時候咽口水,一不小心嗆到了。 咳得滿臉通紅。
秦淮茹面無表情,拿著笤帚掃地,心裡很開心: “賈張氏,怎麼沒嗆死你?”
,!
她恨賈張氏。
從她嫁入賈家以來,賈張氏就一直在折磨她。
別人家掃地,早上掃一遍,晚上掃一遍,有時候中午再掃一遍,一天三遍次數就夠多的了。 賈家掃地,早、中、晚固定掃一追。
其他時候,只要賈張氏想起來,就讓秦淮茹掃一遍,不管地髒不髒,掃,每天平均掃八九遍。 目的只有一個。
不讓秦淮茹閒著,讓她休息,不讓她好過。
“奶奶,爸爸,萬興邦又是一個大壞蛋,有肉也不給咱們家吃,他是壞人,我去把他家偷光。” 棒梗不懂太多。
他只知道萬興邦經常吃肉,他沒吃到肉,他就恨萬興邦。 “大孫子,你真是奶奶的好大孫子。”
“萬興邦是七級工程師,一個月工資一百三十多,還是技術部主任,肯定有補貼之類的吧?” “東旭,姓萬的小王八蛋,一個月究竟能拿多少工資?”
賈張氏兩眼放光。
錢就是她的興奮劑,一提到錢就興奮。
“我不知道,可絕對不會少於一百五十塊!他是當領導的,福利待遇方面也比工人好得多。”
賈東旭咬牙切齒。
萬興邦一個月的工資,差不多能頂他半年。
秦淮茹聽到萬興邦的工資,想起賈東旭,二級鉗工,一個月三十五塊錢! “和萬興邦一比,賈東旭簡直就是一個廢物。”
“和他同期進廠的,沒有八級鉗工當師父,最高的都是五級鉗工了,他還只是一名二級鉗工。” “就算是二級,也是一個有水分的二級。”
“要不是易中海找了人,走了關係,他不會在連續考核六次失敗之後,第七次考核時透過。”
“賈東旭的實際水平就是一級鉗工!” 秦淮茹看不起賈東旭。
要是賈東旭肯努力,和易中海學習技術,就算天賦不好,成為一名三級鉗工是絕對沒問題的。 “真香!”
“肯定是萬興邦又做飯了!”
秦淮茹聞到一股香味。
“東旭,你聞到了沒有?”
“又是萬興邦那個小畜生,他又大魚大肉了,真是太不像話了。” 賈張氏憤怒地拍著桌子。
啪!
喝水的碗掉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我的碗。”
“都怪姓萬的小畜生,要不是他,我就不會打碎一隻碗。”
“好大的孫子,聽奶奶的話,一定要把萬家偷光,一分錢都不能給他留下,你聽到了沒有?” 賈張氏從來不會認為自己有錯。
就算是她打碎了一隻碗,也要怪在別人頭上。 “小賤人,你是眼瞎了嗎?”
“還不過來收拾?” 賈張氏呵斥秦淮茹。
秦淮茹不敢有怨言,在賈家,她就是牛馬,沒有抗議權,多說一個字都可能被罵,甚至被打。
“奶奶,我要吃肉。” 棒梗又開始鬧騰了。 賈張氏又開始詛咒。
後院。 萬家。
萬興邦剛做好飯,就收到一個好訊息。
他的分身,作為軋鋼廠的採購員,又賣了一批物資給軋鋼廠,到手五百二十塊錢和相應票據。 分身是他的分身。
分身賺的錢就是他賺的錢。
只要他沒事兒,分身可以不吃不喝,不花一分錢。 “錢到手了,這不是躺著賺錢嗎?”
“要是再多來幾個分身,我就什麼都不用幹了,每天躺著,就有大把大把的錢和各種物資。” 萬興邦很滿意。
問題是分身可遇而不可求,需要特殊的物品,融合之後才能獲得分身。 融合什麼樣的物品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