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和劉海中,一個是八級工,一個是七級工,而他只是一個學徒,還不是廠裡的正式工。 他透過了。
易中海和劉海中都沒透過。 這不就是啪啪打臉嗎?
以前在院裡,易中海和劉海中,仗著一大爺和二大爺的身份,沒少使喚他,也沒少為難他。 現在。
正是報仇時刻!
哼!
易中海轉身就走。
劉海中狠狠瞪了閆解成一眼,也轉身離開人群。 哈哈哈!
閆解成笑得特別開心。
易中海回到車間,車間裡一片沸騰。
透過考核的人,一個個眉飛色舞,宣洩著心中的興奮。 “你們看,易中海回來了,好像他沒透過。”
“哈哈,活該,他會透過,他徒弟作弊,不愧是師徒,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聽人說,楊廠長當眾宣佈,要把賈東旭調到後勤去,不是去當搬運工,就是當清潔工。” “太便宜賈東旭了,他給咱們車間抹黑,應該讓他去當掏糞工。”
看到易中海。
眾人的話題轉移到賈東旭身上。
易中海老臉通紅,八千人參加考試,只有一個作弊被抓的人,就是賈東旭,太給他丟臉了!
通報還沒出來。 遲早會出來。
到時候全廠的人都會知道。 易中海萬分煎熬。
終於下班了。
不用再聽眾人議論了,也不用再被眾人指指點點了。 萬興邦也下班回家。
騎著摩托車來到廠門口。
很多工人主動和他打招呼,他微笑著——點頭示意。
不是不想——回應,實在是和他打招呼的人太多,沒辦法——回應。 劉海中恰好走到廠門口。
看到騎著摩托的萬興邦,牙都快咬碎了。
“萬興邦是總負責人,只要他點頭,我就能透過考試,可他把我刷下來了,一點也不講情面。”
“他真該死!”
劉海中認為,他沒透過考試,全都是萬興邦的錯。 他身後不遠處。
賈東旭和易中海一起下班。
“師父,你能不能幫我去求求楊廠長?”
“我不想去後勤,後勤沒好活,全都是又髒又累的活,工資還不高,讓我們一家人怎麼活?” 賈東旭哀求易中海。
“東旭,不是我不想幫你,你闖的禍太大了。” “你怎麼能作弊?”
“作弊也就算了,你怎麼還能當場被抓?”
“唉,你是我徒弟,我一定會幫你,但現在不行,現在在風頭上,你必須去後勤工作一段時間。” “過兩三個月,等沒人再關注你了,我再幫你想想辦法。”
易中海也很無奈。
賈東旭被抓了典型,還在廠裡示眾了一天。
別說賈東旭是他徒弟,就算賈東旭是楊廠長的徒弟,都一點辦法都沒有! 賈東旭無奈。
只能點頭同意。 同一時刻。
閆解成滿臉燦爛的笑容,腳步輕快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透過技術員培訓考核,他的身份不一樣了。 以後不再是普通工人了!
快到四合院時,遇到一輛牛車,車上拉著碎石,一看就是剛敲碎的,石頭上有不少鋒利的稜角。 剛到院門口,遇到了賈張氏。
哈哈!
看到賈張氏,就想起賈東旭,是廠裡唯—一個作弊被抓的人,楊廠長親自宣佈把他調到後勤。 肯定是又髒又累的活。
不是搬運工,就是清潔工,或者是鍋爐工,還有可能是掏大糞的,沒有一樣是好活!
“小兔崽子,你笑什麼?” 賈張氏被笑蒙了。
閆解成怎麼衝著她傻笑?
“賈張氏,我告訴你一個好訊息。”
“賈東旭考試作弊,被廠裡抓住了,楊廠長宣佈罰他去後勤,不是幹搬運工,就是掃廁所。”
閆解成沒忍住。
當面通知賈張氏。
“胡說八道,東旭怎麼可能作弊?”
“閆解成,你敢給我兒子潑髒水,我撓死你。” 賈張氏撲向閆解成。
閆解成轉身就跑。
和賈張氏打太不划算。
打敗賈張氏,是欺負女人,對他的名聲不好。
打不過賈張氏,連女人都打不過,對他的名聲更不好。 只能跑。
賈張氏張牙舞爪追。 “別過來
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