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隊長又一次詢問。
保衛科和巡捕不一樣,巡捕能管片區內的所有人,保衛科就只能管所屬企業的人,或迪特!
“是咱們廠的,你放心!” 許大茂點頭。
“老許,你先喝著,我出去佈置一下工作。” 周隊長走了出去。
許大茂點頭。
“哼,還說和我是兄弟?”
“我讓他幫點忙就問東問西,想找藉口拒絕,我就不給他藉口,以為我不瞭解保衛科的規則嗎?” 許大茂冷笑。
一個人吃喝起來。 很快。
大半瓶酒下去了。
許大茂的臉更紅了,眼神更迷離了。 “不行,不能睡。”
“我還要報仇,要抓萬興邦,要抓婁小娥,絕對不能睡!” 酒喝多了。
許大茂喝上頭了,迷迷糊糊,站起來晃晃腦袋,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清醒了很多,不再困了。 周隊長很快回來了。
看到許大茂的酒瓶裡的酒快見底了。 “老許,喝這麼急?”
“你火氣有點大。”
“老許,我再問一遍,惹到你的是什麼人?”
“你可要想清楚,要是對方有一定身份和地位,我把它收拾一頓,他有可能在廠裡報復你。” “我這可都是為你好,冤家宜解不宜結!”
周隊長在外面轉了一圈,想到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許大茂惹了什麼人? 要是惹到大人物,他去幫忙,他就要倒黴。
嘴裡一口一個為許大茂好,實際是他自己擔心,怕惹到不能惹的人,有可能會捲鋪蓋回家!
“周隊長,你放心,就是一個小癟三,有一把子力氣,要不是我打不過他,根本用不著找你。”
許大茂心中冷笑。
明白周隊長的意思了。
兩人繼續喝。 四合院。
天色很晚了。
“興邦,晚上怎麼睡?” 婁小娥臉紅紅的。
兩人已經吃過禁果。
婁小娥很害羞,又很迷戀飛上雲端的感覺。 “你在東屋睡,我在西屋睡。”
“我們院裡的人,我早和你說過了,有人和我有仇,有人看我不順眼,有人就是單純嫉妒我。” “你住到我的房子裡,對他們而言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你信不信?晚上肯定有鬧事兒。” 萬興邦從來不高估禽獸的下線。
“那你準備好了嗎?”
婁小娥有點擔心。
“你安心睡你的覺,其他交給我來解決。”
“不管誰鬧事兒,我都會給他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萬興邦點頭。
中院。 賈家。
賈東旭早早睡了。
幹了一天搬運工,體力都榨乾了。
就算面對秦淮茹,也提不起一點幹勁兒,實在是沒體力了。 哐啷!
嘩啦! 哇!
賈家傳出一陣奇怪的聲音。
秦淮茹第一個驚醒,隨後把賈東旭推醒。 “東旭,我好像聽棒梗在哭。”
秦淮茹翻身下床。 亮燈。
就是棒梗在哭。
棒梗身旁倒著桌子和椅子。
剛才奇怪的響聲,就是桌子和椅子翻倒的聲音。
咚咚咚! 有人砸門。
“大孫子,大孫子,你沒事吧?” 賈張氏急切地喊。
賈東旭面色陰沉,看看倒了一地的桌椅,看看正在大哭的棒梗,又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 “媽,是不是你又幹了什麼事兒?”
隔著門。
賈東旭質問賈張氏。
“沒有,我什麼也沒幹。”
“快開門,我大孫子哭得那麼慘,我要看看我大孫子。” 賈張氏用力推門。
“棒梗,你說,桌子椅子是怎麼倒的?” “你為什麼趴在地上哭?”
賈東旭拿起雞毛撣子。 走向棒梗。
“爸爸,我說了,你能不打我嗎?” 棒梗一哆嗦。
從偷了萬家的羊腿之後,賈東旭就經常打他,差不多一天打一次,讓他對賈東旭有了畏懼。
“棒梗,你想和我討價還價?” “行,有種你就別說。”
“秦淮茹,他給我扒了,按在地上,我看他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賈東旭剛睡著就被吵醒了,火氣不是一般的大。
衝著棒梗露出一個冷笑。 命令秦淮茹扒褲子。
“賈東旭,你不許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