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映員聽起來高大上,實際上是真苦,經常要一個人帶著裝置,長途跋涉,到村裡放電影。” “夏天風吹日曬雨淋。”
“冬天的寒風和刀子一樣。”
想起這些年吃過的苦,許大茂就打了一個冷戰。
正做著美夢。
差點撞上一個人。
是賈東旭,手扶著腰,腰直不起來了。 “他怎麼也直不起來腰了?”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賈家只有一間大房子,隔斷成兩間小房子,不隔音。”
“以前賈張氏在家的時候,秦淮茹和賈東旭根本不敢亂來,怕被賈張氏聽到。”
“現在賈張氏出嫁了,不怕被人聽到了,晚上想怎麼亂來就能怎麼亂來,肯定被秦淮茹摧殘了!” 許大茂找到了一個同病相憐的人。
,!
“秦淮茹真挺不錯,嫁給賈東旭白瞎了,什麼時候找個機會享受一下?” 許大茂早就打過秦淮茹的主意,只是一直沒機會下手。
“ 咦 , 這 是
許大茂眼睛直了。
他又看到一個美女,姿色不下於秦淮茹,以前沒見過,第一次見。
“不是剛招進來的,就是機修廠合併過來的,從體型和走路姿勢來看,應該是一個孩子他媽了。” 許大茂經驗豐富,一眼就看出來了。
“咳咳,同志
許大茂整理一下頭髮。
整理一下衣服。 走過去。
打下來一個偶遇。 嗷!
許大茂一蹦三尺高。
“我的腳,我的腳斷了 (嗎諾好)
許大茂倒在地上哀嚎。 “同志你沒事吧?”
“真是不好意思,我沒看到你過來,一腳踩到你腳上了。”
梁拉娣連忙道歉。 她不是故意的。
成為寡婦之後,她就知道以她的美貌,肯定有很多人打她的主意,就在鞋跟上嵌了一塊鐵板。 許大茂湊過來的時候。
梁拉娣就認出來了,也猜到他想幹什麼了,還故意裝作沒看見,鞋跟狠狠踩到許大茂腳面上。 除了一些特殊用途的鞋,大多數鞋面都是軟的。
沒有多少防護能力。
許大茂被一下踩慘了。 “沒,沒,沒事兒。”
許大茂心中叫苦,怎麼可能沒事兒? 他感覺腳都快斷了。
但是。
梁拉娣太漂亮了。 “真沒事嗎?”
“要不要我扶你去醫務室看看?”
梁拉娣心中鄙夷。
許大茂真不是一個好東西!
“不用,不用,你去忙吧!我緩一緩就好了!” 許大茂連忙拒絕。
梁拉娣剛走,許大茂就一瘤一拐直奔醫務室。 “醫生,快來幫我看看,我的腳都快斷了。” 在梁拉娣面前。
為了男人的面子,他可以忍著。
到醫務室,他忍不住了,一進門就大呼小叫。 “哈哈,又是這樣的,這是今天第幾個了?”
“又是一個狗東西,流氓,怎麼沒把他的腳踩斷了?”
“小趙,你過來,不是沒有處理經驗嗎?練手的機會來了,你來給他處理農。” 許大茂剛把鞋子脫了。
看到他腳背上的瘀傷,周圍的人都露出鄙夷的神色。
還叫過來一個小姑娘,一看就是新手,盯著許大茂的腳背看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麼下手處理。 “不是,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我是腳被人踩傷了,不是被女人撓了,怎麼成流氓了?” 許大茂一頭霧水!
“我問你,你的腳是不是梁師傅踩的?”
有一個小護士問許大茂。
“你什麼意思?” 許大茂被問蒙了。
他的腳是誰踩的,和他是不是流氓有關係嗎? “肯定是梁師傅踩的。”
“咱們廠合併了機修廠,機修廠有一位梁師傅,叫梁拉娣,長得特別漂亮,有不少人打她主意。”
“她就想了一個辦法,在鞋底裝了一塊鐵,和你腳面上被踩腫的形狀一模一樣。” “這些天,有七八個人想佔便宜被踩了。”
“他們腳上的傷,和你腳上的傷一模一樣,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你就是流氓,你還敢撒謊?” 另一個小護士指責許大茂。
“你說的梁師傅,是不是眼睛大大的,下巴尖尖的” 許大茂想起踩他的女人。
“就是,就是,你還說你不是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