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很。”
“勞資不將你們連根拔起,勞資就不姓徐……”
徐蟾說到這裡才反應過來厲佃還在房間裡面,不由得揮了揮手讓厲佃離開。
至於厲佃有沒有問題。
那不用查了。
如果厲佃有問題,現在在這裡的,就不是厲佃,而是封遊民那個瘋子。
現在東南區域風起雲湧,那麼多玄者每天進進出出,甚至在街道上到處亂跑,原因是什麼,徐蟾這個親眼目睹過頂頭上司在一個小小縣令面前唯唯諾諾的知情人太有發言權了。
徐蟾到現在都還想不明白,在封遊民面前唯唯諾諾的名承天為何還敢利用封廣陵去算計封遊民。
換成自己,特麼的不把封廣陵當做小祖宗也得當做座上賓才行。
還沒等他想通,名承天已經走進房間。
“大人……”
“行了,事情我剛剛聽到了。”
名承天揮了揮手,此時他心中也有一些後怕。
村莊有問題,這一點毋庸置疑。
連續死了三個小旗,如果說沒有點問題,白痴都不信。
但在這之前,名承天是真的沒有想到,鎮魔司竟然會出現白眼狼。
做局害死三個小旗,如果不是封廣陵警惕,估計這會兒自己得逃命。
這讓名承天不由得一陣後怕。
東南鎮魔司,確實需要好好清理一遍了。
再怎麼想要釣大魚,也不能任由這些王八蛋這麼肆無忌憚的亂搞。
徐蟾可不知道這些,看著風輕雲淡名承天,那敬佩之意簡直猶如高山仰止。
“大人,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徐蟾對外雷厲風行,對任何人都沒有任何好臉色。
就算是鎮妖獄的那三個長老,徐蟾都只是稍微客氣客氣。
但在名承天面前,就只能低頭。
不只是官大一級壓死人的問題,還特麼的是一個師叔。
官場規則壓不住你,人家抬出師叔的輩分打你一頓,你能怎麼辦?
徐蟾寧可跟指揮同知大人硬槓,也不敢跟自家師叔頂嘴。
“怎麼做?”
“我們什麼都不需要做。”
“我頂著這麼大的風險將封廣陵派出去執行這個任務是為什麼,你不會忘記了吧?”
名承天沒好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