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秦王已經帶著叛軍到了商州城外,此刻已經開始攻打州府軍。”
下屬腳步匆匆趕來稟報。
意料之中。
陳玦輕“嗯”一聲,只問了一句,“叛軍所帶多少人?”
“回陛下,三十萬人。”
“三十萬?!”聽到這個數字,一旁站著的劉忠頗為吃驚。
沒想到一個地方王爺,居然擁有三十萬的人馬。
這可是一個守邊大將軍才應該有的人馬,秦王這是籌備了多少年才擁有這個數字?
同樣驚訝的還有陳玦。
雖然早就知道了秦王在私自養兵,但這個數字還是讓陳玦吃了一驚。
據他所知,商州加上週邊,也就只有三萬守軍。
按照陳國律令,各城各郡只能養兵一萬守軍,藩王不得多餘五萬,世家則是不允許私自養兵。
而秦王身為藩王,不但私自煉兵器。甚至還私自養兵超過五萬,足足有三十多萬。
看來秦王造反之心非段時間就有的,而是長時間在準備的!
只是不知道這個長時間是在先帝時期還是原主剛登基那會兒準備的。
陳玦回憶了下原著小說內容,並未發現有提到這個問題。
當然這不重要。
既然已經提前知道了秦王要造反,陳玦也自然是早有準備了,根本就不怕他來。
陳玦的淡定,一旁的劉忠以及來傳話的下屬也不知。
在他們看來,秦王來勢洶洶,他們三萬守軍極有可能會抵擋不住秦王的三十萬人。
於是劉忠立即轉頭看向陳玦,他著急道:“陛下,商州危險,依奴婢之見,您應速速離開此地,回洛京!”
回到洛京,就安全了,劉忠心想。
然而陳玦搖頭。
他看向來人,又問:“城中及周邊百姓安排的如何了?”
“回陛下,已經告知城中百姓關緊房門不要外出,城外的百姓也都被安全轉移了。”
聽到這個回覆,陳玦這下是放心了,“走,出去會會朕的這位皇叔!”
話音落下,這可是驚到了一旁的劉忠。
只是他剛張嘴想要勸阻,就眼見著陛下已經出去了。
劉忠只能趕緊小跑著跟上去,“陛下,您等等老奴。”
出了驛站,街上一個人也沒有,商鋪的房門緊閉,和時疫期間一比,今日尤為顯得商州蕭條。
城門口更是好多個士兵嚴守城門,儼然一副要苦戰的樣子。
到了城門處,陳玦換下常服,穿上了一身盔甲後,準備向城牆上走去。
蘇行聽到下屬稟告陛下來此處,心中雖驚訝,卻也來不及耽擱,看了眼下方攻城的秦王就趕緊轉身離開。
“臣拜見陛下……這個時候就不必多禮。”見到陛下,蘇行正要行禮就被陳玦擺手阻攔。
“情況如何?”陳玦一邊往上走,一邊問道。
聽到陛下這句問話,蘇行立即收斂臉上笑意,一副神色嚴肅的模樣。
他道:“秦王此處造反只怕是有預謀,且時間較久。”
“此次叛軍足足有三十多萬,而我們這裡只有三萬,恐抵擋不了多長時間,臣懇請陛下撤離商州。”
蘇行提議道。
這話落定,此處將領有不少跟著蘇行的提議,然陳玦一概不理,只問了一句“你們能抵擋到何時?”
話音落定,周圍人互相看了看
沒過一會兒,一位濃眉大眼將領開了口,“回陛下,最多兩日,兩日後各郡援軍未到,商州不保!”
這位將領說完其他人也都再次沉默。
兩天時間嗎?
陳玦頷首點頭,兩天時間足夠了。
“爾等聽令!”
陳玦負手站於城牆之上,雙眼冷漠銳利盯著下方,“朕命爾等嚴防死守商州兩日靜待援軍,城在人在,城亡人亡,爾等可明白?”
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所有人齊齊一震,面色一凝,齊聲嘶吼道:“謹遵陛下之令!”
陳玦立於牆頭,他身為陳國天子,和三萬守城將士一起扞衛商州,瞬間提高了他們拼殺守城的氣勢。
秦王騎著高頭大馬立於叛軍前方,他抬首看著立於城牆的皇帝小兒。
大笑道:“本王的好侄兒,聽說你病得起不來了,五樹特意千里迢迢連夜趕來商州看你,你這怎麼還把城門給關了?咱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