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刺客來的多又猛,魏巍就算功夫再好,也難敵這麼多刺客。
隨著越來越多的刺客闖入,已經很明顯能夠看出魏巍應付起來有些吃力。
眼見著魏指揮使快要落了下風,劉忠心下越來越急。
“都這個時候了,禁衛軍怎麼還不來,都是一群死人嗎?”
他著急的四下看了看,一點也沒有見到禁衛軍的影子。
“陛下,此處危險,咱們先走——”
恰在此時,一道風似的身影從劉忠斜對面直奔陳玦而來。
眼看著刺客就要近身,劉忠臉色一邊,趕忙推開陛下,“陛下,快躲!”
劉忠正想著以身護駕了,只他話音未落,就被陳玦一把推開。
一隻看似瘦弱的手,食指與中指併合,夾住了刺客的劍尖。
兩指用力一震,劍身的另一頭霎時被刺客送開了手。
劍柄一下子反轉,落到了陳玦的手裡。
陳玦眸中落下一道狠戾的目光。
只一瞬間,他拿著劍的手往刺客脖子上一劃,鮮血直濺。
下一刻,刺客露出一臉不相信的表情捂著脖子倒地了。
聽到這邊動靜的魏巍,回頭一看,就見陛下提著劍立在那兒,眸中有一片狠戾,宛如殺神!
刺客太多,魏巍來不及多看,轉頭繼續。
也許是剛才陛下給了他信心,魏巍一手一個刺客,再次落入上風。
而陳玦這邊也如同魏巍那般一手解決一個,速度快準狠,下手招招斃命。
刺客首領沒想到羸弱的昏君居然還藏了一手,看他手上使出來的劍,一定是個用劍的高手!
不是說昏君身體弱嗎?現在這又是怎麼回事?
眼見著來的同伴一個一個倒下,刺客首領眉頭一皺,咬牙切齒大喊:“撤!”
“既然都來了,那就不要走了!”
“朕的宮廷可不是爾等說來就來,說走就能走的!”
話音剛落,陳玦不慌不忙的拿起拿起手中的劍,在夜空中挽出一道漂亮的劍花。
瞬間,除了和魏巍纏鬥的那位首領,餘下的刺客幾乎同時倒地。
繞是見慣了這種場面,刺客首領刺客還是忍不住驚歎昏君的實力。
也就在這時,趁刺客分心,魏巍當即一劍沒入刺客的身上。
“陛下!陛下!”
等到所有刺客解決了,劉忠趕跑跑到陳玦的身邊,圍著他仔仔細細的檢查身上有沒有傷。
待沒有在陛下身上找到絲絲血跡,劉忠這才放下心來。
解決完刺客,這個時候禁衛軍才姍姍來遲,為首的依舊是周裴。
周禎一來,見到刺客全都已經倒地,心頭當即一跳。
立馬跪下來請罪,“臣救駕來遲——”
“你確實來遲了!”
不等他說完,陳玦猶如沁入寒霜般的眸子冷冽的盯著他,打斷周裴的話。
“若不是有魏巍及執金吾的人在,等你們禁衛軍趕來救駕時,朕只怕今日已經死在了這裡!”
陳玦輕笑,冷眸看向那群總是姍姍來遲的禁衛軍,心道:禁衛軍是時候該整頓了!
“陛下,此人是刺客的首領,必然能夠從他嘴裡審出什麼來——”
“不必,將其直接殺了,朕不需要從他嘴裡直到什麼!”
陳玦擦乾手,將白色帕子扔給劉忠,目光落在刺客首領身上。
“無非都是那些世家王爺所為,朕既不打算放過他們,又何必要知道是誰所為?”
反正都是那群世家,陳玦也不在意是哪一個世家要三番幾次要刺殺自己,倒是禁衛軍才是讓他需要在意的。
三番兩次的刺殺都是在宮裡出事,每一次禁衛軍都姍姍來遲。
這讓他不得不懷疑禁衛軍的能力了,或者說禁衛軍亦是故意為之?
若真是如此,那禁衛軍是時候該整頓了!
陳玦瞥了眼周禎及身後的禁衛軍,冷冷道:“禁衛軍護駕不力,來人,將今夜值守的禁衛軍人員全都押入大牢。
革去周幀禁衛軍副統領一職,一併押入大牢。”
聽到這,禁衛軍裡有不少的人慌了,陛下脾氣不好,這萬一……
陳玦落下這話,沒理這群禁衛軍如何想,就直接走了。
然而,他還沒走出兩步,就突然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身體也搖搖欲墜,眼見著人就要往後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