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陛下一個反悔,要拿他們自家不爭氣的孩子開刀,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還快。
易秉鐸見陛下不會對世家子弟出手,也就鬆了一口氣。
由於他心裡還惦記著另一件事,在出宮後,慌慌忙忙的趕到鄭家。
約莫聊了快一個時辰才從鄭家出來,出來時,還和鄭家的管家有說有笑的。
“主子,由於鄭家主很是警惕,屬下無能,無法探聽他們說了什麼。”
寒夜請罪道。
“無妨,此事不怪你。”陳玦搖搖頭。
執金吾前身,帝令組織就是擅長刺殺、探聽訊息。
連寒夜都探聽不了,可見是鄭鶴齡警惕性極高。
“滎(xg )陽鄭氏。”
陳玦輕輕叩響桌面,請笑出聲,“滎(x g )陽鄭氏怎麼說也是四大家族之一,鄭鶴齡要是不警惕,早在十幾年前被清河崔氏和潁川謝氏給瓜分了。”
如今還能屹立不倒,可見鄭鶴齡也不是真像旁人說的那樣,是無能之輩。
罷了,他現在也不能對鄭氏出手,再等等。
“繼續盯著鄭家,有什麼異動即刻稟報。”陳玦吩咐道。
“是。”
寒夜領命應聲,“陛下,還有一事,長公主有在和燕國密探聯絡。”
“燕國密探?”陳玦手下一頓,抬頭看去,“屬實?”
“回主子,那人的確是燕國密探。”
“陳清瀅這是要做什麼?”
他眉頭輕皺,隨即又眉頭鬆動,嚴令道:“不管陳清瀅要做什麼,給朕阻止她——不行!”
陳玦又搖搖頭。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能小瞧了,萬一真要做出什麼事情來,恐怕也不是什麼小事!
陳玦想了想,覺得就這麼被動阻止也不行。
於是,他開口道:“不必阻止,繼續盯著她,以及和她聯絡的人。”
朕倒要看看,這女人究竟想幹什麼!
“是!”
·
說到就做到。
陳玦說要“親自”教那群不爭氣的世家子弟,就絕不交給其他人。
當天下午,陳玦就讓魏巍將那群不爭氣的世家子弟帶到練武場去。
宮裡的練武場很大,約莫有百尺寬、百丈長。
練武場的四周,佈滿了守衛,一個個目不斜視,手握長槍,看起來格外肅穆。
陳玦環視四周,滿意的點點頭,這才軍人該有的樣子。
這些人都是錢文勝的功勞,回頭該獎勵他。
這麼想著,陳玦也就這麼吩咐劉忠了。
吩咐完,陳玦將目光落在了練武場中間那群人。
只見他們一個個都神氣的不行,眼神裡全然沒有他這個皇帝。
陳玦也不在意,想著等會兒有他們哭的時候。
便坐在了兩個宮人剛才搬來的龍椅上,身體往後一趟。
身後有兩個內侍舉著傘遮陽,左右兩邊有兩個美貌如花的宮女打扇。
還有兩個宮女又是捶腿又是喂水果,這日子,不得不說很舒適。
然而其他人就慘了。
這個時候正處於夏季,陽光烈的很,陳玦也不叫他們離開,就讓他們在烈日下曬著。
一個個叫苦連天,偏偏他們一旦要走,就有守衛攔著他們。
直到他們都倒下為止。
“陛下,他們暈倒了。”錢文勝這時開口提醒道。
“嗯?這麼快就都倒下了?”陳玦轉頭看去,果然沒有一個是還站在的。
陳玦看了看時辰,這還到一個時辰呢,就都倒下了。
唉!
是朕高估了這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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