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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人人都想要昏君的命

“夠了!”

陳玦冷臉呵斥一聲。

哭哭啼啼的實在是吵的頭疼。

看過小說知道帝令就在她身上的陳玦一點也不相信這樣的話。

大長公主不會輕易交出帝令,這在陳玦看來是意料之中。

畢竟帝令在陳國皇室裡,是一個很重要的存在。

大長公主不懼怕原身,就是因為有帝令的加持。

陳玦垂眸,心原身幾次三番遇到刺殺,都是這位大長公主派的人手。

就是陳玦來的那一次刺殺,亦是這位是手筆。

若非原身自己武功不錯,早被大長公主得手了。

臥榻之側起容他人酣睡?

既如此,帝令就更不能落在陳清瀅的手裡了!

“今日這帝令你是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他瞥了一眼劉忠,微微抬起下顎,道:“去,把大長公主身上的香囊給朕取來。”

聽到“香囊”二字,大長公主臉上頓時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她下意識的轉身想要離開。

可惜,已經遲了。

她剛轉身,人就被兩個突然出現在面前的人將他攔住。

這個時候,劉忠也已經向她走去。

“大膽!”

大長公主怒目而視瞪著劉忠,身子微微往後退了退。

“本宮乃先帝親封的大長公主,狗閹人,還不滾開!”

大長公主昂了昂首,“你要是敢碰本宮一下,本宮絕不會放過你!”

“大長公主,奴婢也是奉陛下的旨意,得罪了。”

大長公主側身躲過劉忠的手,轉身怒視前方坐著的小皇帝。

“陳玦,本宮乃是先帝親封的丹陽大長公主,你就如此看著此閹人如此羞辱本宮?”大長公主怒目圓睜,直呼陳玦的名。

“那又如何?”

陳玦輕笑一聲,看向她,雲淡風輕道:“不過是個大長公主而已,朕讓你做,你就是大長公主,朕不讓你做,你就什麼也不是。”

“你!”陳清瀅沒想到他竟然如此不在乎。

忽然想到了什麼,陳清瀅看向陳玦的眼神莫名有些害怕。

是了,她想起來了。

眼前這個小皇帝都敢弒父囚母,又怎麼會怕她這個大長公主!

安然過了這麼多年,是她大意了!

即便如此,帝令還是不能交出去。

一旦交出去,就少了一份力量!

陳清瀅心思微轉,從容不迫笑道:“不就是香囊麼,陛下您想要,拿去便是。”

不一會兒,一個帶有清香的香囊出現在陳玦的手上。

裡面並沒有小說中記載的帝令,就只是個普普通通的香囊而已。

不得不說陳清瀅還真是謹慎。

“陛下,本宮真沒有您說的那帝什麼令,連聽都沒有聽說過,您著實冤枉了我。”

說著說著,陳清瀅捻起繡帕拭淚,“我不知道您聽哪位賤婢挑唆,竟要治駙馬與我兒死地,只他們當真是冤枉!”

“陛下,您萬不可受那賤婢挑唆,行昏君之舉啊!”

一口一個賤婢,一口一個挑唆,不就明著告訴別人,他們蔣家是冤枉的,陛下是受劉忠挑唆的唄!

要說眼前這位丹陽丹陽大長公主還是有幾分姿色的,不然也不會讓蔣築休掉原配妻,娶她。

甚至這麼多年來不納一個妾室,連外室都不曾有。

就算現在年齡大了,看著也是風韻猶存。

更別說這副默然拭淚的模樣,瞧著當真是楚楚可憐,讓人憐惜。

這算是另類的示弱?還是引誘?

亦或者都有。

不過這對於看過原著的陳玦來說,一點也引誘不到他。

在陳玦看來,丹陽大長公主的示弱不過是暫時的而已,這女人心狠堪比呂后周武。

“冤不冤枉,等會兒你自會知道,朕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交不交帝令?”他道。

“陛下,您怎麼就不相信呢?我是真的沒有,您讓我怎麼交出來?”

陳清瀅堅持認定自己沒有。

“既然大長公主不願交出來,看來只能朕自己來來了。”

陳玦起身,負手來到陳清瀅面前,仔細打量她身上每一處,一邊回憶小說裡的情節。

陳清瀅倒也不怕,似乎一點也不擔心陳玦會找到帝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