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屬於容容了呢”
我靠,遲慕笙內心發出震驚的聲音,他原以為,塗山容容只是病嬌早期,嚴重預判錯誤,什麼病嬌早期,明明是病嬌晚期,好不好。
他後悔了,他覺得還能挽救一下。
“那個,容容,我覺得,我們還可以談一談”
塗山容容掏出一隻鋒利的小刀,像極了手術刀,在遲慕笙鎖骨處比劃著。
“哦,談什麼,談你怎麼做容容的姐夫?”
遲慕笙頓時啞口無言,完,好像作死,作過頭了。
“容容”
話未說完就被塗山容容冰冷的聲音打斷。
“叫主人”
遲慕笙看著眼前瘋狂的塗山容容,要說生氣,也沒有,可要讓他叫那麼羞恥的稱呼,他也叫不出口啊。
“哼”
“慕笙哥哥是不願意嗎?”
“不用擔心,容容很快就會讓你願意”
說罷,塗山容容捏著遲慕笙的下巴,就重重吻了下去。
遲慕笙剛略微鬆了一口氣,鎖骨位置就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彷彿一把刀子,在那裡刻畫著什麼。
他努力的想掙扎,卻發現身體根本無法動彈,一股力量附在他身上,連動一下手指都做不到。
隨著鎖骨處那把小刀刻畫的越來越重,強烈的疼痛感也讓遲慕笙臉色慘白,鮮血順著鎖骨往下流淌。
心中一個想法告訴他,只要這時候召喚出王權劍意,對著塗山容容心口捅進去,一定可以殺了塗山容容。
手掌微微張開,最後還是收了回去,他還不是一個殺人狂,更別說對一個養了三年的小狐狸,痛下殺手。
冰火兩重天的感知,讓遲慕笙倍感煎熬,他能清晰感知,那隻小刀在他身上刻畫的一筆一劃,尤其是最後的容字。
最後一筆落下,小刀也被隨手扔在地上。
只見塗山容容有些心疼的撫摸著遲慕笙鎖骨上的傷口,緩緩低下腦袋,伸出舌頭,舔舐這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