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穿著一身白大褂的白靜,一米七二的身高,面板白皙細膩,鵝臉蛋端莊大氣。
乍看有種神聖不可侵犯的女神氣質。
如果她出現在電影院,男人們電影都不看了,全程盯著她看。
“白靜,你來了。”
留著七分頭的袁文傑拿著一束玫瑰花,穿著格子休閒夾克服,驚喜的跑過去。
當他殷勤的把花遞過去,女神沒有接。
“我不是來陪你看電影的,在我沒有分手之前,不會跟任何人約會。”白靜話鋒一轉,“我問你一件事?”
“問吧,我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袁文傑以為要問他剛買的新車呢。
白靜臉色一正,“你為什麼打陳海?”
“呃……”
袁文傑面容變得尷尬。
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如果不承認,會更加小看他。
只好陪著笑道:“還不是因為他不願退婚,妨礙咱們在一起。”
為了愛情,這個理由非常充分。
白靜十分詫異。
原來陳海沒有說謊。
“你有病吧!我們好聚好散,你打他幹什麼?”
白靜莫名的失望。
她看到袁文傑沒有教養的一面。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已經對他手下留情,既然來了,咱們看電影吧?”
袁文傑陪著笑臉上前,伸手去攬小蠻腰。
白靜不等對方靠近,已經猜到要做什麼,一把開啟伸過來的鹹豬手。
“別碰我,在我退婚前,我不會讓任何人碰我,我必須對得起陳海的愛!”
這麼自律本分,袁文傑喜歡的不得了。
………
次日。
下午三點。
離陽縣最貴的小區御景園。
這裡都是200以上大平米房子,住的都是有錢人。
陳海每次來這裡,面對白家的複式別墅,就會有壓力。
感覺奮鬥一輩子,也買不起這裡一套房。
得知陳海同意退婚,白靜的父母禮貌的招呼著。
白仲庸和妻子張文愛都是醫院副院長。
作為本縣首屈一指的大醫院,光是副院長就有十三個。
當初訂婚的時候,陳海象徵性的給了十萬元彩禮。
白仲庸請了一個同事充當媒人,按照民間習俗擺了二十桌酒席。
請的都是醫院領導和其他單位有頭有臉的人物。
陳海的父母也曾到場。
他們看到這種場面倍感壓力,話都不敢說。
“彩禮不用給我,留給白靜當零花錢吧。”
陳海慷慨大方的表態。
不說現在,起碼以前的七年光陰是美好的。
一家人濟濟一堂,坐在環繞紅木茶几的沙發上。
場面看上去還是很和諧的。
“那怎麼可以,我們家不差你這點錢,你收起吧。”
張文愛執意不收,把紅紙包的現金,鄭重其事放在陳海面前。
媒人也在場,作為證人必須來。
說話必然是向著白家。
“這錢你必須收,從此以後不要糾纏白靜,你們會有各自的生活。”
他們擔心陳海藉著沒要彩禮,繼續追求白靜,夢想有複合的一天。
今天白金玉不在,最近開始實習,不然不會這麼平靜。
那是唯一支援陳海跟他姐在一起的人。
“你們放心,我不會糾纏她,以後只做普通朋友。”
“你能這樣想就好了。”張文愛鬆了口氣,一副欣慰樣子,“不要怪白靜移情別戀,是你自己條件差,要怪就怪你父母幫不上忙。”
“我父母沒有對不起我,是我看走眼,選了一個只能富貴不能患難的女朋友。”
這話帶著一股諷刺意味。
張文愛知道年輕人心中有氣,“你在怪白靜拋棄你吧?你沒房沒車必須事業有成,現在兩樣不佔一樣,我們不敢在你身上賭下去。”
陳海已經不想辯駁,每次來了都是這一套理論,沒有一次提到七年感情來之不易,應該珍惜。
白仲庸作為一家之主表態,“陳海,你是一個好青年,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但你不能否認社會的潮流,有錢人強強聯合,和你們普通人隔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