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啟陽變得瘋狂,居然想殺了謝長生,可見對於那個人的恨。
但凡產生這種不現實的念頭,必然是最無助時候,無奈的吶喊罷了。
他居然幼稚的以為,陳海可以幫他完成這種心願。
陳海會有那麼傻嗎?
陳海不在兜圈子,“你知道的,就連你們吳家都不願得罪謝長生,不用說我自己,我跟謝長生沒有直接的利益衝突,我不會幫你。”
“我母親看上你,難道不值得你為了她做一些犧牲嗎?”
吳啟陽黔驢技窮,居然拿出這種理由,竟然知道他母親不是要一個乾兒子,而是一個男人。
陳海覺得可笑,吳公子太想當然了,以為他會像王縣長他們一樣聽話。
似乎忘了兩個人有很深的過節。
“拜託你不要拿你母親說事,說的直白一點,大家都是捲進官場之人,不外乎我有利用價值罷了,但你們也不要把我當傻子,我不是那麼好忽悠的。”
陳海毫不客氣,直接懟了回去。
“你真的不願幫我們嗎?”吳啟陽眼神威脅道。
陳海覺得這個人是不是瘋了?他不是言聽計從的袁文傑。
“你希望我怎麼幫你?不要開什麼殺人的玩笑話,殺了人我也會死。
你對我有仇,我沒有拿過你一分錢,憑什麼為你賣命?”
“我不是讓你真的去殺人,我的意思你幫我監視謝長生,想辦法找到他跟我母親出軌的證據,他有婚外情,證據交給紀委,絕對能夠把他拉下馬。”
吳啟陽一字一句,字字可怕。
為了打倒謝長生,不惜把他母親搭上。
陳海難以置信的看著,不敢想象這個吳啟陽,跟謝長生一樣是一個狠人。
“做這件事,我有什麼好處?”
陳海口氣突然轉變,彷彿下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吳啟陽一聽有戲,掙扎著想坐起來,但是做不到。
他總是忘了自己失去了行動自由,“只要你願意做這件事,我會送一套房,御景園小區的,跟白靜是鄰居。”
陳海心中一動,說了一聲好,“我還有一個要求,聽說你父親死了以後,你把他書房的密碼改了,只有你一個人知道,我希望能夠進去看一下?”
吳啟陽聞言眼珠子突然不動,不解進書房幹什麼?
但陳海馬上道:“是這麼回事,我跟趙一行非常像,我想進去找一下他的頭髮,弄一個親子鑑定,說不定我是他外面的私生子。”
吳啟陽疑惑的看著,的確陳海跟他父親很像,是一件蹊蹺的事情。
如果的確是趙一行的私生子,那就是他貨真價實的哥哥。
“好吧,我可以把密碼告訴你,你不要動裡面的其他東西,對我來說那是他的紀念館。”
陳海一口答應。
談判結束,吳啟陽讓陳海取來床上放著的一個公文包,裡面有一份房產證,以及房屋轉讓合同,包括鑰匙。
這是吳啟陽偷偷買下來,準備住在那裡,成為他跟白靜私會的窩。
現在發生這樣的事,已經用不上,但卻可以用來收買陳海。
“這套房子送給你了,不要忘了我拜託你的事。”
一套價值一百三十萬的精裝房,戶型跟白靜家一樣,可以拎包入住。
房產證上還沒有寫名字呢,原來打算白靜願意同居的話,到時候寫白靜的名字。
陳海翻看了一下,有心還回去,又覺得冒著官場前途做這件事,拿這份酬勞不過分。
在他眼裡這是一筆鉅款,可在吳啟陽的眼裡只是一筆零花錢而已。
“好吧,酬勞我收下,這件事你知我知,不能告訴任何人。不然就算謝長生倒下,吳家得知是你乾的,他們不會放過你。”
“我比你懂,這是一個雙贏的結果,你也不希望謝長生染指我母親,對吧?”
吳啟陽露出一絲得意,覺得拿捏住了陳海,會用心辦這件事。
一套房子,還有可能得到一個女明星,誰會拒絕呢?
這就是跟有錢人打交道的好處,說不定希望辦什麼事情,金錢變得唾手可得。
兩個人各懷鬼胎,卻在這一刻達成了交易。
陳海問道:“如果我拿到證據,交給你本人,還是直接遞交紀委?”
這個問題吳啟陽覺得問的幼稚,他當然不希望別人知道,事情是他背後做的,“你交給秦霜吧,其他人我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