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傑囉哩囉嗦說了一通,只是鄙視陳海不是一個好人,沒有指出一個實質性問題。
把陳海工作方面表現不錯,說成是一種偽裝,是一種欺騙領導的姿態。
這簡直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有一位副鄉長聽不下去,“你能不能說一些具體的事例,讓大家聽聽?”
“不是,我只是……”
袁文傑發現沒有陳海的把柄。
這明顯是有私人恩怨,不斷詆譭對方。
眼看的,很多人搖頭,不想繼續聽。
郝書記微微皺眉,出來救場,“小袁,我們要實事求是,不要一味的攻擊別人,卻拿不出證據。”
袁文傑無奈的點頭,突然眼前一亮,“保證書就是證據!”
終於說到點子上了。
有現成的問題,何必扯以前呢?
不用別人吩咐,袁文傑當即打電話,要讓陳海原形畢露。
電話過了半分鐘,才有人接起。
袁文傑故意開了擴音,對面聲音傳來,“有話快說,有屁就放!”
很顯然,陳海不準備接這個電話,也沒有耐心聽。
“是這麼回事,郝書記讓我給你打電話,命令你馬上來鄉政府一趟。”
袁文傑沒有提偽造保證書,他怕陳海不敢來,有了思想準備。
陳海的聲音充滿鄙視,“你上次騙我說王縣長叫我有事,結果安排人把我打進醫院,你覺得我會第二次上當嗎?”
袁文傑急的要捂住手機的傳聲孔。
這是一件秘密的事,一直以為陳海吃了啞巴虧,不敢提呢。
但現在,被所有人知道了,馬上有人嚷嚷。
“什麼?還有這種事!”
“我們不是黑社會,怎麼可以打人呢?”
“就算打人,也不能借王縣長的名義啊!”
“他剛才用的是郝書記的名義,郝書記你可要長點心,不要被人利用……”
“……”
李鄉長的人喋喋不休,大家看袁文傑的眼神,頓時變了味。
說了一大堆陳海的問題,沒有一個問題。
而他自己的問題,反而暴露出來。
袁文傑焦急萬分,有苦難言。
本來不想承認,可他在白靜面前坦白過,現在反駁也沒有用。
陳海的聲音還在繼續,“袁文傑,我鄙視你這個第三者,既然得到白靜,你卻不珍惜。
昨晚白家有難,他們請你幫忙,你居然關機,他們等你上門解釋呢,你等著被甩吧!”
袁文傑手忙腳亂關閉電話。
其他人眉飛色舞看著。
第三者?
白家有難反而關機?
這個男朋友恐怕當到頭了吧?
“咳咳……”
郝書記打破了寧靜,轉移了話題,“你們誰有陳海的電話,讓他來一趟吧。”
“我有!”
張虎牛表現機會到了,這裡他跟陳海最熟。
電話很快接通,張虎牛壓制著怒火,“陳海,你現在馬上立刻來鄉政府,我們正在召開例會,就等你一個人呢。”
“張主任,據我所知參加例會全憑自願,你沒有權利命令我參加。”
“現在例會的性質已經變了,已經成為一場非常嚴肅的會議,事情涉及到你,你必須來,聽明白沒有?”
張主任唾沫橫飛,能夠看出他的憤怒,要給陳海這個大騙子一個好看。
陳海的聲音不疾不徐傳來。
“張主任,你不會又喝多了吧?你難道忘了,剛給我放了長假,作為領導怎麼可以出爾反爾呢?
你親口說過,我什麼時候上班都可以,反正普法辦平時沒事做,有你們呢,不需要我。”
這話證實了一件事,張虎牛給陳海放長假,利用他不在期間,想把保證書的功勞據為己有。
如果保證書貨真價實,他就會得償所願。
張虎牛很焦急,他不能一直浪費大家的時間。
只好換了口氣,“我現在已經不是副主任,剛被降級處分,保證書的事需要你來解釋一下,你趕快來吧。”
陳海聽到這裡,愣了一下。
這是一個好訊息。
“張主任,你為什麼被降級?是不是因為晚上打麻將白天睡大覺?還是喝上酒跟同事們研究女人身體,侮辱女性?”
張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