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進入南郊著名的竹園,才知裡面別有洞天。
從外面看就是一個三層建築,可裡面還有地下一層,是一個沙文酒吧。
這裡消費不低,不接待外人,在過橋的時候會有人攔下,檢查身份證明。
不是看身份證,而是看有沒有資格進入這裡,必須是吳家特許的客人。
能夠進入這裡的人,都是非富即貴,儼然形成一個以吳家為首的圈子。
吳家不僅靠吳君麗的姐夫撐場子,有很多人經商,一些人為官。
吳君麗的姐姐比她大五歲,上面還有兩個哥哥,他們的子女大部分成人,進入各行各業,擔任一些重要職務。
一個家族的形成不是一朝一夕,也不是靠幾個人,吳家子孫娶的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女兒嫁的不是普通人。
就像一張蜘蛛網向外不斷輻射,有了直系,旁系,還有外部勢力。
像方聞山之流,充其量是外部勢力。
秦霜順利帶陳海進入,她的身材相貌就是一張名片,別人一眼就能夠認出來。
曾經準備進娛樂圈的她,身材相貌這些硬體必須有。
“我帶你去馬場吧,我剛才看到白仲庸的車好像在這裡。”
秦霜的觀察力驚人,外面停了幾十輛好車,發現一輛比較普通的就多看了一眼。
一聽說白靜可能在這裡, 陳海內心五味雜陳。
經過一條小道,看到一個很大的馬場,聽到裡面很熱鬧。
裡面有十幾匹馬在跑,周圍聚集了幾十位男男女女,有人吆喝著叫好。
當秦霜上身緋紅色襯衫,釦子崩得緊緊的,再加上偉岸的包臀裙出現,裡面一些年輕男女馬上止住笑容,規規矩矩喊嫂子。
“啟陽呢?”
秦霜走過去冷冰冰問。
那些年輕男女支支吾吾,像犯錯的學生遇到老師,剛才開懷大笑的他們轉眼變成拘謹的啞巴。
秦霜不再為難他們,來到馬廄旁邊,要了兩匹馬。
“我記得你會騎馬?”
這裡就跟秦霜的家一樣,馬上有服務人員安排,兩匹馬牽了進去。
“已經七八年沒有騎了。”陳海突然變得惜字如金。
秦霜看出還在生她的氣,有點後悔那個耳光打的太重。
這身衣服不適合騎馬,可秦霜還是踩著一個凳子上了馬背,動作漂亮,一些公子哥喝彩。
陳海拉著馬走了幾步,一個利索的腳墊就翻身上了馬背,引發一些年輕姑娘喝彩。
“那個穿迷彩服的年輕人是誰,動作好帥啊!”
“可以看的出來,他的馬術很厲害。”
“以前沒見過,應該是第一次來這裡。”
“吳舒雅,這是你們家的馬場,你也不認識嗎?你嫂子怎麼不幫你介紹一下,有帥哥就應該分享啊!”
“第一次看到穿一身地攤貨來這裡的人,可看上去不卑不亢,不知道什麼來歷。”
一群姑娘議論,弄的吳舒雅也是一頭霧水。
吳舒雅是吳啟陽的一個妹妹,二十七歲,讀完博士回家不久。
還有一個妹妹二十出頭,還在上大學。
“給我一匹馬。”
吳舒雅決定跟進去看看,馬上有公子哥喊道:“小雅妹妹,小心走光哦。”
吳舒雅穿的是白色連衣裙,下面到膝蓋部分,她就沒想過今天騎馬。
騎馬最好換衣服,不然對女孩來說是一種折磨。
一匹叫火龍馬的高頭大馬牽出來,也是踩著凳子而上,讓周圍公子哥痛心疾首,抱怨吳舒雅小氣。
這個馬場不是很寬,但比較長,繞著一個小山丘轉幾圈,可以一直向上。
上面鬱鬱蔥蔥,植被茂盛。
馬匹向上跑容易,但是下來的過程中,只能步行,防止連人帶馬栽跟頭。
吳舒雅馬術不錯,塵土飛揚中,很快追上前面之人,看到上面有人堵住她哥哥在吵架,好像要打起來。
堵住吳啟陽的是秦霜和陳海二人。
讓陳海炸裂的是,吳啟陽正在教白靜騎馬,兩個人在一匹馬上,一前一後。
白靜雙手抓住前面一個鐵環,身子崩得緊緊的,幾次嚇得尖叫擔心掉下去。
而身後的吳啟陽一隻手攬住美女的腰,另外一隻手拉著韁繩,故意讓馬做出一些嚇人的動作,就為了不斷擁抱。
白靜不斷懇求讓她下去,但她